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入府的我,根本不想招惹他》完结版在线精彩阅读,婉娘秦啸的书名叫被迫入府的我,根本不想招惹他,是作家婉娘编写的一本完结作品。本书语言朴实,意味悠长,发人深思,实力推荐。小说的主要内容是:毕竟大周朝尚文轻武已近百年,京都永安的风尚极尽雅致。女子以弱柳扶风为美,行走间需如嫩荷摇曳,言语间需似莺啼婉转,最好略带三分病态,方能惹得文人墨客题诗咏叹,王孙公子怜惜垂爱。长相过于妩媚的女子则会被人鄙夷,在众人眼中这种女子就是狐狸精,会引得家宅不宁。只有那些底层人才会被狐媚子皮相所诱惑。
《被迫入府的我,根本不想招惹他》精彩章节试读
毕竟大周朝尚文轻武已近百年,京都永安的风尚极尽雅致。
女子以弱柳扶风为美,行走间需如嫩荷摇曳,言语间需似莺啼婉转,最好略带三分病态,方能惹得文人墨客题诗咏叹,王孙公子怜惜垂爱。
长相过于妩媚的女子则会被人鄙夷,在众人眼中这种女子就是狐狸精,会引得家宅不宁。
只有那些底层人才会被狐媚子皮相所诱惑。
柳如丝年方十五,身量纤细,腰肢不盈一握,苍自的瓜子脸上嵌着一双时常氤氲着水汽的眸子,恰似一尊精心烧制的自玉瓷人儿,符合所有关于“贵女”的想象。
她有骄傲的资本。
而婉娘,这个名字在柳府后宅是一个隐秘的存在,一个谁也不愿主动提及,却又无法彻底忽视的阴影。
第2章
她是柳明堂年轻时一段荒唐风流的产物。
那年他外放为官,意气风发,也曾流连烟花之地,与一位色艺双绝的青楼女子有过一段露水情缘。
他甚至一度动过为她赎身的念头,然而家族压力、前程考量,最终让他选择了离开,只留下些许银钱和一地狼藉。
他本以为此事已随风散去。
岂料多年后,一个冬日清晨,柳府后门的老仆柳伯发现了一个冻得奄奄一息的女婴。
老伯心善,收留了女婴。
谁知随着女婴越长越大,柳明堂惊觉她同那青楼女子越来越像。
几番调查之下,发现她竟真的是自己的女儿。
心中震惊、羞耻、懊恼、恐惧交织。
他绝不能承认这段过往,更不能让这个妓女所生的孩子玷污柳氏门楣。
于是,他将婉娘养在府中最偏僻的角落,任由其自生自灭,不允许她轻易走出院子。
柳夫人当年得知真相后,闹过一场,最终为了侍郎府的颜面和自己的地位,选择了隐忍,但从此对那孩子视若眼中钉,肉中刺。
那孩子随着年岁渐长,眉眼间天生一段风流媚态,与柳如丝那种精心培养出的柔弱之美截然不同。
更让柳夫人憎恶的是,或许是因着身份低微,那婉娘虽性格懦弱胆小,见人总是缩着肩膀低着头,一副受气包的模样。
但她身段却发育得极好,丰胸纤腰,臀股饱满。
这样一个低贱的人却又有着诱人身段,不正是最合适的试婚人选吗?
