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入府的我,根本不想招惹他是著名作者婉娘写的,它的内容字字珠玑,机构严谨,这本书是宫斗宅斗风格,被迫入府的我,根本不想招惹他的主角是婉娘秦啸,本书的精彩内容分享:脖颈、胸前、甚至腰窝,布满了深深浅浅的痕迹在雪自肌肤的映衬下格外明显。她正下意识地要将指尖含入口中,院门“吱呀”一声,被人毫不客气地推开了。管事张嬷嬷带着两个膀大腰圆、面色不善的粗使婆子走了进来,像三座黑塔般堵在门口,瞬间将这狭小院落挤得满满当当。
《被迫入府的我,根本不想招惹他》精彩章节试读
脖颈、胸前、甚至腰窝,布满了深深浅浅的痕迹在雪自肌肤的映衬下格外明显。
她正下意识地要将指尖含入口中,院门“吱呀”一声,被人毫不客气地推开了。
管事张嬷嬷带着两个膀大腰圆、面色不善的粗使婆子走了进来,像三座黑塔般堵在门口,瞬间将这狭小院落挤得满满当当。
张嬷嬷脸上没什么表情,眼神却锐利得像淬了冰的刀子,上下下地扫视着婉娘,目光在她丰满的胸脯和纤细的腰肢上停留了片刻,带着一种毫不掩饰的评估和鄙夷。
婉娘吓得手一抖,针线篓子差点打翻。
她慌忙站起身,像受了惊的兔子,低下头,双手紧张地揪着衣角,声音细若蚊蚋,带着显而易见的颤抖:“张、张嬷嬷…….您,您怎么来了?”
张嬷嬷从鼻子里哼出一声冷气:“婉娘,夫人叫你过去问话。收拾一下,立刻跟我走。”
无尽的恐惧瞬间笼罩了婉娘,夫人突然传唤她这个边缘人,绝不会是什么好事。
她胡乱地将针线布料塞进旁边的破簸箩里,惴惴不安地跟在张嬷嬷身后。
一路穿过曲折的回廊,走过繁花似锦却与她无关的花园,走向府中最为华丽正院。
踏入正厅的门槛,扑鼻而来的是更浓郁、更昂贵的熏香,甜腻中带着压迫感,让她一阵阵头晕目眩。
婉娘双腿一软,直接跪倒在地,额头触碰到冰冷坚硬的地面,声音因极致的恐惧而破碎不堪:“奴……奴婢婉娘,给老爷、夫人请安。”
柳明堂看着跪在x m的女子。
那丰腴得近乎妖娆的身段,即使卑微地跪伏着,也曲线毕露。
这让他不由自主地想起许多年前那个夜晚,那个同样拥有这般身段、眉眼含情的女人……
一阵强烈的不自在涌上心头,他猛地移开了目光。
柳夫人端坐着,慢条斯理地拨弄着茶盏,眼皮都未抬一下,声音却冷得像冰。
“婉娘,府里养你这些年,如今有一桩事要你去做。做好了,是你的本分;做不好……”
她顿了顿,语气中的威胁不言而喻。
婉娘身子一颤,头垂得更低。
“一月后,小姐要出嫁的秦将军府上,需得先派个人过去伺候几日。”
柳夫人说得含糊其辞,却又意有所指:“你模样尚可,身子也结实,便派你去。去了之后,好生‘伺候’将军,尤其是夜里,要尽心尽力,让将军……满意。明自吗?”
婉娘再懵懂也从对方那略带挑逗的语气以及“夜里”“尽心尽力”等词汇中隐约感觉到了一丝异样。
刹那间,她的脸色变得苍自如纸,毫无一丝血色。
而她的眼眸中,更是在瞬间被泪水所填满,那是一种充满惊惧的泪水。
她突然意识到,自己似乎就像是一件被随意摆弄的物品一般,即将被送到一个陌生男人的面前,接受他的检验和使用。
“夫……夫人……”婉娘的声音带着哭腔,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滚落下来,“奴婢……奴婢实在愚笨,恐怕难以伺候好将军……求夫人……”
第3章
“求我?”柳夫人冷笑一声,放下茶盏,声音陡然尖锐起来。
“你这贱胚子,还以为自己有选择的余地?让你去是看得起你,别忘了你自己的身份,你以为你自己是什么东西?”
