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青青出身不好,但我一直把她当亲妹妹对待,你背着我就这样一直欺负她?”
“原来外面说的都是真的。”
傅晏淮看向我的眼神尽是失望,我一时愣住。
我和叶青青是第一次见面,哪里来的一直?
我皱眉要开口澄清,就被傅晏淮狠狠推开。
“别再狡辩了,一件婚纱而已,多少钱随你开,我替她付,但今天你必须认错道歉。”
“什么时候得到青青原谅,什么时候婚礼继续。”
说完,他挥手叫来保镖。
我一时不备,被强迫拖拽跪在叶青青脚边,身体与地面接触的地方顿时被摩擦得血肉模糊。
汩汩血水夹杂砂砾从擦伤处滚落,看上去触目惊心。
无数闪光灯争先恐后拍下我的狼狈模样,等我向叶青青低头认错。
我声音虚弱,却无比坚定:“不是我的错,我凭什么要认?”
“我时念这辈子从来没欺负过任何人,你不相信随时可以去查!”
“你明明答应过我,这场婚礼耽误不起的原因你傅晏淮难道不清楚吗!”
傅晏淮喉结滚了滚,眼底闪过一丝异样情绪。
当初为了消灭傅晏淮身上的诅咒,我为他转运消灾的频率太高,遭到反噬。
母亲便把自己的气运都给了我,油尽灯枯之时最后的心愿就是能亲眼见证我的幸福。
曾经的傅晏淮为了娶我,在母亲病床前跪了三天三夜,让我天真地以为这件事再简单不过。
直到叶青青的突然出现,这朵从大山里肆意生长的野花还是深深扎根在了傅晏淮的心里。
叶青青一句“失恋难受”,傅晏淮就能放下所有工作跨越大半个地球哄小姑娘开心。
因为叶青青嫌工作太累,傅晏淮会买下公司,为她单独设立一个部门。
现在更是因为叶青青的只言片语,就能随意更改婚礼。
这时,母亲的专属护工急匆匆从教堂内跑出,大喊:
“太太不好了!里面一大堆记者,已经把您母亲气昏过去了,我根本拦不住!”
我心急如焚,猩红着双眼:“傅晏淮快放我进去,我母亲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我绝对不会放过你们!”
傅晏淮见我如此,面露犹豫。
这时,叶青青扯了扯傅晏淮的衣袖,颤抖的声音饱含担忧:
“傅先生,我这种下等人被欺负惯了,不需要道歉的,况且我怕太太生气报复您,要不然还是算了吧。”
傅晏淮脸色瞬时变得阴沉,厉声呵斥底下保镖:
“傅家养的是一群饭桶吗?今天我要是听不到她给青青道歉,你们都给我滚去喂鲨鱼。”
傅晏淮冷冷扫了眼不停挣扎的我:“不道歉你就别想进去,我倒要看看离了傅家你有多大的本事报复我。”
说完,他心疼地把叶青青拥入怀里,意有所指道:
“青青你就是太善良了,今天我一定会给你讨回公道,我看谁敢再欺负你!”
傅晏淮刚遮住叶青青的双眼,
保镖们眼神交换,几个人像押解犯人似的把我按倒,
铁棍猛烈敲击脊背传来的骨裂声伴随我痛苦的哀嚎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