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就响起咚的一声,像是有人被扑倒在床。
“今天你老婆不是又犯病了吗?你不回去照料?”
齐子轩的声音低沉,仿佛被情欲支配:“可你往我包里塞门卡,不是也需要我照料吗?”
随后就是一阵让人脸红心跳的呻吟与低喘。
我立马挂断电话,忍不住犯呕。
手机里还有齐子轩发来的消息:「今天爷爷让我就在家里住,你好好休息,明天我回来照顾你。」
我曾经说过我讨厌欺骗,他答应过我永远不会骗我。
如今一次次的欺骗,又算什么呢?
我不想哭,眼睛却不受控的向下滴泪。
所以第二天齐子轩看到的是眼睛红肿的我。
他立马过来哄我:“我昨天就不应该留在齐家!”
我突然发问:“你昨天留在齐家,怎么连衣服都换了?”
齐子轩眼里闪过一丝心虚:“还不是林清,敬爷爷酒的时候,把红酒直接泼在我的身上,那女人心眼子真小!”
他立马转移话题:“半个月后,是我们结婚纪念日,到时候你想去哪里?”
我深深吸了口气:“去花园路吧。”
齐子轩温柔一笑:“我也想的是那里。”
因为要和我结婚,齐子轩被赶了出去。
飘着白雪的夜晚,我们两个人都穿着单衣,他捂着我的手哈气,在花园路那个路牌下,借着昏黄的路灯向我单膝下跪。
我知道一切都不回去了,所以我要再去一次断了所有的念想。
这半个月,林清还是时不时给我发送他俩约会的图片。
在他的办公室,在她的房间内,甚至挑衅似的,在我和齐子轩之前租房,后来被他买下的地方。
林清想要我和齐子轩的回忆都被她覆盖。
见我压根没有回应,她发来一条短信。
“你这白莲花还说不是为了钱?都这样还能忍下去?你知不知道,齐子轩早就和我搞在一起了?因为你总是一副柔柔弱弱的模样,让他没办法尽兴!”
我这时正在放血,我要加快断情蛊的孵化。
被她这么一说,我又多放了几滴出来。
齐子轩回来时,我就把血兑着汤,端给他喝。
他笑着叫我不要劳累,把汤一饮而尽。
断情蛊,顾名思义,在蛊虫破壳而出那日,他就会忘记对我的感情。
林清,覆盖是没有用的,所以,我会亲自将在齐子轩生命中关于我的痕迹全部清除。
结婚纪念日当天,经过半个月的放血,我已经没了什么力气。
还是齐子轩推着我到的花园路。
那个路牌已经没有了。
齐子轩不可置信的喃喃道:“怎么会?”
我是知道为什么的,林清昨天找人把路牌和路灯都卸了,也给我发来了图片。
齐子轩很快就查到了是谁,打电话过去怒斥:“林清,你是不是有病啊?”
可是齐子轩,如果你不说,林清是怎么知道的呢?
我在轮椅上扯出一个牵强的笑容,念起了咒语。
齐子轩先是疑惑,很快眼神黯淡,按照我的命令在离婚协议书上签了字。
接着他把我推去了民政局,我拿到了离婚证的第一刻是把两本都销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