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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嫁给了死对头的九叔》精彩章节试读
婚房中宽敞雅致,一片大红喜色。
h d看了看皇后,又看向面前地上长跪不起的沈药,终究还是答允下来,“罢了。”
他拧着眉,道:“你家中只剩下了你一个,靖王也是昏迷不醒,你们二人的婚事,便由宫中一力操办。”
沈药再度叩首,“多谢陛下恩典。”
她不愿再嫁给谢景初重蹈覆辙,谢渊是最好的人选。
一来,这两年谢渊昏迷不醒,沈药可以趁着这个机会为自己谋一条出路。
二来,上辈子,谢渊虽说最终醒来了,但是因为府上人照看不周,他的双腿彻底残废,下半辈子只能在轮椅上度过。
谢渊曾经给了沈药难得的善意,她也便愿意在他落魄的时候予以照看,至少,让他可以再度站起来。
等谢渊醒后,沈药便与他商议和离。
想来,他也并不想娶她的。
谢渊尚未昏迷、父兄尚未战死之前,沈药听他们说起过,谢渊应当是有一个心上人,只是没人知道那是谁。
另一边。
谢景初端坐桌前,盯着不远处的沈药磕头、请愿,说嫁给靖王。
不知为何,他的内心一阵莫名的烦躁。
“嫁给九叔,沈药真的笨死了……”
五公主嘟哝出声。
谢景初拧起了眉头。
五公主隐隐期待,“太子哥哥,你信不信,要不了几天,沈药肯定就后悔死了!”
谢景初冷冷扯了一下嘴角,“与我无关。”
……
宫宴过后,沈药回到了将军府。
回到阔别已久的院落与闺房,她倒头就睡。
不必再嫁给谢景初,终于回了家,沈药内心平静,接连睡了好几个安稳觉,精神养得很足。
没过几日,中宫皇后身边的项嬷嬷来了将军府,和声和气地对沈药道:“陛下将沈姑娘的婚事交给了皇后娘娘操办,皇后娘娘这几日一直在精心筹备,今日要选婚期,娘娘特邀姑娘入宫一同挑选。”
沈药不太想进宫,“婚期这事,我不太懂,皇后娘娘做主选一个吉日便是了,我都可以的。”
项嬷嬷笑道:“纵然是民间请期,男方选定了日子,也得征求女方的同意呢。沈姑娘,您还是去一趟吧,皇后娘娘也说好久没见你了,想和你说些体己话。”
沈药和皇后能有什么体己话?
无论是上一世还是这一世,皇后从来都不喜欢她。
可是嬷嬷言辞恳切,沈药拒绝不了。
入宫时正当迟暮,沈药跟着去往中宫主殿长秋殿。
夕阳余晖实在美丽,沈药垂眸,瞧着脚下余晖铺开的一地灿金色。
“见过太子殿下。”
突然,沈药听到了项嬷嬷恭敬问安的嗓音。
她怔愣中抬起头,谢景初那张英俊却冷漠的脸庞猝不及防映入了眼帘。
他身量高大,正一言不发地看过来,眉心下压,眸中带着冰冷的审视。
这种注视令沈药感到窒息,很快又低下了头,姿态疏离地福了福身,“太子殿下。”
谢景初不悦地蹙眉。
他知道,沈药喜欢他。
所以,沈药打听到了谢景初每天来中宫给母后请安的时辰,每每亲手做了糕点,掐着时辰到来,看似是偶遇,实际上,只是为了把糕点送到他的手上。
实际上,谢景初根本看都不看那些点心,不是扔了,就是赏赐给底下的人。
不过,今日沈药手上没有提食盒。
看来,她是为了来见他一面。
那天宫中家宴,信誓旦旦说不喜欢他,现在只怕是后悔了吧?
还故意伪装出这样疏离的模样……
谢景初啧了一声,道:“沈药,你这样,有意思?”
