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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他嘴角勾起一抹笑，“只要莹莹开心。”

我低着头，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好。”

在佣人们震惊的目光中，董莹莹开始为我剃头发。

她先用生锈的剪刀，把我的头发剪得长短不齐像个刺猬，再用剃头刀，手残，刮破我的头皮，让我满头鲜血直流。

宋凛在一旁笑得直不起腰。

管家于心不忍求过刀为我剃头。

宋凛抱起董莹莹，佣人给我穿上公主裙，监督我跳一整晚的舞，一秒都不能停。

听着楼上传来不堪入耳的声音。

我咬着唇，告诉自己，再忍一晚，就彻底自由了。

董莹莹故意关了空调，冷风刺骨，薄薄的公主裙是夏天冰丝散热材质，我差点冻成了冰棍。

第二天清晨，佣人放我回房间时，我已经烧得眼前发黑。

“宋总呢？”我的声音嘶哑得不像自己。

“一早就带董小姐去四合院了。”佣人没好气回答。

我强撑着赶到四合院，正好看见宋凛为她戴上230万的耳环。

他看她的眼神，是我从未得到过的温柔，“莹莹，遇见你，我才知道我的老婆是大便。”

“湘湘姐姐！”董莹莹突然高声叫我，眼睛直勾勾盯着我手上的玉镯，“今天是我遇见宋总的纪念日，我都说了要低调，你看他布置得跟婚礼现场一样。这个好特别，送给我当礼物吧？”

我浑身一僵。

这是母亲唯一留给我的遗物。

“给她。”

宋凛头也不抬地下令。

我自嘲地笑了笑，取下手镯放在董莹莹手里，然后掏出离婚协议递给宋凛，他看都没看就签了字。

“行了，你找周特助，让他帮你安排50个顶级专家。”

他冷漠地说完，转身搂住了董莹莹的腰。

董莹莹突然走过来摸了摸我的额头，故作关切道，“哎呀，姐姐你额头好烫啊，我去给你配退烧药。”

我挣扎的时候，她故意把玉镯掉在地上摔碎。

我心疼地直掉眼泪。

“对了，"她突然压低声音，露出恶毒的笑容，“我给你配的药加了你最熟悉的配方哦。”

她说完拿出手机给我看了我爸的骨灰盒，以及配感冒药加入骨灰的过程。

“还给我，我不喝。”我疯了一样扑过去，声音都变了调。

董莹莹叫人抓住我的手臂，亲自为我灌下了药。

我蹲在地上狂呕不止。

“还有更有趣的呢。剩下的我做成了烟花。”

我眼睁睁看着她命令下人把一个大烟花桶摆在地上，点燃，骨灰随着烟花在空中绚烂后消失。

“沈湘湘，”董莹莹得意地笑，“宋总心里只有我，你霸占宋夫人的位置有什么用？”

“你和你那个短命的父亲，都应该跳楼。”

“闭嘴！”我扬手狠狠扇了她一耳光，“不许你说我父亲！”

她捂着脸冷笑，“你父亲死都死了，骨灰你吃了，吃不完的做成烟花不更好？”

我再次抬手，却被宋凛狠狠踹了肚子一脚，惯性让我飞撞在墙上，后脑勺重重磕在墙壁上。

假发掉落，露出满头疤，有的还破裂流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