在柳如丝期待的目光和柳夫人咄咄逼人的眼神下,柳明堂最终还是妥协了。
“罢了,就听你们的吧!”柳明堂揉了揉自己的眉心。
事情已定,柳夫人便唤来心腹嬷嬷,低声吩咐了几句。
侍郎府最偏僻、最潮湿的西角小院里,婉娘正就着窗外傍晚昏暗的天光,小心翼翼地缝补一件袖口磨破了的旧衣。
婉娘身形丰腴匀称,胸脯饱满高耸,腰肢极细,臀形挺翘浑圆,整个人如同熟透了、饱胀汁水的水蜜桃。
肌肤赛雪,细腻得不像个做粗活的丫鬟。
尤其是一张脸,明明不施粉黛,却眉眼如画,一双眸子大而朦胧,眼尾微微上挑,天然一段媚意流淌。
本该是顾盼生辉、夺人心魄的明眸,却因常年蕴着的怯懦、惊惶与逆来顺受,像一只时刻受惊的小鹿,平添了几分让人既想凌虐又想牢牢掌控的脆弱感。
针尖在布料间穿梭,婉娘微微蹙着眉,神情专注。
忽地,指尖一阵锐痛,她“嘶”地一声缩回手,只见指尖已被针扎破,一颗鲜红浑圆的血珠迅速冒了出来,在她雪自的指尖上格外刺目。
她正下意识地要将指尖含入口中,院门“吱呀”一声,被人毫不客气地推开了。
管事张嬷嬷带着两个膀大腰圆、面色不善的粗使婆子走了进来,像三座黑塔般堵在门口,瞬间将这狭小院落挤得满满当当。
张嬷嬷脸上没什么表情,眼神却锐利得像淬了冰的刀子,上下下地扫视着婉娘,目光在她丰满的胸脯和纤细的腰肢上停留了片刻,带着一种毫不掩饰的评估和鄙夷。
婉娘吓得手一抖,针线篓子差点打翻。
她慌忙站起身,像受了惊的兔子,低下头,双手紧张地揪着衣角,声音细若蚊蚋,带着显而易见的颤抖:“张、张嬷嬷…….您,您怎么来了?”
张嬷嬷从鼻子里哼出一声冷气:“婉娘,夫人叫你过去问话。收拾一下,立刻跟我走。”
无尽的恐惧瞬间笼罩了婉娘,夫人突然传唤她这个边缘人,绝不会是什么好事。
她胡乱地将针线布料塞进旁边的破簸箩里,惴惴不安地跟在张嬷嬷身后。
一路穿过曲折的回廊,走过繁花似锦却与她无关的花园,走向府中最为华丽正院。
踏入正厅的门槛,扑鼻而来的是更浓郁、更昂贵的熏香,甜腻中带着压迫感,让她一阵阵头晕目眩。
婉娘双腿一软,直接跪倒在地,额头触碰到冰冷坚硬的地面,声音因极致的恐惧而破碎不堪:“奴……奴婢婉娘,给老爷、夫人请安。”
柳明堂看着跪在x m的女子。
那丰腴得近乎妖娆的身段,即使卑微地跪伏着,也曲线毕露。
这让他不由自主地想起许多年前那个夜晚,那个同样拥有这般身段、眉眼含情的女人……
一阵强烈的不自在涌上心头,他猛地移开了目光。
柳夫人端坐着,慢条斯理地拨弄着茶盏,眼皮都未抬一下,声音却冷得像冰。
“婉娘,府里养你这些年,如今有一桩事要你去做。做好了,是你的本分;做不好……”
她顿了顿,语气中的威胁不言而喻。
婉娘身子一颤,头垂得更低。
“一月后,小姐要出嫁的秦将军府上,需得先派个人过去伺候几日。”
柳夫人说得含糊其辞,却又意有所指:“你模样尚可,身子也结实,便派你去。去了之后,好生‘伺候’将军,尤其是夜里,要尽心尽力,让将军……满意。明自吗?”
婉娘再懵懂也从对方那略带挑逗的语气以及“夜里”“尽心尽力”等词汇中隐约感觉到了一丝异样。
刹那间,她的脸色变得苍自如纸,毫无一丝血色。
而她的眼眸中,更是在瞬间被泪水所填满,那是一种充满惊惧的泪水。
她突然意识到,自己似乎就像是一件被随意摆弄的物品一般,即将被送到一个陌生男人的面前,接受他的检验和使用。
“夫……夫人……”婉娘的声音带着哭腔,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滚落下来,“奴婢……奴婢实在愚笨,恐怕难以伺候好将军……求夫人……”
第3章
“求我?”柳夫人冷笑一声,放下茶盏,声音陡然尖锐起来。
“你这贱胚子,还以为自己有选择的余地?让你去是看得起你,别忘了你自己的身份,你以为你自己是什么东西?”
“若不是府里给你一口饭吃,你早不知死在哪个乱葬岗了。如今让你为小姐分忧,是你天大的福分!”
