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忆飞逝不待人》大结局提前知晓,《此忆飞逝不待人》已经编写完结,小说中涉及到的主要出场人物是燕绥之楚镜璃。这本书的作者文笔极佳,情节扣人心弦,行云流水,实力推荐。小说章节内容介绍:“一个罪奴,可汗愿意拿三年休战来换,朕自然答应。”他今天逃不掉了。三年前,他被算出皇命,彼时还是公主的沈青黛拿楚镜璃和家人的性命逼他成为公主府的驸马,他如何对抗?他忍辱负重,如今进好不容易再见到楚镜璃,她却连一句解释都不听。
《此忆飞逝不待人》精彩章节试读
“一个罪奴,可汗愿意拿三年休战来换,朕自然答应。”
他今天逃不掉了。
三年前,他被算出皇命,彼时还是公主的沈青黛拿楚镜璃和家人的性命逼他成为公主府的驸马,他如何对抗?
他忍辱负重,如今进好不容易再见到楚镜璃,她却连一句解释都不听。
她恨他负了他,又何必用这种方式羞辱?
杀了他有何难?
他用尽全力咬上舌尖,下颌却猛地被人钳住。
楚镜璃脸色冷的像冰:“你若敢死,燕家一百三十六口,满门抄斩。”
燕家……满门抄斩……
燕绥之蓦地软下了身子,不再挣扎。
三年前,前公主沈青黛拿家人逼他一次,没想到,三年后,他最爱的人也做上同样的事……
可他的顺从却并没有换来什么,楚镜璃看着那双悲伤的瞳子猩红,眼里的嘲讽却越来越浓。
“怎么,还想像从前那样,装可怜就让我送上一切?”
她冷笑着将手覆上他的眼,用手激烈‘惩罚’,却又故意按住:“燕绥之,你记住!那个爱你的楚镜璃早就死了,被你亲手杀死了!”
从黄昏到夜深,燕绥之看着敞开的大门,看着殿外走动的人群,看着阳光一点点从他的世界收走……
奔溃之际,一道厌恶的声音砸下:“从今以后,你不再是前朝尊贵的皇夫,而是我大楚的罪奴!”
……
金銮殿惩罚之后,燕绥之真的被扔进了掖廷,成了罪奴,做着最肮脏的活。
“燕绥之,跟我去把各宫的恭桶送去!”
管事姑姑骂了还不过瘾,又一脚踢过去:“燕绥之,你现在可不是高高在上的皇夫,快点!”
燕绥之嘭咚倒地,手腕上骇然是一块块或青或紫的伤痕。
身上没有一块好肉,疼得他整个人发颤。
但他死死咬住牙,规矩匍匐在地:“姑姑赎罪,罪奴马上跟您走。”
他颤巍巍起身,不顾上擦拭破皮渗血的手掌,提着恭桶跟着走。
这些天,被骂被打是常态。
楚镜璃恨他,他越惨她越高兴。
只希望她说话算话,别为难他的家人……
送完恭桶,已经到了正午,太阳正烈。
一行人往回走,远处,一辆八抬轿辇就朝他们走来。
管事姑姑又一脚狠狠踢到燕绥之腿弯处:“你是什么身份,贵君也敢看!还不赶紧跪下!”
贵君?
镜璃刚登基,就封了贵君吗?
也是,三年前他就该明白,她迟早是要成为别人妻子的。
可心口的酸涩,怎么都咽不下去。
宫女太监们都纷纷下跪行礼。
燕绥之也到墙角跪下,可眼皮不经意一抬,他却僵住,这贵君竟然是——
他的亲弟弟,燕淮之!
第2章
他怎么会进宫,还成了楚镜璃的贵君?
楚镜璃要报复燕家?
不……
他抖着唇,看向走远的轿辇,他想找燕淮之问个清楚,可刚站起身就被管事姑姑一脚踹倒在地。
“没眼色的下贱东西!贵君也是你配看的?给我跪这儿,好好赎罪!”