第3章
沈药微微一愣,有点没听明白,“殿下说什么?”
“既然你说了要嫁给九叔,那就没必要再缠着孤,”谢景初道,“你这样纠缠不清,只会让孤觉得恶心。”
沈药又是一愣,意识到谢景初这是误会了什么。
上一世这样的时刻有很多,沈药知道需要解释,可是她总担心自己解释得不好,担心谢景初会更加讨厌她,所以迟迟开不了口。
可是现在的她已经不再喜欢谢景初了,他如何看待她,有什么要紧?
因此,她抿了一下嘴唇,道:“太子殿下,我没有任何缠着您的意思,那天宫中家宴,我已经向陛下说得清清楚楚,我对殿下没有任何爱慕之情。”
谢景初挑眉:“是吗?那么今日,你是迷了路,所以到了这里,又恰好碰到了孤?”
“太子殿下,今日是皇后娘娘传我进宫来的。您不相信我,也该相信项嬷嬷吧?”
谢景初一愣,看向一旁。
项嬷嬷陪了个笑脸,“太子殿下,沈姑娘……的确是皇后娘娘传召的……”
这是皇后身边的老人了,不至于被沈药收买了说谎话。
所以,沈药今天真不是奔着他来的?
谢景初皱起了眉头,心头烦躁。
“臣女即将与靖王成亲,皇后娘娘操持婚事,今日邀臣女入宫挑选婚期。太子殿下若是这样都还不相信,不妨进去再问一问皇后娘娘?”
沈药说完,内心一阵舒畅,整个人都神清气爽起来。
谢景初却是莫名不爽,直勾勾地盯着她,道:“九叔昏迷不醒,太医说他或许这辈子都醒不过来,你嫁过去,一辈子都要守活寡。”
沈药心想,上辈子嫁给你,我不也到死都在守活寡吗?
她不卑不亢,甚至淡淡地笑了一下,回道:“有劳太子殿下挂心,只是正如我那日所说,我仰慕靖王殿下已久,只要能陪伴在靖王殿下左右,无论殿下是清醒或是昏迷,都心甘情愿。”
谢景初听完,沉下了一张俊脸。
沈药叫上项嬷嬷,“我们走吧,不要让皇后娘娘久等了。”
谢景初停在原地,注视她的背影,眼前忽然掠过沈药那张的脸,不同今日的疏淡,他隐隐约约,看见沈药含羞带怯,嗓音轻柔,说着:“太子殿下,能嫁给你,我很高兴……”
可是沈药的脸很快如同水波荡漾开来,最终消失不见。
谢景初的心口莫名泛起一阵闷痛,好似有什么重要无比的东西正在迅速逝去。
-
长秋殿内,皇后已经等候多时,一见着她,立马扬起了和善慈祥的笑容,只是那笑意浅显,并不见得有几分真心。
她招了招手,“药药,你可算来了,快,到本宫身边坐。”
沈药并没有立刻上前,而是先姿态恭敬地行了一个周到的礼,“臣女见过皇后娘娘,皇后娘娘万福金安。”
皇后依旧笑着,“你这孩子,总是这么客气——怎么就你一个人进来?”
沈药知道她说的是谢景初怎么没有一起,但她装了个傻,怅然道:“将军府只剩下了臣女一个,没有人陪着来。”
皇后的眸光闪了闪,又和气道:“好了,不提伤心事。来,瞧瞧日子。”
皇后面前桌上摊着一张宣纸,上面写了两个日期。
六月初三,十月十九。
十月十九,是上一世沈药与谢景初成婚的日子。
据说那是个好日子,然而那日却下起了暴雨,迎亲队伍被淋成了落汤鸡,大婚全程狼狈不堪。
后来时常有人议论,说是沈药是个不吉之人,更难听的,还有人说她会给皇室带来灾祸。
“依本宫看,十月十九是最好的日子了,不如,便挑这个?”皇后提议。
“多谢皇后娘娘,”沈药温温一笑,“可我总觉得六月初三更好。”
“如今已是四月,六月初三便成婚,是不是太仓促了一些?”
