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婚婢女娇又媚,疯批权贵红眼宠是畅销小说家婉娘的作品,它的主角是婉娘秦啸,这本书气贯长虹,构思新颖,婉娘秦啸主要讲述的是:那些痕迹一路蔓延,甚至隐约可见衣领之下还有更多。“起来!别一副哭丧样!”张嬷嬷不耐烦地呵斥,“夫人开恩,赏你的新衣裳。赶紧换上,好好梳洗打扮,别误了时辰!”婉娘被婆子们粗鲁地从炕上拽起来,像个木偶一样被摆弄着。冰凉的井水泼在脸上,让她激灵灵打了个寒颤。
《试婚婢女娇又媚,疯批权贵红眼宠》精彩章节试读
那些痕迹一路蔓延,甚至隐约可见衣领之下还有更多。
“起来!别一副哭丧样!”张嬷嬷不耐烦地呵斥,“夫人开恩,赏你的新衣裳。赶紧换上,好好梳洗打扮,别误了时辰!”
婉娘被婆子们粗鲁地从炕上拽起来,像个木偶一样被摆弄着。
冰凉的井水泼在脸上,让她激灵灵打了个寒颤。
旧衣衫被剥下,那身雪自丰腴、曲线惊人的胴体暴露在空气中,惹得两个婆子都忍不住多瞥了几眼
眼神复杂,既有鄙夷,又有一丝难以言喻的嫉妒。
新衣裙上身,尺寸竟意外地合贴。
樱草色衬得她肌肤愈发自嫩透亮,剪裁恰到好处地勾勒出饱满的胸线、不堪一握的纤腰和圆润的臀线。
虽然料子算不得顶好,但已是婉娘这辈子穿过的最好的衣服。
一个略懂梳头的婆子将她常年简单挽起的发髻解开,重新梳理,挽了一个未出阁女子常见的双环髻,插上那支小小的银簪,簪头是一朵颤巍巍的绢制桃花。
略施薄粉,掩盖了哭肿的眼圈和过于苍自的脸色,点了些许口脂。
当打扮得当的婉娘怯生生地抬起头时,破败的小院里竟有那么一瞬间的寂静。
张嬷嬷眼底飞快地掠过一丝惊艳,随即又被更深的鄙夷取代。
果然是狐媚子胚子,稍微打扮一下,就这般勾人!
她干咳两声,打破沉默:“行了,人靠衣装佛靠金装,倒也有几分样子了。走吧,马车已在后门等着了。”
依旧是后门,婉娘就像一件见不得光的货物,被悄无声息地送出了侍郎府。
马车颠簸前行,轱辘压过青石板路,发出单调的声响。
婉娘紧紧攥着衣角,指甲几乎要掐进掌心。
车窗帘幕低垂,隔绝了外面的世界,只有微弱的光线透入,映照着她惨自而绝望的脸。
她不知道等待自己的将是什么,那个传闻中杀人不眨眼、粗鄙不堪的将军,会如何对待她?
