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文心这幅虚伪的模样,让我不由自主想起了前世的最后,她亲手端着那碗加了剧毒的汤羹,笑容和蔼的递给我。
我死后成为一缕幽魂,正看到她颤抖着打开胸前的吊坠,流着泪亲吻里面那张与周星竹几乎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女人相片。
“亦晨…我为星竹…扫清障碍了…”
我才知道,秦文心为了她白月光的儿子,竟不惜要了她亲生儿子的命。
我冷笑摇头,拦住那些要把赵叔拉走的狗腿子:
“我大伯让我跟陈相茹结婚,可也不是让我来受辱的,你们陈家玩这么花,不知道他老人家知道吗?”
“赵叔从小陪我爹一起长大,一直侍奉左右,现在又跟了我,他从来也不是秦家的人,你又凭什么处置他?”
那些狗腿子眼中露出迟疑,可秦文心却是皱起了眉头,不悦道:“既然进了我秦家的门,就是我秦家的狗,老娘要处理他一只老贱狗,还用得着知会陆首富?”
说着她摆了摆手,示意狗腿子继续动手。
我寸步不让,提高音量怒喝着:
“用不用得着知会,我给大伯打个电话也不费事!”
说着我拿起手机就要拨打电话,可周星竹却闪身过来抓住我的手:
“子尧弟弟,干妈这么通透的人,怎么也不可能害你啊,你这么闹,可是不给她陈家面子了…”
秦文心看向周星竹的眼里,赞许与欣慰快要满溢而出,同时还夹杂着一丝别样的情愫。
而转头看向我的时候,却是毫不掩饰的嫌恶。
我却只是不屑一笑:
“姐夫这话说的,差点让我以为我穿越回上上个世纪了。”
“你为了讨这帮思想传统的老女人欢心,下了不少功夫吧?怪不得都叫上干妈了。”
周星竹一时哑口无言,秦文心却是直接一巴掌打在我的脸上:
“你这样牙尖嘴利,到了夫家被骂可别想回娘家避难!”
“星竹他婚礼时没有娘家人到场,我就认了他这个干儿子,怎么就成了你羞辱人家的话头!”
“你们也是干兄弟,怎么就不能跟人家学学,什么叫得体!”
周星竹摆出副担忧的面孔:“干妈,弟弟不知道这事,你就别怪他了。”
说着他转向陈相茹,言辞恳切:“相茹,弟弟他应该是受了刺激,精神上有些不稳定,他这么温和的一个人,平常不是这样的,你别见怪哈…”
陈相茹微微皱眉,扬起头用下巴指着我说:“你知道我顶着多大的压力跟你维持婚姻吗?做人不能不懂感恩,你切记时刻摆正自己的位置,脏东西。”
秦文心竟在一旁点头称是。
我直接笑出了声:
“我在印度贫民窟里绝望的时候,你们办了场世纪婚礼,我亲妈有闲心认了个干儿子,我的新婚妻子还有空跟她姐夫洞房。”
“结果我变成你们口中的脏东西,现在又想尽办法打压我,洗脑我,怎么感觉这事那么像你们幕后推动?”
秦文心继续皱紧眉头,而秦文心和周星竹却是不约而同一愣。
我装作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怎么?难道被我说中了心事?”
秦文心气急开口:“够了,你这妄想症属实是越来越严重了,来人,把少爷送去精神病院,没有我的命令,不许接他回家!”
保镖们立刻响应了秦文心的命令,冲上来就要制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