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宴辞狠狠瞪了我一眼,“丢人现眼,还不快滚!”
我强忍着屈辱,“侯爷,是有人在舞衣中藏了针!”
“一派胡言,这是弥月亲自准备的,不可能有问题。”
我咬牙看向他,“有没有问题,侯爷一查便知……”
“即便真有,那也是你自己放的,休想攀咬污蔑弥月!”
他语气笃定,维护偏袒之意再明显不过。
我认命地低下头,自嘲地笑了笑,转身离去。
刚换下舞衣,对着手臂上密密麻麻的针眼发愣,我便被人猛地拉入厢房。
男子不怀好意地盯着我,仅剩的一只眼里是终于得逞的坏笑。
“知道这只眼睛是怎么没的吗?当初顾宴辞把你捧在手心里护着,爷不过多瞧了你一眼,就被戳瞎……”
“如今他终于玩腻了你,也该换爷尝尝你的滋味了!”
他油腻的脸上堆着荒淫的笑,将我推倒,我紧紧攥住衣领。
“你别过来!侯爷知道不会放过你!”
我惊慌失措,明知道顾宴辞已经不在意我的死活,却还是下意识喊出他的名字。
“傻子,这是在顾宴辞府上,若没有他点头,就是借爷一百个胆子,爷也不敢染指你啊……”
“更何况,他现在一颗心都拴在那个弥月身上,压根没有功夫理会你……”
“不信你看,他和弥月就在隔壁,颠鸾倒凤,不知天地为何物呢!”
他打开厢房的暗格,透过小窗,顾宴辞正将弥月抵在书案上。
“侯爷!”
我刚喊出一声,便被紧紧捂住嘴巴。
顾宴辞的动作顿了顿,“好像听见了阿鸢的声音……”
弥月不满地嘟起嘴轻嗔,“侯爷,这种时候你居然想着别的女人,我要罚你……”
弥月故意用力,顾宴辞闷哼一声,笑着俯下身,满脸宠溺。
“小妖精,想怎么罚爷,爷都受着。”
我愣愣地看着顾宴辞沉醉迷乱的神情,眼泪无声落下。
女子忘情低呼,肌肤上无数小花盛放,顾宴辞满眼震撼和动容,紧紧将她拥在怀中,恨不得揉进血肉里。
“阿月,你是爷的命。”
她身下铺着的是顾宴辞亲手为我写下的婚书,大片湿痕将墨迹晕开,已分辨不出原本的字迹。
他分明向我保证不曾真的对她动心,可为何看向她的眼神里满是爱意。
我别开脸,紧紧闭着眼。
“现在你死心了?男人嘛,都是喜新厌旧的,你好好伺候爷,爷开心了向他讨了你也不是不可能!”
男子急不可耐伸手解我的衣衫,却被我撤身躲开,当即恼羞成怒将我重重砸到床榻,欺身上来。
“不要碰我!”
我拼死抵抗,男子一掌拽着我的头发将我往床框上砸。
一阵头晕目眩,小腹传来钻心蚀骨的痛。
我失去意识的瞬间,温热的液体顺着双腿源源不断流下,有什么东西正从我身体抽离……
醒来时,顾宴辞黑沉着脸,胸膛剧烈起伏。
“有了身孕为何不说?”
“我宠幸弥月,你就杀了我的骨肉,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狠毒?”
“阿鸢,我当真是宠坏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