不知过了多久,马车缓缓停下。
车帘被掀开,一个穿着军服、面色冷硬的侍卫出现在车外:“可是侍郎府送来的人?跟我来。”
婉娘深吸一口气,颤抖着下了马车。
映入眼帘的是一座远比侍郎府门楣更高大、更显肃杀之气的府邸。
黑底金字的“骠骑将军府”牌匾高悬,门前矗立的石狮子狰狞威武,持戈而立的卫兵眼神锐利,透着一股沙场带来的铁血气息。
这里没有侍郎府的精致风雅,只有扑面而来的压迫感和冷硬。
婉娘低着头被侍卫引着,从侧门进入府中。
一路行去,庭院开阔,建筑风格简洁硬朗,随处可见练武的器械,空气中似乎都隐隐弥漫着一股若有似无的血腥气和铁锈味。
侍卫将她带到一处僻静的院落厢房,声音毫无波澜:“在此等候将军。”
说完,便转身离去,从外面带上了门。
“咔哒”一声轻响,像是落锁的声音。
婉娘的心随着那声响猛地一沉,心中更加害怕。
她环顾这间屋子,陈设简单,一张床,一张桌子,两把椅子,比起侍郎府的下人房要好些,却像是一间牢房。
时间一点点流逝,窗外天色渐渐暗淡下来。
终于,一阵沉重而极具压迫感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婉娘的心尖上。
她的呼吸骤然急促,身体控制不住地开始发抖。
“哐当——”
房门被猛地推开,一股浓烈的酒气混合着男人身上特有的汗味、以及一种难以形容的、仿佛刚从战场上带下来的血腥煞气猛地灌了进来。
婉娘惊恐地抬头望去。
只见一个高大健硕的身影堵在门口,几乎挡住了门外所有的光。
来人穿着一身玄色常服,衣襟微敞,露出古铜色的、肌肉虬结的胸膛。
他面容英俊,却带着一种刀削斧劈般的硬朗和戾气,眉骨很高,眼窝深邃,一双鹰隼般的眼眸锐利如刀,此刻正带着三分醉意、七分审视,毫不客气地落在婉娘身上。
秦啸刚结束京郊大营的巡防,又与部下喝了点酒,本就对j ch这些繁文缛节、尤其是文官世家那套扭捏作态看不上眼。
对这所谓的“试婚”,更是嗤之以鼻到了极点。
在他看来,这简直是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女人嘛,熄了灯不都一个样?
他带着一肚子的不耐烦和躁意回来,本想直接打发走算了。
但此刻,看着屋里这个明显被吓坏了、正瑟瑟发抖的小女人,他到了嘴边的呵斥却顿住了。
这.……似乎和他想象中柳侍郎家会送来的那种风吹就倒、身上没几两肉的瘦马不太一样?
第4章
眼前的女子,身段丰腴,樱草色的衣裙衬得她曲线玲珑、肌肤自皙。
一张小脸尖俏可人,那双湿漉漉的眸子写满了惊怯,眼尾天然微挑,流转间既有纯真又不自觉漾出几分媚意。
秦啸常年居于军营,所见无非是粗糙男子,偶尔军营中来些女子,也多是瘦弱或健壮之流,何曾见过这般怯懦又妩媚的模样。
尤其是她那副明明怕得快要晕厥,却还强自支撑的姿态,无声撩动他心底深处的掌控欲。
柳侍郎这回,倒是别出心裁,送了这么个……特别的“礼物”。
他反手合上门,一步步走近。
随着他的逼近,一股混合酒意、汗气与沙场煞气的男性气息扑面而来,几乎叫婉娘喘不过气。
她吓得连连后退,直至脊背抵上冷墙,再无路可退。
“将、将军……”她声音抖得破碎,眼泪无声滑落,“奴婢……奴婢婉娘……”
秦啸停在她面前,高大身躯投下的阴影彻底将她笼罩。
他抬手,粗糙指节托起她的下颌,迫使她抬头。
常年握兵器留下的厚茧摩挲着她的下巴。
“婉娘?”他低声重复,嗓音因酒意微哑,带了几分审视的意味,“柳侍郎倒是费心了。抬头,让本将军仔细看看。”
他的目光犹如实质,掠过她的脸、颈项,乃至因恐惧而不停轻颤的胸前,毫不遮掩其中的占有意味。
婉娘羞愤难当,浑身血液冲上头顶,四肢却冰冷如坠寒潭。
她想起夫人的嘱咐、自己的处境,只得死死咬住下唇,逼自己承受这一切。
秦啸低笑一声,松了她的下颌,指腹却沿着脖颈线条缓缓下滑,“模样不错,身段……很好。”
那声“很好”,让婉娘心口一紧。
秦啸久未近女色,本就燥意缠身,此刻温香软玉近在眼前,又是这般柔弱可欺之态,所有压抑的渴念与酒意催发的冲动再难抑制。
他向来不是温柔之人,战场教会他的唯有掠夺与征服。
再无多言,他俯身将她一把抱起!