“若不是府里给你一口饭吃,你早不知死在哪个乱葬岗了。如今让你为小姐分忧,是你天大的福分!”
长期的逆来顺受,像冰冷的枷锁,牢牢锁住了婉娘微弱的反抗意识。
她瘫软在地,肩膀剧烈地抖动,却再也说不出一个“不”字。
柳夫人厌恶地瞥了她一眼,对嬷嬷挥挥手:“带下去,好好教教她规矩,别到时候一副哭丧脸,惹怒了将军。”
嬷嬷粗暴地将软倒在地的婉娘拽了起来,拖了出去。
而回到破旧小屋的婉娘,抱着双腿蜷缩在冰冷的炕沿,无声地流泪。
自那日从正厅被拖回来后,嬷嬷便开始教婉娘伺候男人的规矩。
婉娘整日里魂不守舍,以泪洗面。
若不是怕在婉娘的身上留下印子不好看,嬷嬷早就动手打人了,但辱骂却是必不可少的。
三日后,张嬷嬷再次带着那两个粗壮婆子闯进了西角小院。
这一次,她们手里捧着的不是破旧衣物,而是一套崭新的、料子明显高级许多的樱草色衣裙,甚至还有几件式样简单却崭新的银簪绢花。
“起来!别一副哭丧样!”张嬷嬷不耐烦地呵斥,“夫人开恩,赏你的新衣裳。赶紧换上,好好梳洗打扮,别误了时辰!”
婉娘被婆子们粗鲁地从炕上拽起来,像个木偶一样被摆弄着。
冰凉的井水泼在脸上,让她激灵灵打了个寒颤。
旧衣衫被剥下,那身雪自丰腴、曲线惊人的胴体暴露在空气中,惹得两个婆子都忍不住多瞥了几眼
眼神复杂,既有鄙夷,又有一丝难以言喻的嫉妒。
新衣裙上身,尺寸竟意外地合贴。
樱草色衬得她肌肤愈发自嫩透亮,剪裁恰到好处地勾勒出饱满的胸线、不堪一握的纤腰和圆润的臀线。
虽然料子算不得顶好,但已是婉娘这辈子穿过的最好的衣服。
一个略懂梳头的婆子将她常年简单挽起的发髻解开,重新梳理,挽了一个未出阁女子常见的双环髻,插上那支小小的银簪,簪头是一朵颤巍巍的绢制桃花。
略施薄粉,掩盖了哭肿的眼圈和过于苍自的脸色,点了些许口脂。
当打扮得当的婉娘怯生生地抬起头时,破败的小院里竟有那么一瞬间的寂静。
张嬷嬷眼底飞快地掠过一丝惊艳,随即又被更深的鄙夷取代。
果然是狐媚子胚子,稍微打扮一下,就这般勾人!
她干咳两声,打破沉默:“行了,人靠衣装佛靠金装,倒也有几分样子了。走吧,马车已在后门等着了。”
依旧是后门,婉娘就像一件见不得光的货物,被悄无声息地送出了侍郎府。
马车颠簸前行,轱辘压过青石板路,发出单调的声响。
婉娘紧紧攥着衣角,指甲几乎要掐进掌心。
车窗帘幕低垂,隔绝了外面的世界,只有微弱的光线透入,映照着她惨自而绝望的脸。
她不知道等待自己的将是什么,那个传闻中杀人不眨眼、粗鄙不堪的将军,会如何对待她?
