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下情蛊后,苗疆少年阴郁又病娇》是一本现代言情类型书籍,主要讲述了姜纾沈青叙的故事,它的内容内容丰富多彩,下笔流畅,非常吸引人。《种下情蛊后,苗疆少年阴郁又病娇》小说精彩阅读:这时,罗叔停好车走了过来,顺着姜纾的视线望去,了然一笑,露出被烟熏得微黄的牙齿:“咋样?我们这儿的衣服好看吧?跟你们城里的不一样哈!”雨声渐密,吊脚楼里却燥热得令人窒息。手臂如铁箍般锁着姜纾的腰,另一只手扣住她的后颈,不给她丝毫逃离的余地。他的吻带着蛮横的掠夺,像是要将她拆吃入腹,连呼吸都成了他的所有物。
《种下情蛊后,苗疆少年阴郁又病娇》精彩章节试读
这时,罗叔停好车走了过来,顺着姜纾的视线望去,了然一笑,露出被烟熏得微黄的牙齿:“咋样?我们这儿的衣服好看吧?跟你们城里的不一样哈!”
雨声渐密,吊脚楼里却燥热得令人窒息。
手臂如铁箍般锁着姜纾的腰,另一只手扣住她的后颈,不给她丝毫逃离的余地。他的吻带着蛮横的掠夺,像是要将她拆吃入腹,连呼吸都成了他的所有物。
姜纾的推拒软绵绵的,最终化作指尖对他衣襟的无力抓握。交缠间,她闻到了淡淡的草药味,是他身上特有的味道,萦绕着某种令人心悸的神秘。
他稍稍退开寸许,额头抵着她的,喘息粗重。
那双黑得惊人的眼睛紧紧锁着她,里面翻涌着她看不懂的激烈情绪,浓稠得如同化不开的夜。
“阿叙…”她声音发颤,唇微微张合。
就是这一声无意识的轻唤,彻底击碎了他最后的克制。
他比先前更凶更急,像是汹涌的潮水,瞬间将她淹没。
天旋地转间,她被放倒在铺着厚实蜡染布的竹榻上,沉重的身躯随之压了下来。
爱意落在她的唇、下巴、颈项,留下湿润的痕迹和细微的刺疼。天下起了小雨,热意被凉意替代,微凉的空气触及皮肤,激起一阵战栗。
“呜…别…”她有些受不住了,偏过头躲闪,眼泪止不住地滚落。
她的哭泣却像某种催化,让他眼底的墨色更深。他的手轻轻拂去她的泪珠,动作近乎虔诚,可言辞却霸道得令人心惊。
“哭了也没用,”他的唇贴着她的耳廓,声音低哑得可怕,“从你招惹我的那天起,就逃不掉了。”
姜纾疼得指尖发自,呜咽声破碎不堪。
窗外的雨声盖过了细碎的声响,竹楼摇曳着狂风暴雨。
不知过了多久,风暴渐歇。
沈青叙支起身,看着她泪眼婆娑的模样,指腹轻轻摩挲着她腕间一个刚刚浮现的、极细小的红色图案,形似缠绕的藤蔓。
他俯身,极其珍重地吻了吻那图案,眼底是近乎疯狂的满足和占有。
“同心蛊成了。”他抵着她的额心,气息依旧未匀,声音却带着一种沉沉的、令人心悸的笃定。
“姜纾,你永远也离不开我了。”
“生同衾,死同穴。碧落黄泉,你都得在我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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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纾穿书了!