“是有些,但我想尽快嫁给靖王殿下。”说到这儿,沈药恰到好处地流露出了羞涩的表情。
谢景初也是在这个时候,走进殿内。
听清了这一句,脚步略微一顿,不自觉地磨了磨牙。
她就这么着急想嫁?
“景初也来了。”
皇后笑道,“正好,药药想六月初三成婚,可这日子实在太早了,还是定在十月的好。你来帮着劝劝,从小药药就最听你的话。”
谢景初瞥了一眼沈药,声音又冷又硬,“既然她着急嫁给九叔,我们又何必坏她的好事?真要是拖到了十月完婚,人家说不定在背地里骂呢。”
这话很不客气,并且尖锐。
还以为沈药会难堪或是伤心,但她却眉眼一弯,“太子殿下说得是。那么六月初三大婚,殿下也请赏脸来赴宴吧?”
谢景初眸色变得愈发幽沉危险,扯了扯嘴角,对皇后道:“儿臣还有事,先去忙了。”
“好,你也别忙得太晚,早些休息。”
谢景初不咸不淡嗯了一声,转身离开。
沈药也准备告辞,皇后忽然记起什么,“对了,药药。”
沈药望过去。
“你也知道,靖王如今昏迷不醒,到时候只怕没办法去将军府上接亲,得另外指派一个人代替,”皇后思忖着,“按照规矩,替他接亲的人得是没有成婚的,本宫想着,要不就让景初去?”
沈药想也不想,立马摇头,“太子殿下事务繁忙,臣女不敢劳烦。皇后娘娘还是另从宗亲中挑一个吧。瑞王世子就不错,他没有成亲,今年二十岁,已经弱冠了。”
要是让谢景初代替接亲,他指不定又要怎么讽刺她了。
皇后微微点头,“也好。”
回将军府的路上,沈药记起一些小时候的事情。
沈药的祖父是谢景初的骑射老师,时常带着沈药一起出入皇宫,所以,她与谢景初的确算是青梅竹马一起长大。
从前他们无话不说,总是结伴偷溜出宫去玩耍。
有一年,二人在街上遇到了冲撞的马车,沈药及时推开谢景初,救了他一命,但是自己不幸被撞倒,左腿膝盖重重磕在地上,青肿了一大片,连路都走不成。
那时谢景初急得满头大汗,攥着沈药的手,说:“我以后一定对你负责!”
从什么时候开始,谢景初开始疏远她、讨厌她的?
沈药记不起来。
上一世她总是因为这件事感到难过,一个人在夜里无声地流许多眼泪。
以至于后来,她不仅膝盖受伤的地方总是疼,眼睛也变得模糊浑浊了,光线不好,就看不清楚东西。
重活一世,沈药决定看开一点。
不必再去纠结谢景初为什么突然讨厌她,天底下除了生死,其他都不过是小事罢了。
婚期将近,宫中、靖王府、将军府都在紧锣密鼓地准备着。
谢景初住在东宫,很难不看见那些刺眼的大红色。
接连几日心烦意乱,谢景初准备出寝殿,透一透气。
东宫却有客人到访,是他的堂弟,四叔瑞王的嫡长子谢长宥。
谢景初在书房见他,随口问:“进宫有事?”
谢长宥愉悦回答:“这不是九叔要成婚了嘛,皇后娘娘要在咱们宗亲里选一个人,代九叔去将军府接亲。”
第4章
谢景初敏锐地皱眉。
九叔没办法自己去接亲,这种事只能劳烦旁人。
若是沈药,多半是想让谢景初去。
她的那点儿小心思,难道他还不知道?
