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就回顾家准备聘礼娶你。”
可我等来的不是聘礼,而是他和另一个女人的结婚证。
原来男人真的可以在一瞬间变心。
原来我十年全身心的付出,在他心里分毫不值。
我定定的看着他,嗓音沙哑,
“如果我不肯道歉呢?”
顾远州像是被激怒般,起身按着我跪在地上,
“果然是乡下来的,就是不懂规矩,你不要怪我心狠,现在不好好教你规矩,未来怎么让你进我顾家的门?”
“顾太太不是谁都可以做的。”
我被烫伤的皮肤被他死死按着,眼泪不受控制的流出。
曾经他有多爱护我这双手呢?
十年来每晚都会替我按摩热敷。
有次只是一点擦伤,
他就包下整层医院,叫来所有专家替我看手。
如今他不需要我这双手了,便弃之如敝屣。
“道歉!”
男人冷漠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我绝望地抬头,看向床上得意洋洋的女人。
带着哭腔的声音却很平静,
“对不起顾太太,是我不该冒犯您,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求您高抬贵手。”
顾远州有一瞬间的怔愣,手上松了力道。
声音依然充满冷意,
“谁教你卖惨装可怜的?这次就算了,不要再有下次。”
我站起来,“现在我可以离开了吗?”
林浅当即弱弱地咳嗽两声,顾远州满脸紧张,
“浅浅没好之前,你哪都不能去。”
手机震动,是我妈发来的消息。
“南月,十年了他都不肯娶你,就算你治好他又怎么样呢?听妈一句劝放手吧。”
“京圈豪门傅家想跟我们联姻,傅家那孩子我见过,是个值得托福终生的人。”
泪水掉落在屏幕上,我指尖发麻,
“好,我答应联姻。”
“女儿你终于想通了,两小时后傅家会派专机来接你!”
林浅不屑地扫了我一眼,翻身压在顾远州身上,
“顾总初尝云雨,让护士姐姐再多教你几个花样可好?”
顾远州喘着粗气,“那就辛苦护士了。”
我冷冷开口,“顾总,你大病初愈要禁欲,否则....”
话还没说完,一个茶杯砸过来正中我额头,伴随冰冷的男声,
“闭嘴,不要打扰我学习,我这么做都是为了你将来,你不要再瞎吃醋了,你也还没尝试过,正好在旁边学习,否则到时候不开心的人是你。”
衣服一件件扔到我面前。
草药床上两人赤裸着翻云覆雨,喘息声就像刀子刺进我心脏。
交往十年的未婚夫,让我亲眼看着他和别的女人上床。
不知道过了多久,两人终于停下来。
顾远州微微喘着气,我一眼便看出他体力不支。
我好心开口,“你需要喝药继续调理。”
听到喝药,顾远州下意识点头回答,“好。”
林浅眼里闪过怨毒,捂着脖颈剧烈咳嗽起来,脸颊通红,
“救...救命...这些草药有问题....”
顾远州脸色巨变,抱着林浅跑出去。
“浅浅你怎么样了!”
林浅脸色苍白虚弱出声,“我没事...就是闻到草药不舒服,好像里面加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