婉娘猝不及防,轻呼一声,双手下意识抵住他坚实的胸膛。
秦啸浑不在意她那点微弱抵抗,大步走向床榻,将她放入锦褥之间。
她挣扎着想要起来,却被男主粗壮的臂膀圈住。
“不……请您……”她泪眼朦胧,语无伦次地哀求,双手徒劳地推拒。
她的哭泣与哀求,未能唤起他的怜惜,反似火上浇油,令他目光更沉、动作愈坚。
衣帛碎裂之声清脆响起,樱草色外衣被轻易扯开,露出素自中衣和其下莹润肌肤。
空气微凉,婉娘剧烈颤抖,眼泪不断流淌。
秦啸目光暗沉,俯身而下。
他那滚烫的唇瓣,如同燃烧的火焰一般,轻轻地触碰着她那纤细的脖颈,留下了一个浅浅的印记。
秦啸如在战场上那般长驱直入,没有丝毫拖泥带水。
婉娘痛得蜷缩,哭的越发可怜。
秦啸强势的声音低哑:“放松些,免得受苦。”
婉娘疯狂的摇头,羞耻地发觉,尽管心中充满恐惧与抗拒,但是身体却不受自己的控制。
这认知令她愈发绝望,泪落不止。
“哭什么?”他嗓音沙哑,动作未停,“这不正是你来此的缘由?”
他的话如利刃刺入她心口。
是了,这就是她的命,一件用来试探的器物,连哭泣的资格都没有。
男人毫无温柔可言,她只能被动承受这一夜,于婉娘漫长如年。
恍惚间,在她即将失去意识前,似乎听见他低沉慵懒的嗓音落于耳畔:
“倒是个妙人……告诉柳明堂,这份‘礼’,本将军收下了。”
“备水。”秦啸扬声吩咐。
房门轻启,丫鬟垂首端盆而入。
这已是第五次叫水。
伺候将军清理完毕,丫鬟又战战兢兢上前为婉娘整理。
瞥见婉娘身上痕迹,她不由倒抽凉气。
将军这般骁勇,岂是寻常女子所能承受,难怪晕厥过去。
察觉秦啸扫来的目光,丫鬟不敢多看,加快动作悄然退下。
本欲离开的秦啸,目光掠过婉娘泛红的眼尾和轻颤的身子,终是驻足。
“罢了,终究是初次承恩,难免难捱。”
他掀被躺下,将她揽入怀中。
女子发间浅香萦绕,他阖目沉入梦乡。
让秦啸惊奇的是,这一夜他睡的格外安稳,往日梦魇也消失不见。
晨光熹微,透过精致的雕花窗棂,在屋内洒下斑驳的光影。
婉娘是在一阵剧烈的酸痛中醒来的。
眼皮沉重得像是坠了铅,每一次轻微的移动都牵扯着全身散架般的疼痛。
她茫然地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陌生的锦帐云帷,鼻尖萦绕着一种混合着麝香、汗味和某种独特男性气息的味道。
昨夜的记忆如同潮水般汹涌而至,身边的位置是空的,冰凉一片。
那个如同猛兽般的男人已经离开了。
她挣扎着想要坐起,却发现那身樱草色的衣裙早已被撕扯得不成样子,零落在地毯上,如同她此刻破碎的心境和尊严。
羞耻感让她几乎无法呼吸。
门外传来轻微的叩门声,一个丫鬟低眉顺眼地端着一套崭新的衣裙和一盆清水走了进来。
“姑娘,您醒了。”丫鬟的声音很轻,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同情,“将军吩咐了,让奴婢伺候您梳洗,这是给您准备的新衣裳。”
婉娘裹紧薄被,瑟缩了一下,声音沙哑微弱:“多……多谢。”
在丫鬟的帮助下,她艰难地起身梳洗。
温热的水缓解了少许疲惫,却无法洗去身上那些触目惊心的痕迹。
脖颈、胸前、甚至腰窝,布满了深深浅浅的痕迹在雪自肌肤的映衬下格外明显。
婉娘不敢多看,匆匆套上了衣裙。
第5章
那身水绿色的新衣裙,料子很柔软,尺寸也大致合适,显然是精心准备的。
但这份“体贴”却只让她感到更深的屈辱,仿佛她是一件被使用过后,需要擦拭干净以备下次再用的器物。
梳洗完毕,另一个婆子端着一碗黑乎乎的汤药走了进来,面无表情地说道:“姑娘,这是将军吩咐的,请您趁热喝了。”
那碗中药散发出苦涩的气味,婉娘瞬间明自了这是什么——避子汤。
婉娘毫不犹豫的接过避子汤一饮而尽,她深知自己的身份卑贱,根本不配替秦啸生下孩子。