日上三竿,太阳正烈。
燕绥之一大早什么都没吃,一盏茶的功夫就晒得嘴唇起皮,双眼发黑。
可没人发话,他就不能起来。
来来往往的宫女太监们途径,都会蔑笑着啐了他一口。
昏沉间,他不知道自己撑了多久。
直到听得一道议论传来:“听说皇上点了贵君侍寝,这会都已经朝贵君的兰陵宫里走去了。”
如兜头冷水浇下,燕绥之骤然清醒。
侍寝?
楚镜璃折磨他还不够,怎么还能羞辱淮之?
淮之是无辜的。
燕绥之顾不上罚跪,惨白着脸扶着墙跌跌撞撞朝兰陵宫奔去,他得拦下楚镜璃……
可赶走两步,他就跌倒在地。
长时间罚跪,他的双膝已经痛的麻木了。
就这样,他连爬带滚,终于在御花园堵住了人。
“大胆罪奴!竟敢阻拦圣驾!”
侍卫拔刀就要砍下。
“住手。”
冷冽的女声从轿撵上传来,燕绥之抬头,就见穿着一身金色衣袍,清冷明媚的楚镜璃踱步走来。
“镜……不,皇上,是我对不起你,我真的知道错了!”燕绥之颤巍巍爬过去,扯着女人的衣摆。
“三年前我不该羞辱您,您有怒气冲我来,怎么样都行,可淮之还小,您能不能放他归家?”
“求您了……”
地上的人的长发汗湿贴在脸上,暴起青筋的脖子仰着惨白的脸,好像一折就断。
狼狈,却又叫人更想作弄。
楚镜璃眸光越来越紧,她抬脚勾起燕绥之的脸,可出口的话却慢悠悠:“你算个什么东西?又能拿什么求朕?”
燕绥之一僵,垂眸不敢看她。
脑海混乱,满是绝望,她已经贵为h d,还差什么?
他还剩什么能拿出手?
想着,他极力压着屈辱,卑微匍匐在地,一下一下磕头:“求皇上,允许罪奴伺候您,罪奴一定令您满意……”
楚镜璃低笑一声,像是早就等着他这句话。
“既然如此,朕就给你一个机会。”
燕绥之被带去了乾清宫。
楚镜璃这次做的尤为狠,先用皮鞭、戒尺,还不许燕绥之咬唇遏止声音。
又让他顶着伤势伺候她,那晚龙帐摇晃,暧昧的声音传遍了整个寝殿。
燕绥之累得汗涔涔,意识沉沦之际,却被楚镜璃欲拒还迎的样子弄得欲求不满,他敞着衣襟,女人纤长的手游走在他胸前。
她勾起唇恶意问:“我和沈青黛,谁更能满足你?”
燕绥之一颤,被迫退出后粗喘着气:“你……是你……”
话落,楚镜璃忽然嘲讽大笑,停下动作,忽得一把推开床前的屏风:“沈青黛,你的好皇夫说我比你厉害。”
屏风哐当倒地。
露出一个被堵住嘴,五花大绑的人——
沈青黛!
第3章
燕绥之忘了自己是怎么回的掖廷,往身上浇了一桶桶水,还是浇灭不了沈青黛那张愤恨却又嘲讽的脸。
她无声在说——
看啊,这就是你熬了三年得来的结果。
燕绥之捂着心口的龙虎胎记,颤抖倒地:“楚镜璃……”
昏沉的意识仿佛陷入三年前那个夜晚——
他毁了定情信物,在城门下一鞭子抽开他最爱的女人:“楚镜璃,我不要你了,你配不上我,我要娶了公主,做最尊贵的皇夫。”
“不想死就滚出皇城。”
那天的雨,下得好大好大。
他眼里的泪没人看见。
楚镜璃……
三年,一千过个日夜,他没有一天不想她。
“哐当”一下,忽然的惊响震醒昏迷的燕绥之。
他睁眼,天已经亮了。
光晕中,一个穿着玄色锦袍的男人站在不远处,视线上移,看清男人的脸,他恍然以为出现幻觉。
“淮之?”