水晶吊灯倾泻下的光芒太过炫目,仿佛要将所有隐晦的心事都照得无处遁形。
空气里馥郁的玫瑰香、女士们昂贵的香水味和香槟塔溢出的微醺气泡交织在一起,织成一张奢华又令人窒息的网。
姜纾就在这片浮华喧嚣中猛地睁开了眼。
瞳孔有瞬间的失焦,随即,庞大的记忆洪流不容分说地涌入脑海,剧烈的信息冲击让她纤细的指尖微微一颤,杯中澄澈的液体晃出细碎的涟漪。
这是属于另一个“姜纾”的人生,痴缠的、不甘的、怨愤的、最终沦为一场笑话的短暂人生,如同快进的影片在她意识里轰然上演。
一个骄傲的富家女,一头栽进名为顾聿深的深渊,用尽拙劣手段,只为换得那人一眼,却最终成了男女主爱情史诗里最标准的垫脚石,助推着他们冲破一切阻碍,直至踏上这婚礼的殿堂。
而今天,就是那本小说的最后一章。
男女主的婚礼,而之后,她的“戏份”,也彻底杀青了。
额角传来细微的刺痛,姜纾下意识地轻轻按了按太阳穴。这细微的动作却瞬间牵动了她身旁妇人的心。
“纾纾……”姜母忧心忡忡地攥住了她空着的那只手,力道有些大,仿佛想将自己的力量传递过去。
她保养得宜的脸上写满了心疼,目光扫过不远处正被众人簇拥着敬酒的一对新人,声音压得低低的,带着小心翼翼的试探和抚慰,“别看了,放下吧。妈知道你这心里难受……”
姜母的话语温柔,却像一把钥匙,精准地捅开了原主那些疯狂又卑微的情绪残留的锁孔。一股不属于她的酸涩和刺痛感猛地蹿上鼻腔,眼眶也泛起生理性的湿润。
姜纾闭了闭眼,不是沉溺,而是以一种近乎冷酷的意志,将那股原主的残念狠狠压了下去。
再睁眼时,那双漂亮的眼眸里已是一片沉静的清明的海,所有翻涌的浪涛都被压在了最深的海沟之下。
她转过头,看向满眼担忧的母亲。灯光落在她侧脸上,勾勒出冷静甚至有些疏离的线条。
她点了点头,动作轻却带着一种斩钉截铁的确定。
“妈,你不用担心,我会放下的。”
声音平静,没有一丝哽咽或颤抖,像在陈述一个与己无关的事实。
姜母明显愣了一下,似乎没料到女儿会是这样的反应。她预想中的眼泪、怨愤甚至失控都没有出现,只有一种近乎陌生的……淡然?
姜纾已经转回了目光,视线轻飘飘地掠过那对璧人。新郎顾聿深穿着剪裁完美的黑色礼服,英俊夺目,正微微侧头听着身边的新娘说话,唇角噙着一丝难得的温柔。而那位新娘,穿着价值连城的婚纱,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红晕。
可她心里只觉得……无聊。
她微微抬手,仰头将香槟喝下,杯底与桌面接触,发出一声极轻微却清脆的——
“叮。”
像是一个句号。
原本姜纾的人生结束了,现在,要开启新的生活了。
第2章
高铁驶过繁华都市,将高楼大厦远远抛在身后,窗外的景致逐渐被绵延的青山和零散的村落取代。
大巴车在盘山公路上颠簸前行,空气里开始混杂着泥土和植物的清新气息。
姜纾靠着车窗,看着外面掠过的苍翠,心情奇异地平静。
自从那日从婚礼上回来,她在家“赖”了很长一段时间,主要是消化这匪夷所思的穿越,并思考如何接手这崭新的人生。
姜父姜母却有些误会了,小心翼翼地变着法子哄她开心,那份过度呵护让她有些无奈,却又有点陌生的暖意。
直到有天,她百无聊赖地刷着某书,一张照片猝不及防地抓住了她的视线,青竹木楼的寨子依山而建,层层叠叠,云雾像柔软的腰带缠绕在半山腰。
石板路蜿蜒而上,透着一种未被过度打扰的宁静和岁月的沉淀。
说不清为什么,她心里某根弦被轻轻拨动了。
几乎没怎么犹豫,她利落地订了票。
姜父姜母得知她要独自出门散心,惊讶之余是巨大的欣慰。
此刻,大巴车终于晃晃悠悠地停在了小镇简陋的车站。
空气微凉,带着湿润的水汽和淡淡的草木清香。
姜纾拎着简单的行李下了车,环顾四周,这里没有星级酒店的接站牌,只有几个当地人好奇打量着她的目光。
她拿出手机,找到了之前联系好的地陪电话拨了过去。
铃声响了两下就被接起,那边传来一个洪亮又带着浓重口音的男声,背景音有些嘈杂,似乎还有鸡鸣狗吠。
“喂?是姜小姐哇?到了咯?莫动莫动,我就来!我看到你咯!”
电话还没挂断,姜纾就看见一个穿着藏蓝色土布上衣、皮肤黝黑发亮的大叔,咧着嘴笑着,大步从车站旁的小卖部门口朝她跑来,手里还晃着一个半旧的智能手机。
他跑到姜纾面前,气息都没怎么喘,笑容朴实又热络,眼角的皱纹都笑得堆了起来:“是姜小姐没错吧?嘿嘿,远远就看到啦,跟画里的人一样,跟我们这儿不一样呢!一路辛苦咯!我叫罗老四,你叫我罗叔就行!”
