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面露嫌弃。
“你个废物趴在地上干什么,当猴给我们耍把戏?我要是你,我立马就投河自尽了,我们江家也是倒霉,摊上你这么个扫把星,唉,真是折寿!”
江砚白皱眉,想拉我一把,沈娇立马捂着肚子撒娇。
“砚白哥哥,我胎动了,你去给我揉揉好不好。”
江砚白拦腰将她抱起,声音宠溺,“小妖精!”
他们进了房间,婆婆拉着三岁的江知耀,一人啐了我一口,转身离开。
留下沈软,她拿过剪刀,将女儿的遗物一件件剪的稀碎。
我趴在地下挣扎嘶吼,却没阻止的了半分。
“呀,姐姐好可怜啊。”
她笑的开心,“这样吧,你今晚给我们做顿晚饭,哄我们姐妹开心了,我就把你女儿骨灰换给你。”
指甲死死掐入掌心,我挣扎着爬上轮椅。
那就好好享受这顿晚饭吧。
这顿饭后,我和江家的每个人都不死不休。
迟早有一天,我要你们每一个人都跪在地下向我忏悔!
做好饭,我目光环过客厅,并没有看到江砚白和那对姐妹花。
走到我们卧室,我猛地一滞,里面的声音不堪入耳。
顺着门缝,两个女人半裸着坐在江砚白怀里。
“砚白哥哥,我们是不是比温姐姐来劲多了?”
“小妖精,要被你们榨干了。”
我强忍着恶心转头离开。
晚上吃饭的时候,沈家两姐妹一反常态,一直给我夹菜。
“温姐姐,你都瘫痪了还给我们一家子做饭,太辛苦了,多吃点。”
吃完饭,我控制着轮椅跟去院中,找她们要女儿骨灰。
可她们却将骨灰坛狠狠砸在地下。
两人笑的恶劣,指着地下的骨灰:“温辞,晚饭好吃吗,你知不知道里头加了什么?”
我怔然看着地下灰白的粉末,脑子里的那根弦一下断开,整个人崩溃到抽搐。
“啧!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的样子有多恶心,就像是条没了腿的哈巴狗,真是看你一眼都要吐了,我要是你,早就去死了,哪儿有脸活着。”
“你占着江太太的位置又能如何,砚白哥哥不还是爱我们爱的要死要活,甚至我们姐妹一句话,就能掏了你女儿的心脏。”
“放心,你女儿的血和器官,都是我宝贝儿子的资源库,我们会留着物尽其用的。”
“再瞪眼睛给你扣出来,就算砚白哥哥知道了,也顶多就是在床上惩罚惩罚我们罢了。”
身子止不住颤抖,我控制着轮椅疯了一样冲过去。
两姐妹却拿出刀,朝着自己胸前划了几下,血撒满地。
“啊!救命啊!”
下一秒,轮椅被撞翻。
江砚白眼神冰冷到恨不得杀了我。
“温辞,恶毒到这种地步,你还是人吗!”
姐妹俩虚弱啜泣,“我们看姐姐心情不好,想来宽慰她,谁知道我们刚来,她就拿出刀疯了一样叫嚷着要杀了我们,给她女儿报仇。”
江砚白脸色骇人。
“报仇?温辞,从今天起,我会让女儿和你一样,彻底变成一个废人!”
“我要你这辈子,都为今天的所作所为赎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