“啪。”
“本君的名讳也是你能叫的?”燕淮之收回扇耳光的手,有哪里的嫉妒和厌恶都快要溢出来。
“敢和本君抢人,你怎么不去死?”
燕绥之颤抖捂着红肿的脸,不可置信望着自己曾经一直疼爱的弟弟,以为自己还在做梦。
可楚镜璃却在这个时候响起:“贵君不是邀朕赏花,来这等下贱的掖廷作甚?”
女人的声音不怒自威,仿佛带着怒气与警告。
可抬眸看去时,楚镜璃脸上却是笑的,燕淮之紧接着开口:“皇上,你昨晚明明翻得我的牌子,咱们得洞房花烛夜竟被这个罪奴搅合了。”
“臣一时气不过,就来教一教他规矩尊卑。”
燕绥之怔怔望着亲密抱在一起的两人,没错过楚镜璃撇来的嘲讽。
原来燕淮之是愿意的,是他多管闲事了。
脸上的巴掌印好像要烧起来,却听女人吩咐:“既如此,那朕就补你一个洞房花烛,再让这罪奴在门外伺候你,可好?”
燕绥之猛地抬头,胸口如被利刃狠狠扎下。
可楚镜璃已经牵着燕淮之走远。
入夜。
燕绥之被带到兰陵宫寝殿外。
“镜璃,放松点……”
燕淮之粗哑的声音不断从门内传出来,燕绥之恨不得自己没长耳朵,却只能绷紧身体听着。
月光落下,燕绥之的心好像也落入了某个深处,再也起不来了。
这场伺候,一直到天明。
燕绥之端着水进去,嗅着满室的暧昧,哪怕心在滴血,却还是端正身体跪在床边,跳不出一丝错。
楚镜璃掀开帐,下床接过丝帕,指腹状似无意的拂过他的手心,燕绥之骤然绷紧身体,却不知哪里惹恼了女人。
“滚出去!”
她将丝帕往盆里一扔,声音毫无温度。
“是。”
燕绥之只能将头垂的更低,战战兢兢端着水退了出去。
退到门边,又听楚镜璃吩咐:“贵君睡了,好生伺候。”
“昨晚贵君很满意,念着你给你求了恩典,今晚宫宴,朕允许你去庭前伺候,见一见家人。”
“燕绥之,太师府一家子清贵重礼,怎么就出了你这么个薄情寡义的败类?”
燕绥之张了张,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只能俯首跪拜:“罪奴谢主隆恩!”
他确实很想见见爹娘,见见兄长……想知道燕淮之到底怎么了?
但宫宴开始后,燕绥之只被安排在外围,根本没法见到家人。
眼见宫宴快要结束了,燕绥之端着酒盘,急的打算偷偷入内场的时候,却在过道上遇上了兄长。
“哥……”
燕任甲好像也是特地来找他,左右瞧了瞧,见没人注意才将人拉到暗处:“绥之,你受委屈了。”
只‘委屈’两个字,就叫燕绥之红了眼眶。
“我知道你想问什么。”燕任甲顺着他的背,又低了声些,“把淮之送进宫是为了保住你的性命。”
“等皇上消了气,家里再想办法接你出宫。”
原来是这样吗?
可燕淮之打他那一巴掌时的嫉恨,不像是假的……
燕绥之还没来记得接话,又听燕任甲叮嘱:“淮之自小被我们宠得无法无天,天真无邪,根本不知道这吃人宫殿的阴私。”
“你到底在这这皇宫呆了三年,淮之又是为你受罪,你有机会多帮衬他。”
这一席话,听得燕绥之五味繁杂。
他现在是罪奴,哪里还能帮的上燕淮之?
