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当得到调味料刺激,傅渊确实会有从内而外的热情。
除去亲自接我,餐食甚至巴不得往我嘴里喂。
我们睡觉时间一般都很早,洗完澡我先陷进被窝里,迫不及待地将手机消息打开来回翻看。
十点整一到,备注为“亲爱的”的聊天框赫然已经弹出带着红点的[晚安宝贝]。
我毫不走心的复制粘贴,回复回去。
听着浴室门的动静挪动身体想着怎么把手机放到方便傅渊看、又隐蔽的位置。
“睡了吗?”
床头灯已经关了,他低声开口,摸索着走到床边。
“嗯,是呀。”
感觉到他热乎的身躯钻进被子,我假装紧张的把手机直接丢到两个枕头中间。
有些反光的衣柜里傅渊将亮着屏幕的手机捞起来看了一会便息屏放到了床头柜,整个人贴上来抱着我喃喃:“好冷。”
我在心里给自己鼓掌。
又有些恨铁不成钢,我还在为了我们的爱情事业努力钻研,你竟然只跟我说冷。
我转过身正对着他,迎着月色对上他清冷的眉眼,轻咳一声,意有所指道:“你没看我手机。”
“没有。”
他闭上眼睛,抱着我的肩膀有些不想聊:“睡觉吧,如果有不想给我看的就再买一台手机。”
再买一台?然后上演小三小四吗?
那样的戏份可太重了!
我摇摇头将脑洞丢掉,推拒他的肩膀,捧起他的下巴逼他抬头:“伯母伯父什么时候回来?”
他在我的手心蹭蹭,闻言有些怔愣,过了好一会看我皱眉才犹豫着道:“绯绯......还在想结婚的事情吗?”
一切努力好像沙遇上水全部白忙活一场,我为HE的努力好像被全盘否定。
我如遭雷击,扯着他的衣领坐起来:“傅渊,你别告诉我不打算跟我结婚?”
他定定地望着我的眼睛,久久没有说话。
难道这样的“出轨”频率还不够吗?
我有些气急,简直要逼出泪来,锤上他的肩膀:“你搞什么啊,现在说这些早——”
“想。”
他突然张开双臂,猛地将我箍进怀里:
“下个月,不,半个月。半个月她们就回来了,我们结婚。我想和绯结婚。”
“那还差不多。”
像是有了盼头,我越发努力维持。
和那个演员的戏越排越多,几乎每天都要在傅渊能看到的地方给他上调味料。
而他每一次都会打电话或短信过来,不意外是问我的情况,我也照常几句话敷衍过去,做足了架势。
他也在我每次回去后都比平常更加待我亲密。
但这样的刺激和新鲜感似乎对男人来说总会腻味。
周末我在好友的聊天框里竟然收到了他和一个陌生女人相对而坐的照片。
照片上女人搀扶着他的胳膊,好像是在劝酒,而他的面前摆满了空酒瓶,泛红的脸上似乎有着醉意。
平常他根本不会喝酒。
照片上的他被我放大再放大,一股子凉意从头皮窜来,我急忙打开输入框。
[在哪?]
我的手指颤抖,短短几个字却一个接一个按错,索性转成了手写发过去信息。
[东城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