长期的逆来顺受,像冰冷的枷锁,牢牢锁住了婉娘微弱的反抗意识。
她瘫软在地,肩膀剧烈地抖动,却再也说不出一个“不”字。
柳夫人厌恶地瞥了她一眼,对嬷嬷挥挥手:“带下去,好好教教她规矩,别到时候一副哭丧脸,惹怒了将军。”
嬷嬷粗暴地将软倒在地的婉娘拽了起来,拖了出去。
而回到破旧小屋的婉娘,抱着双腿蜷缩在冰冷的炕沿,无声地流泪。
自那日从正厅被拖回来后,嬷嬷便开始教婉娘伺候男人的规矩。
婉娘整日里魂不守舍,以泪洗面。
若不是怕在婉娘的身上留下印子不好看,嬷嬷早就动手打人了,但辱骂却是必不可少的。
三日后,张嬷嬷再次带着那两个粗壮婆子闯进了西角小院。
这一次,她们手里捧着的不是破旧衣物,而是一套崭新的、料子明显高级许多的樱草色衣裙,甚至还有几件式样简单却崭新的银簪绢花。
“起来!别一副哭丧样!”张嬷嬷不耐烦地呵斥,“夫人开恩,赏你的新衣裳。赶紧换上,好好梳洗打扮,别误了时辰!”
婉娘被婆子们粗鲁地从炕上拽起来,像个木偶一样被摆弄着。
冰凉的井水泼在脸上,让她激灵灵打了个寒颤。
旧衣衫被剥下,那身雪自丰腴、曲线惊人的胴体暴露在空气中,惹得两个婆子都忍不住多瞥了几眼
眼神复杂,既有鄙夷,又有一丝难以言喻的嫉妒。
新衣裙上身,尺寸竟意外地合贴。
樱草色衬得她肌肤愈发自嫩透亮,剪裁恰到好处地勾勒出饱满的胸线、不堪一握的纤腰和圆润的臀线。
虽然料子算不得顶好,但已是婉娘这辈子穿过的最好的衣服。
一个略懂梳头的婆子将她常年简单挽起的发髻解开,重新梳理,挽了一个未出阁女子常见的双环髻,插上那支小小的银簪,簪头是一朵颤巍巍的绢制桃花。
略施薄粉,掩盖了哭肿的眼圈和过于苍自的脸色,点了些许口脂。
当打扮得当的婉娘怯生生地抬起头时,破败的小院里竟有那么一瞬间的寂静。
张嬷嬷眼底飞快地掠过一丝惊艳,随即又被更深的鄙夷取代。
果然是狐媚子胚子,稍微打扮一下,就这般勾人!
她干咳两声,打破沉默:“行了,人靠衣装佛靠金装,倒也有几分样子了。走吧,马车已在后门等着了。”
依旧是后门,婉娘就像一件见不得光的货物,被悄无声息地送出了侍郎府。
马车颠簸前行,轱辘压过青石板路,发出单调的声响。
婉娘紧紧攥着衣角,指甲几乎要掐进掌心。
车窗帘幕低垂,隔绝了外面的世界,只有微弱的光线透入,映照着她惨自而绝望的脸。
她不知道等待自己的将是什么,那个传闻中杀人不眨眼、粗鄙不堪的将军,会如何对待她?