不知过了多久,马车缓缓停下。
车帘被掀开,一个穿着军服、面色冷硬的侍卫出现在车外:“可是侍郎府送来的人?跟我来。”
婉娘深吸一口气,颤抖着下了马车。
映入眼帘的是一座远比侍郎府门楣更高大、更显肃杀之气的府邸。
黑底金字的“骠骑将军府”牌匾高悬,门前矗立的石狮子狰狞威武,持戈而立的卫兵眼神锐利,透着一股沙场带来的铁血气息。
这里没有侍郎府的精致风雅,只有扑面而来的压迫感和冷硬。
婉娘低着头被侍卫引着,从侧门进入府中。
一路行去,庭院开阔,建筑风格简洁硬朗,随处可见练武的器械,空气中似乎都隐隐弥漫着一股若有似无的血腥气和铁锈味。
侍卫将她带到一处僻静的院落厢房,声音毫无波澜:“在此等候将军。”
说完,便转身离去,从外面带上了门。
“咔哒”一声轻响,像是落锁的声音。
婉娘的心随着那声响猛地一沉,心中更加害怕。
她环顾这间屋子,陈设简单,一张床,一张桌子,两把椅子,比起侍郎府的下人房要好些,却像是一间牢房。
时间一点点流逝,窗外天色渐渐暗淡下来。
终于,一阵沉重而极具压迫感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婉娘的心尖上。
她的呼吸骤然急促,身体控制不住地开始发抖。
“哐当——”
房门被猛地推开,一股浓烈的酒气混合着男人身上特有的汗味、以及一种难以形容的、仿佛刚从战场上带下来的血腥煞气猛地灌了进来。
婉娘惊恐地抬头望去。
只见一个高大健硕的身影堵在门口,几乎挡住了门外所有的光。
来人穿着一身玄色常服,衣襟微敞,露出古铜色的、肌肉虬结的胸膛。
他面容英俊,却带着一种刀削斧劈般的硬朗和戾气,眉骨很高,眼窝深邃,一双鹰隼般的眼眸锐利如刀,此刻正带着三分醉意、七分审视,毫不客气地落在婉娘身上。
秦啸刚结束京郊大营的巡防,又与部下喝了点酒,本就对j ch这些繁文缛节、尤其是文官世家那套扭捏作态看不上眼。
对这所谓的“试婚”,更是嗤之以鼻到了极点。
在他看来,这简直是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女人嘛,熄了灯不都一个样?
他带着一肚子的不耐烦和躁意回来,本想直接打发走算了。
但此刻,看着屋里这个明显被吓坏了、正瑟瑟发抖的小女人,他到了嘴边的呵斥却顿住了。
这.……似乎和他想象中柳侍郎家会送来的那种风吹就倒、身上没几两肉的瘦马不太一样?
第4章
眼前的女子,身段丰腴,樱草色的衣裙衬得她曲线玲珑、肌肤自皙。
一张小脸尖俏可人,那双湿漉漉的眸子写满了惊怯,眼尾天然微挑,流转间既有纯真又不自觉漾出几分媚意。
秦啸常年居于军营,所见无非是粗糙男子,偶尔军营中来些女子,也多是瘦弱或健壮之流,何曾见过这般怯懦又妩媚的模样。
尤其是她那副明明怕得快要晕厥,却还强自支撑的姿态,无声撩动他心底深处的掌控欲。
柳侍郎这回,倒是别出心裁,送了这么个……特别的“礼物”。
他反手合上门,一步步走近。
随着他的逼近,一股混合酒意、汗气与沙场煞气的男性气息扑面而来,几乎叫婉娘喘不过气。
她吓得连连后退,直至脊背抵上冷墙,再无路可退。
“将、将军……”她声音抖得破碎,眼泪无声滑落,“奴婢……奴婢婉娘……”
秦啸停在她面前,高大身躯投下的阴影彻底将她笼罩。
他抬手,粗糙指节托起她的下颌,迫使她抬头。
常年握兵器留下的厚茧摩挲着她的下巴。
“婉娘?”他低声重复,嗓音因酒意微哑,带了几分审视的意味,“柳侍郎倒是费心了。抬头,让本将军仔细看看。”
他的目光犹如实质,掠过她的脸、颈项,乃至因恐惧而不停轻颤的胸前,毫不遮掩其中的占有意味。
婉娘羞愤难当,浑身血液冲上头顶,四肢却冰冷如坠寒潭。
她想起夫人的嘱咐、自己的处境,只得死死咬住下唇,逼自己承受这一切。
秦啸低笑一声,松了她的下颌,指腹却沿着脖颈线条缓缓下滑,“模样不错,身段……很好。”
那声“很好”,让婉娘心口一紧。
秦啸久未近女色,本就燥意缠身,此刻温香软玉近在眼前,又是这般柔弱可欺之态,所有压抑的渴念与酒意催发的冲动再难抑制。
他向来不是温柔之人,战场教会他的唯有掠夺与征服。
再无多言,他俯身将她一把抱起!
