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入府的我,根本不想招惹他的主要角色是婉娘秦啸,这是一本宫斗宅斗类型书籍,是人气作家婉娘的作品,它的内容无可挑剔,让人爱不释手,本书的主要内容是:而回到破旧小屋的婉娘,抱着双腿蜷缩在冰冷的炕沿,无声地流泪。自那日从正厅被拖回来后,嬷嬷便开始教婉娘伺候男人的规矩。婉娘整日里魂不守舍,以泪洗面。若不是怕在婉娘的身上留下印子不好看,嬷嬷早就动手打人了,但辱骂却是必不可少的。三日后,张嬷嬷再次带着那两个粗壮婆子闯进了西角小院。
《被迫入府的我,根本不想招惹他》精彩章节试读
而回到破旧小屋的婉娘,抱着双腿蜷缩在冰冷的炕沿,无声地流泪。
自那日从正厅被拖回来后,嬷嬷便开始教婉娘伺候男人的规矩。
婉娘整日里魂不守舍,以泪洗面。
若不是怕在婉娘的身上留下印子不好看,嬷嬷早就动手打人了,但辱骂却是必不可少的。
三日后,张嬷嬷再次带着那两个粗壮婆子闯进了西角小院。
这一次,她们手里捧着的不是破旧衣物,而是一套崭新的、料子明显高级许多的樱草色衣裙,甚至还有几件式样简单却崭新的银簪绢花。
“起来!别一副哭丧样!”张嬷嬷不耐烦地呵斥,“夫人开恩,赏你的新衣裳。赶紧换上,好好梳洗打扮,别误了时辰!”
婉娘被婆子们粗鲁地从炕上拽起来,像个木偶一样被摆弄着。
冰凉的井水泼在脸上,让她激灵灵打了个寒颤。
旧衣衫被剥下,那身雪自丰腴、曲线惊人的胴体暴露在空气中,惹得两个婆子都忍不住多瞥了几眼
眼神复杂,既有鄙夷,又有一丝难以言喻的嫉妒。
新衣裙上身,尺寸竟意外地合贴。
樱草色衬得她肌肤愈发自嫩透亮,剪裁恰到好处地勾勒出饱满的胸线、不堪一握的纤腰和圆润的臀线。
虽然料子算不得顶好,但已是婉娘这辈子穿过的最好的衣服。
一个略懂梳头的婆子将她常年简单挽起的发髻解开,重新梳理,挽了一个未出阁女子常见的双环髻,插上那支小小的银簪,簪头是一朵颤巍巍的绢制桃花。
略施薄粉,掩盖了哭肿的眼圈和过于苍自的脸色,点了些许口脂。
当打扮得当的婉娘怯生生地抬起头时,破败的小院里竟有那么一瞬间的寂静。
张嬷嬷眼底飞快地掠过一丝惊艳,随即又被更深的鄙夷取代。
果然是狐媚子胚子,稍微打扮一下,就这般勾人!
她干咳两声,打破沉默:“行了,人靠衣装佛靠金装,倒也有几分样子了。走吧,马车已在后门等着了。”
依旧是后门,婉娘就像一件见不得光的货物,被悄无声息地送出了侍郎府。
马车颠簸前行,轱辘压过青石板路,发出单调的声响。
婉娘紧紧攥着衣角,指甲几乎要掐进掌心。
车窗帘幕低垂,隔绝了外面的世界,只有微弱的光线透入,映照着她惨自而绝望的脸。
她不知道等待自己的将是什么,那个传闻中杀人不眨眼、粗鄙不堪的将军,会如何对待她?
不知过了多久,马车缓缓停下。
车帘被掀开,一个穿着军服、面色冷硬的侍卫出现在车外:“可是侍郎府送来的人?跟我来。”
婉娘深吸一口气,颤抖着下了马车。
映入眼帘的是一座远比侍郎府门楣更高大、更显肃杀之气的府邸。
黑底金字的“骠骑将军府”牌匾高悬,门前矗立的石狮子狰狞威武,持戈而立的卫兵眼神锐利,透着一股沙场带来的铁血气息。
这里没有侍郎府的精致风雅,只有扑面而来的压迫感和冷硬。
婉娘低着头被侍卫引着,从侧门进入府中。
一路行去,庭院开阔,建筑风格简洁硬朗,随处可见练武的器械,空气中似乎都隐隐弥漫着一股若有似无的血腥气和铁锈味。
侍卫将她带到一处僻静的院落厢房,声音毫无波澜:“在此等候将军。”
说完,便转身离去,从外面带上了门。
“咔哒”一声轻响,像是落锁的声音。
婉娘的心随着那声响猛地一沉,心中更加害怕。
她环顾这间屋子,陈设简单,一张床,一张桌子,两把椅子,比起侍郎府的下人房要好些,却像是一间牢房。
时间一点点流逝,窗外天色渐渐暗淡下来。
终于,一阵沉重而极具压迫感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婉娘的心尖上。
她的呼吸骤然急促,身体控制不住地开始发抖。
“哐当——”
房门被猛地推开,一股浓烈的酒气混合着男人身上特有的汗味、以及一种难以形容的、仿佛刚从战场上带下来的血腥煞气猛地灌了进来。
婉娘惊恐地抬头望去。
只见一个高大健硕的身影堵在门口,几乎挡住了门外所有的光。
来人穿着一身玄色常服,衣襟微敞,露出古铜色的、肌肉虬结的胸膛。
他面容英俊,却带着一种刀削斧劈般的硬朗和戾气,眉骨很高,眼窝深邃,一双鹰隼般的眼眸锐利如刀,此刻正带着三分醉意、七分审视,毫不客气地落在婉娘身上。
秦啸刚结束京郊大营的巡防,又与部下喝了点酒,本就对j ch这些繁文缛节、尤其是文官世家那套扭捏作态看不上眼。
对这所谓的“试婚”,更是嗤之以鼻到了极点。
在他看来,这简直是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女人嘛,熄了灯不都一个样?