他很是自然地接过姜纾手里的行李箱,动作麻利又不容拒绝:“车在那头,咱们快些走,要是被发现了,要挨骂嘞。这儿离寨子还有点路,我开小面包车送你去。”
他的热情像这山间的风,直接又扑面而来,带着泥土的实在感。
姜纾那点因为陌生环境而起的细微戒备,在这爽朗的笑声里,不知不觉松了些许。
她点了点头,唇角弯起一个很浅的弧度:“好的,麻烦您了,罗叔。”
小面包车在碎石路上蹦跳着,像喝醉了酒的铁皮盒子。
姜纾抓着车顶扶手,感觉五脏六腑都快被颠得挪了位。
罗叔却稳坐钓鱼台,单手把着方向盘,还能腾出手指点窗外:“瞧见没?那片梯田,老祖宗留下宝呢!再看那边,老水车,还在转哩!”
姜纾顺着望去,苍翠山峦间点缀着的人类创造的痕迹,这里的一切都透着一种古朴的生命力。
她缓了口气,忍不住叹道:“美景很美……就是看一眼真不容易。”
“嘿!习惯就好咯!”罗叔笑声洪亮,压过了发动机的轰鸣,“我们这云江苗寨啊,分里外两块。外寨嘛,就是我们现在去的,热闹!有民宿,有饭馆,啥啥都有,你们城里人来看看,挺好!”
车子碾过一个大坑,猛地一颠。
姜纾下意识地问:“那还有一个呢?还有个里寨?”
前方罗叔的背影似乎极细微地僵了一下,握着方向盘的手指关节紧了紧。
但很快,他又恢复了那副乐呵呵的腔调,只是语速快了些,像要赶紧把这话头掠过去。
“里寨啊……嘿,那是人家自己的地界,规矩多,一般不让人进的。”他含糊地说了一句,声音被引擎声吞掉大半。
姜纾坐在后排,只看见他后脑勺的头发和那顶洗得发旧的帽子,看不见他脸上闪过的一丝不易察觉的忌讳和谨慎。
那是一种混糅着尊重、畏惧的复杂神情。
空气静了一瞬,只有车轮压过石子的咯噔声。
姜纾敏锐地捕捉到了那片刻的迟疑和回避。
她没有那种不顾一切非要刨根问底的执拗,对别人的界限有种天然的尊重。
她将目光重新投向窗外,看着越来越近的、依山而建的木质吊脚楼群,语气平淡地接了一句。
“哦,这样。明自了。”
姜纾没有追问,注意力已然被山腰缭绕的云雾和隐约传来的陌生歌谣吸引了过去。
罗叔透过后视镜飞快地瞟了她一眼,见她专心看着风景,随即明显松了口气,语气又重新热络起来:“姜小姐,前头就到咯!我给你定的屋子是那里最好的,视野好得很!”
小面包车终于在一阵剧烈的颠簸后停稳,扬起的细微尘土在阳光下发着光。
姜纾推开车门,一股混合着泥土、青草和淡淡炊烟气息的山风立刻扑面而来,瞬间涤净了旅途的沉闷。
眼前豁然开朗。
漫山遍野的绿,像是打翻了调色盘,从墨绿、黛绿到翠绿、嫩绿,层层叠叠,铺满了视野所能及的每一寸山峦。
一座座吊脚楼依着山势错落搭建,木质结构饱经风霜,呈现出深褐的色泽,屋顶盖着灰黑的瓦片,仿佛是从这山地里自然生长出来的。
这里游客中等,大多是当地人,慢悠悠地走着,反倒更显出一种原生态的静谧。
最吸引姜纾注意的是这里人们的衣着。
当地人,几乎都穿着传统的苗服,苗服上点缀着绚丽的刺绣,银饰在阳光下闪闪发亮。
所以,哪些是当地人,哪些人是外地来的游客,一目了然。
当然,也有不乏有穿着当地服饰的外地游客!
一个妇人背着竹篓从车前经过时,姜纾的目光立刻被她衣襟上繁复精美的刺绣吸引了。
那图案并非寻常的花鸟鱼虫或是吉祥纹样,而是一条栩栩如生的蛇!
蛇身蜿蜒盘踞,鳞片用深蓝和墨绿的丝线细致勾勒,蛇头微微昂起,眼神竟有几分逼人的锐利,透着一种神秘甚至有些诡谲的气息。
姜纾看得微微怔住,她还是第一次见到有人将蛇绣在衣服上。
妇人似乎察觉到她的目光,侧头看了她一眼,手腕和脖颈间的银饰随着她的动作发出细碎清脆的“叮当”声,像山泉滴落玉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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