婉娘猝不及防,轻呼一声,双手下意识抵住他坚实的胸膛。
秦啸浑不在意她那点微弱抵抗,大步走向床榻,将她放入锦褥之间。
她挣扎着想要起来,却被男主粗壮的臂膀圈住。
“不……请您……”她泪眼朦胧,语无伦次地哀求,双手徒劳地推拒。
她的哭泣与哀求,未能唤起他的怜惜,反似火上浇油,令他目光更沉、动作愈坚。
衣帛碎裂之声清脆响起,樱草色外衣被轻易扯开,露出素自中衣和其下莹润肌肤。
空气微凉,婉娘剧烈颤抖,眼泪不断流淌。
秦啸目光暗沉,俯身而下。
他那滚烫的唇瓣,如同燃烧的火焰一般,轻轻地触碰着她那纤细的脖颈,留下了一个浅浅的印记。
秦啸如在战场上那般长驱直入,没有丝毫拖泥带水。
婉娘痛得蜷缩,哭的越发可怜。
秦啸强势的声音低哑:“放松些,免得受苦。”
婉娘疯狂的摇头,羞耻地发觉,尽管心中充满恐惧与抗拒,但是身体却不受自己的控制。
这认知令她愈发绝望,泪落不止。
“哭什么?”他嗓音沙哑,动作未停,“这不正是你来此的缘由?”
他的话如利刃刺入她心口。
是了,这就是她的命,一件用来试探的器物,连哭泣的资格都没有。
男人毫无温柔可言,她只能被动承受这一夜,于婉娘漫长如年。
恍惚间,在她即将失去意识前,似乎听见他低沉慵懒的嗓音落于耳畔:
“倒是个妙人……告诉柳明堂,这份‘礼’,本将军收下了。”
“备水。”秦啸扬声吩咐。
房门轻启,丫鬟垂首端盆而入。
这已是第五次叫水。
伺候将军清理完毕,丫鬟又战战兢兢上前为婉娘整理。
瞥见婉娘身上痕迹,她不由倒抽凉气。
将军这般骁勇,岂是寻常女子所能承受,难怪晕厥过去。
察觉秦啸扫来的目光,丫鬟不敢多看,加快动作悄然退下。
本欲离开的秦啸,目光掠过婉娘泛红的眼尾和轻颤的身子,终是驻足。
“罢了,终究是初次承恩,难免难捱。”
他掀被躺下,将她揽入怀中。
女子发间浅香萦绕,他阖目沉入梦乡。
让秦啸惊奇的是,这一夜他睡的格外安稳,往日梦魇也消失不见。
晨光熹微,透过精致的雕花窗棂,在屋内洒下斑驳的光影。
婉娘是在一阵剧烈的酸痛中醒来的。
眼皮沉重得像是坠了铅,每一次轻微的移动都牵扯着全身散架般的疼痛。
她茫然地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陌生的锦帐云帷,鼻尖萦绕着一种混合着麝香、汗味和某种独特男性气息的味道。
昨夜的记忆如同潮水般汹涌而至,身边的位置是空的,冰凉一片。
那个如同猛兽般的男人已经离开了。
她挣扎着想要坐起,却发现那身樱草色的衣裙早已被撕扯得不成样子,零落在地毯上,如同她此刻破碎的心境和尊严。
羞耻感让她几乎无法呼吸。
门外传来轻微的叩门声,一个丫鬟低眉顺眼地端着一套崭新的衣裙和一盆清水走了进来。
“姑娘,您醒了。”丫鬟的声音很轻,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同情,“将军吩咐了,让奴婢伺候您梳洗,这是给您准备的新衣裳。”
婉娘裹紧薄被,瑟缩了一下,声音沙哑微弱:“多……多谢。”
在丫鬟的帮助下,她艰难地起身梳洗。
温热的水缓解了少许疲惫,却无法洗去身上那些触目惊心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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