嘴上说着仰慕九叔、一心嫁给九叔,实际上,这些不过都是她用来吸引他注意的手段罢了。
今日谢长宥入宫,只怕是担心他不肯,特意请来做的说客。
早些年,谢长宥总是惦念着沈药,因为他很爱吃她做的糕饼。
只是谢景初是绝不会同意去将军府接亲的。
宫女奉了茶水进来,谢长宥接过,吹了吹,浅浅饮了一口。
他不开口,谢景初干脆皱着眉头,率先说道:“接亲此事,宗亲之中随便找个人便是了,孤没时间,也没兴趣。”
谢长宥略微愣了一下,抬起脑袋,疑惑地瞅他一眼,“可是……”
谢景初瞟向他,“什么?”
谢长宥吞下茶汤,挠挠头,斟酌着说道:“原本皇后娘娘的意思,太子哥哥尚未成婚,代九叔去将军府接亲是最合适不过的。”
谢景初发出嗤笑。
他说什么来着?
“但是沈姑娘说,还是不要劳烦太子,所以,皇后娘娘传我进宫,说到时候让我去就可以了。”
谢景初忽然一愣。
沈药说,不要他?
他的确厌恶沈药让他去接亲,可听说沈药当真不要他,却并没有如释重负的感觉,甚至……心生烦闷。
谢长宥观察着他的表情,这并不是很高兴的样子,他很努力地想了一想,道:“可能沈家姐姐觉得,哥哥平日里事务繁忙,若是要去接亲,也挺费神费力,不比我,只是个闲人,每天没什么事情可做。”
谢景初不言。
谢长宥感觉到气氛愈发古怪,手上这杯茶仿佛也跟着滚烫起来,他坐不住,干脆撂下杯子站起身,“哥哥,我还有些别的事,就先回去了……”
谢景初淡漠地嗯了一声,没有起来送客。
谢长宥往外走了两步,有些话忍不住想说,于是顿住,回过头,低声道:“哥哥,当初那件事……其实沈家姐姐也很无辜,你因为那件事讨厌她,对她并不公平。现在闹成这样,你并不开心,沈家姐姐也……”
“谢长宥。”
谢景初打断了他,眉心下压,语气透出隐隐的不悦,“不是说,有别的事忙?”
谢长宥不敢直视,低下头,闷闷说了声“是”,把剩下的话憋回肚子,离开了东宫。
-
不日,便到了六月初三,大婚的日子。
沈药醒来第一件事望向窗外。
日光熹微,天朗气清,没有一丝雨水。
她松了口气,这的确是个很好的日子。
她下了床,洗漱、更衣、梳妆,乖乖端坐在梳妆台前,任由嬷嬷、丫鬟们从头到脚,细细张罗。
或许是因为经历过一遭,倒并不紧张,心中也没什么波澜。
就当走个过场。
一切准备就绪,谢长宥来了。
原本按照规矩,应当由沈家族中的兄弟先背着新娘子出门,可是将军府的男丁大都已战死在沙场上,唯一还活着的不过是个五岁孩童,别无他法,便一并由谢长宥代劳。
谢长宥背着沈药慢慢往外走,一阵欢笑道贺声中,他忽然小声道:“沈家姐姐,太子哥哥今日来不了。”
沈药愣了一下,不明白他为何要在这大喜的日子提如此晦气的事儿。
“他……病了,自从那天我从宫中回来,哥哥便病了,到今日也尚未痊愈。宫里锁着消息,不许往外传……”
谢长宥似乎还要再说,沈药叹了口气,道:“长宥,我不关心太子殿下已经很久了。我知道你是好心,但有的事情,过去了就是过去了,人的眼睛长在前边,只能往前看。”
谢长宥一时如鲠在喉。
沈药很轻地拍了拍他的后背,声线柔和,“今日是我大婚,高兴一些。还有,下回再见,记得要喊我小皇婶。”
谢长宥低着眼睛,又觉得悲伤,又觉得高兴。
将军府外,锣鼓喧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