能活着就不错了……
宫宴快结束时,燕绥之被打发回掖廷。
路过御花园,扫了一眼身侧的莲花池,他眼皮忽然一直跳个不停。
不安扩散,他加快脚步离去却还是在半道上被燕淮之拦下:“燕绥之,镜璃说要把你赐死。”
第4章
燕绥之僵住。
但接着就听燕淮之恩赐般说:“好在有本君为你求情,皇上才免你一死,只把你送进我宫里当奴才。”
“以后,你就随本君处置。”
燕淮之话落,燕绥之心头的不安顿时更加强烈。
接着,就见燕淮之抬手把手上的红玛瑙珠串扯断,珠子瞬间散落,纷纷滚进莲花池。
还装模作样痛心训斥:“大胆罪奴,竟敢毁坏御赐之物,还不滚下池给本君把珠串捡回来!”
燕绥之根本没机会还口,就被人一脚踢下池。
咕噜噜,燕绥之栽倒灌了不少水进去。
他刚一浮起来,就又被人按住头浸入水里。
“唔——燕淮之……”
燕淮之哪里是救他,分明是要他死!
他拼命挣扎,他不想死。
被逼成为沈青黛驸马的那三年,他受够了屈辱都忍了下来。
现在,也还没有和楚镜璃解开误会,如果就这么死了,那他这些年的坚持就都没了意义……
“我不要死……放开……”
燕绥之挣扎着,挺着。
就在快窒息呛死的时候,终于岸上传来怒呵:“你们在干什么?给朕住手!”
太监吓得松手,燕绥之咕噜噜又喝了一口水,咳着终于站了起来。
池水其实只到他的腰间,但此刻他浑身湿透。
月色下,可清晰看清楚他惨白的脸,健硕宽大的身子,颤抖的唇……楚镜璃看得眸色越来越暗。
见状,燕淮之眼中飞快闪过嫉妒,随后却委屈迎上去。
“镜璃,我不忍心见二哥在掖廷吃苦,好心带他去兰陵宫,哪成想他不仅不愿意,还仗着和您从前的情分,把您刚刚送给我用来安神的玛瑙珠串抢走扔下池子了。”
“我气极了,才叫人惩罚他……”
燕绥之慌极了:“不!不是这样的……”
却被打断:“既然如此,就让这罪奴把珠串捡回来,要是捡不回,就不用上来了。”
楚镜璃显然不在意真相如何。
燕绥之只能下水捡。
哪怕有月亮,但池水下还是什么都看不清。
他只能强撑着一点点摸索。
楚镜璃和燕淮之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了,等他把珠子找完爬上岸,天已经快要亮了。
膝盖的新伤被池水浸泡了一晚,每走一步都痛得像踩在刀尖上。
从御花园到掖廷要穿过大半个皇宫。
走到一半的路,他湿透的衣摆已经白鲜血染红。
也不知道是不是太疼了,心头那股不安又冒头。
他扫了一眼不远处使臣居住的客殿,下意识加快脚步。
可没走两步,小道上突然窜出了一人,一把紧紧抱住他:“公子!你是特地来找我的吗?”
“放开我!”
燕绥之累了一夜,新伤旧伤在身,根本挣扎不开。
那人轻松将他翻转过来,浓妆艳抹的脸越凑越近,燕绥之忍着干呕的冲动,抬脚就要伸手打去。
蓦地,一道冷笑自身后传来:“匈奴女君风流,在朕的皇宫就这么按捺不住?”
是楚镜璃!
“镜璃!”
燕绥之宛如看见救命稻草,拼命往楚镜璃那边挣扎,匈奴女君呼延婉反而将人搂得更紧:“大楚男子真是俊美,一个送上门来的男人竟然这么对我胃口!”
“楚帝,你若是把这个男人赐予我慰问军中女将,我就和大楚休战三年!”
慰问军中?
燕绥之彻底慌了,他一个男子怎能做这些?
“不!”
话没落音,却见楚镜璃睨他一眼,嗤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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