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们从律界新人，一步步成长为资深律师。
薪资也从最初的几千，变成现在的十几万，乃至几十万。
也许从厉寒川快速爆红，成为国民律师那一日起，他们眼中便再没了我这个并不是律师的主任。
全都以厉寒川马首是瞻。
我发消息后没多久，厉寒川就给我打来电话。
没有安慰，更没有解释。
一上来就火力十足的一顿输出。
“林月娥，你有病吧？”
“就算你死了爹妈心情不好，拿我撒气也就算了，我是你老公我可以忍，可你牵扯佩佩做什么？”
“她还是刚独立出庭的新人，正处在保护期，你这么搞很可能会毁了她的前程！”
“你现在跟我提她的前程？呵！”
我怒笑一声，已支离破碎的心像被丢进了绞肉机，又一阵钻心彻骨的痛。
“厉寒川，我告诉你。”
“和我父母的命比起来，她的前程也好，你的声誉也罢，全都分文不值！”
“你！”
“简直不可理喻！”
厉寒川一副很不耐烦的口吻：“我懒得和你多扯，我无所谓，但你必须要在群里对佩佩诚恳道歉。”
“另外，你一个外行占着主任的位子这么多年，律所很多人对此都有微词。”
“你明天辞职吧，主任的位子由我来接。”
“两件事必须都要办好，否则咱就离婚！”
“嘟嘟嘟……”
话筒中传出的阵阵忙音，令我脑子都是懵的。
这就是我深爱了八年的男人？
父母刚去世，就给我来了一手过河拆桥？
缓了好一会儿后，我给微信通讯录中一个备注为龙国律师协会会长的发去两条消息。
“三件事，一，拟一份让厉寒川净身出户的离婚协议，并派一个律师团准备帮我打离婚官司。”
“二，以龙国律协的名义向法院提出申诉，申请二审。”
“三，立刻成立针对厉寒川，吴佩佩的调查组，严查二人。”
“查到他们连底裤都不剩为止！”
这事儿，大了。
既然厉寒川想搞事情，那我也不介意把天捅破！
信息刚发出去，对方秒回。
“好的，林董。”
“保证完成任务。”
第二天一早，厉寒川就打来电话，估计是已被龙国律协通知要接受审查。
我手指一划，直接拒绝。
现在才开始慌，知道怕？
晚了。
厉寒川在又打了十几通电话全被拒接后，开始给我发微信语音。
“林月娥，你脑子是不是有什么大病？！”
“有什么事咱们可以在内部解决，你闹到律协是几个意思？”
“律协这次竟派出三个侦探组，八个调查组来调查我和盼盼！整个业界都为之震动！都特么登上热搜头条了！”
我顿感诧异，没想到律协闹的动静会这么大。
三个侦探组，八个调查组！
这规模，简直亘古未有。
光听听就足够吓人，厉寒川现在的心情可想而知。
“林月娥，别给我装聋作哑，回话！”
“你知道这件事的影响有多恶劣吗？你简直就是在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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