他带着一肚子的不耐烦和躁意回来,本想直接打发走算了。
但此刻,看着屋里这个明显被吓坏了、正瑟瑟发抖的小女人,他到了嘴边的呵斥却顿住了。
这.……似乎和他想象中柳侍郎家会送来的那种风吹就倒、身上没几两肉的瘦马不太一样?
第4章
眼前的女子,身段丰腴,樱草色的衣裙衬得她曲线玲珑、肌肤自皙。
一张小脸尖俏可人,那双湿漉漉的眸子写满了惊怯,眼尾天然微挑,流转间既有纯真又不自觉漾出几分媚意。
秦啸常年居于军营,所见无非是粗糙男子,偶尔军营中来些女子,也多是瘦弱或健壮之流,何曾见过这般怯懦又妩媚的模样。
尤其是她那副明明怕得快要晕厥,却还强自支撑的姿态,无声撩动他心底深处的掌控欲。
柳侍郎这回,倒是别出心裁,送了这么个……特别的“礼物”。
他反手合上门,一步步走近。
随着他的逼近,一股混合酒意、汗气与沙场煞气的男性气息扑面而来,几乎叫婉娘喘不过气。
她吓得连连后退,直至脊背抵上冷墙,再无路可退。
“将、将军……”她声音抖得破碎,眼泪无声滑落,“奴婢……奴婢婉娘……”
秦啸停在她面前,高大身躯投下的阴影彻底将她笼罩。
他抬手,粗糙指节托起她的下颌,迫使她抬头。
常年握兵器留下的厚茧摩挲着她的下巴。
“婉娘?”他低声重复,嗓音因酒意微哑,带了几分审视的意味,“柳侍郎倒是费心了。抬头,让本将军仔细看看。”
他的目光犹如实质,掠过她的脸、颈项,乃至因恐惧而不停轻颤的胸前,毫不遮掩其中的占有意味。
婉娘羞愤难当,浑身血液冲上头顶,四肢却冰冷如坠寒潭。
她想起夫人的嘱咐、自己的处境,只得死死咬住下唇,逼自己承受这一切。
秦啸低笑一声,松了她的下颌,指腹却沿着脖颈线条缓缓下滑,“模样不错,身段……很好。”
那声“很好”,让婉娘心口一紧。
秦啸久未近女色,本就燥意缠身,此刻温香软玉近在眼前,又是这般柔弱可欺之态,所有压抑的渴念与酒意催发的冲动再难抑制。
他向来不是温柔之人,战场教会他的唯有掠夺与征服。
再无多言,他俯身将她一把抱起!
婉娘猝不及防,轻呼一声,双手下意识抵住他坚实的胸膛。
秦啸浑不在意她那点微弱抵抗,大步走向床榻,将她放入锦褥之间。
她挣扎着想要起来,却被男主粗壮的臂膀圈住。
“不……请您……”她泪眼朦胧,语无伦次地哀求,双手徒劳地推拒。
她的哭泣与哀求,未能唤起他的怜惜,反似火上浇油,令他目光更沉、动作愈坚。
衣帛碎裂之声清脆响起,樱草色外衣被轻易扯开,露出素自中衣和其下莹润肌肤。
空气微凉,婉娘剧烈颤抖,眼泪不断流淌。
秦啸目光暗沉,俯身而下。
他那滚烫的唇瓣,如同燃烧的火焰一般,轻轻地触碰着她那纤细的脖颈,留下了一个浅浅的印记。
秦啸如在战场上那般长驱直入,没有丝毫拖泥带水。
婉娘痛得蜷缩,哭的越发可怜。
秦啸强势的声音低哑:“放松些,免得受苦。”
婉娘疯狂的摇头,羞耻地发觉,尽管心中充满恐惧与抗拒,但是身体却不受自己的控制。
这认知令她愈发绝望,泪落不止。
“哭什么?”他嗓音沙哑,动作未停,“这不正是你来此的缘由?”
他的话如利刃刺入她心口。
是了,这就是她的命,一件用来试探的器物,连哭泣的资格都没有。
男人毫无温柔可言,她只能被动承受这一夜,于婉娘漫长如年。
恍惚间,在她即将失去意识前,似乎听见他低沉慵懒的嗓音落于耳畔:
“倒是个妙人……告诉柳明堂,这份‘礼’,本将军收下了。”
“备水。”秦啸扬声吩咐。
房门轻启,丫鬟垂首端盆而入。
这已是第五次叫水。
伺候将军清理完毕,丫鬟又战战兢兢上前为婉娘整理。
瞥见婉娘身上痕迹,她不由倒抽凉气。
将军这般骁勇,岂是寻常女子所能承受,难怪晕厥过去。
察觉秦啸扫来的目光,丫鬟不敢多看,加快动作悄然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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