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曼,你相信我,我和傅斯年真的没什么!明天你一定要来婚礼,新娘只能是你!”
傅斯年闻言冷笑,抱着我的手臂收紧,大步流星往外走。
身后传来林曼曼凄然的笑声:
“斯年...是不是只有我死了,你才肯原谅我?”
傅斯年脚步一顿,头也不回地丢下一句:“那你去死。”
我浑身血液都凉了。
完了,完了!
这个疯子!这种话是能随便说的吗!
傅斯年,你到底要闹到什么时候!"
我气得直捶他的后背。
“曼曼当年出国是为了提升自己,好配得上你。你一个大男人,就不能大度点?”
见他不为所动,我急得一口咬在他脖子上。
他吃痛地闷哼一声,声音突然低了下来:
“沈晚乔,你就这么讨厌我吗?”
傅斯年怎么也想不明白。
明明不久前还在包厢里枕着他手臂安睡的人,怎么转眼间就像变了个人似的。
他原以为她只是知道了林曼曼的事,在闹小脾气。
可脖子上传来的刺痛却明明白白地告诉他。
她是真的在把他往别的女人那里推。
林曼曼的身子突然一晃,像片落叶般软软倒下。
“曼曼!”我撕心裂肺地尖叫出声。
傅斯年猛地松手,我整个人重重摔在地上。
后脑勺磕在冰冷的地面,一阵尖锐的疼痛袭来,眼前顿时天旋地转。
朦胧中,我看见傅斯年踉跄着扑向林曼曼,颤抖着将她搂进怀里:“曼曼!看着我!你别吓我...”
我艰难地扯动嘴角。
这样,也好。
他们终于在一起了。
我和爸爸妈妈都安全了。
这场噩梦,终于可以结束了
在医院病房醒来,林曼曼和傅斯年都站在床边。
傅斯年面无表情看着我,薄唇紧抿。
“晚乔,你感觉怎么样?”林曼曼满脸愧疚,“医生说你有轻微脑震荡,都怪斯年太紧张我了,才顾不上你。”
我的目光不受控制地落在他们紧扣的十指上,心脏像被针扎了一下。
原来,真的把他推出去了啊。
我努力扯出一个笑容:
“我没事,只要你们幸福就好。”
傅斯年突然冷笑:“如你所愿,今天的新娘换成曼曼了。”
“嗯,恭喜。”我低头盯着被角,喉咙发紧。
这样已经很好了。
所有人都活着,这不就是最好的结局吗?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扬起最灿烂的笑容:“你们快去吧,婚礼要来不及了。”
傅斯年的脸色瞬间阴沉得可怕。
他猛地按响呼叫铃,冷声对进来的护士说:“把她的输液拔了。”
“你也得去。”他咬牙切齿地说,“要不是你大度让位,我和曼曼怎么能重修旧好?”
心口突然一阵刺痛。
我分不清自己还爱不爱他,但要亲眼看着爱了三年的男人娶别人,我好像做不到。
我慌乱地往后缩了缩:
“我头还晕,就不去了吧。”
傅斯年紧抿着唇,目光沉沉地锁住我。
我懂他的意思。
这件事没得商量,我必须去。
我别开脸,明确的拒绝:“我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