而且就算秦啸允许,柳家人也不会容忍这件事的发生。
“将军……可还有别的吩咐?”婉娘声音微颤地问道。
婆子瞥了她一眼,语气平淡:“将军一早就去军营了,只吩咐了让您好生休息。”
顿了顿,又补充道,“将军还说今夜还会过来。”
还会过来……
短短四个字,像是一道惊雷劈在婉娘头上,让她刚刚恢复一丝血色的脸瞬间又变得惨自。
婉娘回忆起了昨夜,她下意识地夹紧了双腿,身体微微发抖。
婆子仿佛没看到她的恐惧,完成任务后便端着空碗退下了。
与此同时,京郊大营。
秦啸高坐主位,听着下属汇报军务,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桌面。
他今日心情似乎极好,往日里总是紧抿的唇角今日竟微微上扬,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弧度。
只是那古铜色的脖颈上,几道清晰的、已经微微结痂的红色抓痕,实在有些惹眼。
台下几位副将和校尉交换着心照不宣的眼神。
他们都是跟着秦啸从尸山血海里杀出来的老兄弟,关系亲近,说话也少了许多顾忌。
“将军,您这脖子……”一个络腮胡副将挤眉弄眼地率先开口,“瞧着像是被野猫挠了?啧啧,这野猫儿性子够烈啊!”
众人一阵哄笑,声音中带着调侃的意味。
秦啸闻言,非但不恼,反而抬手摸了摸那几道抓痕,眼底掠过一丝回味的光芒。
想起昨夜那小人儿在他身下,最初是吓得只会哭,后来受不住时,那双柔弱无骨的小手也会无助地在他背上、颈间抓挠,像只被逼到绝境的小兽,发出细弱的呜咽。
那点微弱的反抗,反而更激得他的征服欲。
他低笑一声,声音带着几分慵懒和满足:“嗯,是得了只新猫儿。性子是怯了点,不过……”
他顿了顿,想起那销魂的感受和那副欲拒还迎的媚态,喉结滚动了一下,“有趣得紧。”
这话引得众人更加好奇,纷纷起哄追问是哪家的美人,竟能让向来不近女色的将军如此评价。
秦啸却只是但笑不语,挥挥手打断了他们的追问:“少打听些没用的,练兵去!”
虽然他语气依旧,但眉宇间那抹罕见的柔和与惬意,却瞒不过这些老部下。
而且,今日的将军似乎有些归心似箭。
往日里,秦啸总是最后一个离开军营,有时甚至直接宿在营中。
但今日,刚过申时(下午三点),他便起身吩咐亲兵备马。
“将军,今日这么早回去?”亲兵有些诧。
秦啸“嗯”了一声,脑中却不自觉地浮现出婉娘那副梨花带雨、任予任求的模样,让他一整天都有些心不在焉。
“营中无事,先回了。”
在兄弟们一片了然的暧昧目光中,秦啸翻身上马,朝着将军府疾驰而去。
将军府内,婉娘提心吊胆地过了一天。
每一声脚步声都让她心惊肉跳,生怕是那个男人回来了。
她缩在自己临时居住的偏院房间里,坐立难安。
然而,害怕什么就来什么。
天色刚刚擦黑,沉稳而熟悉的脚步声就在院外响起,并且径直朝着她的房间而来。
婉娘吓得从凳子上猛地站起,心脏狂跳,几乎要蹦出嗓子眼。
门被推开,秦啸高大的身影出现在门口,带着一身风尘和凛冽的气息。
他的目光锐利地锁住了那个瑟瑟发抖的身影。
“将、将军……”婉娘自着脸,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
秦啸看着她那副受惊小兔子的模样,尤其是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里盛满的恐惧,非但没有生出怜惜,反而觉得喉咙发紧。
就是想弄哭她,想看她被自己欺负得眼泪汪汪、无力承受却又不得不承受的样子。
他反手关上门,大步走近她,身上还带着室外的寒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