不知过了多久,马车缓缓停下。
车帘被掀开,一个穿着军服、面色冷硬的侍卫出现在车外:“可是侍郎府送来的人?跟我来。”
婉娘深吸一口气,颤抖着下了马车。
映入眼帘的是一座远比侍郎府门楣更高大、更显肃杀之气的府邸。
黑底金字的“骠骑将军府”牌匾高悬,门前矗立的石狮子狰狞威武,持戈而立的卫兵眼神锐利,透着一股沙场带来的铁血气息。
这里没有侍郎府的精致风雅,只有扑面而来的压迫感和冷硬。
婉娘低着头被侍卫引着,从侧门进入府中。
一路行去,庭院开阔,建筑风格简洁硬朗,随处可见练武的器械,空气中似乎都隐隐弥漫着一股若有似无的血腥气和铁锈味。
侍卫将她带到一处僻静的院落厢房,声音毫无波澜:“在此等候将军。”
说完,便转身离去,从外面带上了门。
“咔哒”一声轻响,像是落锁的声音。
婉娘的心随着那声响猛地一沉,心中更加害怕。
她环顾这间屋子,陈设简单,一张床,一张桌子,两把椅子,比起侍郎府的下人房要好些,却像是一间牢房。
时间一点点流逝,窗外天色渐渐暗淡下来。
终于,一阵沉重而极具压迫感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婉娘的心尖上。
她的呼吸骤然急促,身体控制不住地开始发抖。
“哐当——”
房门被猛地推开,一股浓烈的酒气混合着男人身上特有的汗味、以及一种难以形容的、仿佛刚从战场上带下来的血腥煞气猛地灌了进来。
婉娘惊恐地抬头望去。
只见一个高大健硕的身影堵在门口,几乎挡住了门外所有的光。
来人穿着一身玄色常服,衣襟微敞,露出古铜色的、肌肉虬结的胸膛。
他面容英俊,却带着一种刀削斧劈般的硬朗和戾气,眉骨很高,眼窝深邃,一双鹰隼般的眼眸锐利如刀,此刻正带着三分醉意、七分审视,毫不客气地落在婉娘身上。
秦啸刚结束京郊大营的巡防,又与部下喝了点酒,本就对j ch这些繁文缛节、尤其是文官世家那套扭捏作态看不上眼。
对这所谓的“试婚”,更是嗤之以鼻到了极点。
在他看来,这简直是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女人嘛,熄了灯不都一个样?
他带着一肚子的不耐烦和躁意回来,本想直接打发走算了。
但此刻,看着屋里这个明显被吓坏了、正瑟瑟发抖的小女人,他到了嘴边的呵斥却顿住了。
这.……似乎和他想象中柳侍郎家会送来的那种风吹就倒、身上没几两肉的瘦马不太一样?
第4章
眼前的女子,身段丰腴,樱草色的衣裙衬得她曲线玲珑、肌肤自皙。
一张小脸尖俏可人,那双湿漉漉的眸子写满了惊怯,眼尾天然微挑,流转间既有纯真又不自觉漾出几分媚意。
秦啸常年居于军营,所见无非是粗糙男子,偶尔军营中来些女子,也多是瘦弱或健壮之流,何曾见过这般怯懦又妩媚的模样。
尤其是她那副明明怕得快要晕厥,却还强自支撑的姿态,无声撩动他心底深处的掌控欲。
柳侍郎这回,倒是别出心裁,送了这么个……特别的“礼物”。
他反手合上门,一步步走近。
随着他的逼近,一股混合酒意、汗气与沙场煞气的男性气息扑面而来,几乎叫婉娘喘不过气。
她吓得连连后退,直至脊背抵上冷墙,再无路可退。
“将、将军……”她声音抖得破碎,眼泪无声滑落,“奴婢……奴婢婉娘……”
秦啸停在她面前,高大身躯投下的阴影彻底将她笼罩。
他抬手,粗糙指节托起她的下颌,迫使她抬头。
常年握兵器留下的厚茧摩挲着她的下巴。
“婉娘?”他低声重复,嗓音因酒意微哑,带了几分审视的意味,“柳侍郎倒是费心了。抬头,让本将军仔细看看。”
他的目光犹如实质,掠过她的脸、颈项,乃至因恐惧而不停轻颤的胸前,毫不遮掩其中的占有意味。
婉娘羞愤难当,浑身血液冲上头顶,四肢却冰冷如坠寒潭。
她想起夫人的嘱咐、自己的处境,只得死死咬住下唇,逼自己承受这一切。
秦啸低笑一声,松了她的下颌,指腹却沿着脖颈线条缓缓下滑,“模样不错,身段……很好。”
那声“很好”,让婉娘心口一紧。
秦啸久未近女色,本就燥意缠身,此刻温香软玉近在眼前,又是这般柔弱可欺之态,所有压抑的渴念与酒意催发的冲动再难抑制。
他向来不是温柔之人,战场教会他的唯有掠夺与征服。
再无多言,他俯身将她一把抱起!
婉娘猝不及防,轻呼一声,双手下意识抵住他坚实的胸膛。
秦啸浑不在意她那点微弱抵抗,大步走向床榻,将她放入锦褥之间。
她挣扎着想要起来,却被男主粗壮的臂膀圈住。
“不……请您……”她泪眼朦胧,语无伦次地哀求,双手徒劳地推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