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不是好奇林溪为啥得奖吗？我告诉你们。”
是食堂那个老头，正抱着个金属箱子快步走过来。
他掀开箱盖，二十株幼苗整齐排列，叶片上的金色脉络在灯光下像流动的光。
“加在菜里的是这个金脉椒。” 老头声音激动，“百年难遇的科研新品种。”
没想到老头这么懂行。
白薇突然抬脚，鞋跟狠狠踩进箱子。
脆嫩的茎秆 “咔嚓” 断了，“什么破辣椒？”
她碾着幼苗冷笑，“乡巴佬的玩意儿也配叫科研成果？”
我猛地攥住她的脚踝，不让她继续踩下去，“你不能毁坏新型农作物，这些幼苗如果成功培育能改良全球百分之三十的盐碱地。”
赵磊一脚踹开我，箱子被踢得翻倒，幼苗撒了满地。“吹牛逼也不打草稿！”
老头立马上前护主幼苗， 他揪住老头的衣领往墙上撞，“林溪，你就是给这老东西菜里加辣椒就得奖的？连这种老东西你都不放过，你就这么缺靠山？”
我扑过去挡在老头身前，赵磊的拳头打在我眉骨上。
“连老人都打？” 我抹掉眼里的血，“亏你还是人民的公仆，赵家的脸都被你丢尽了！”
白薇趁机扯住我头发，把我的脸往金属桌角按。“打你们怎么了？”
她尖叫着用膝盖顶我的腰，“一个乡巴佬一个老废物，死在这里都没人收尸！”
转身就把幼苗狠狠踩碎了几颗。
老头用力抓住白薇的手腕。“这是国家重点培育品种......”
“重点个屁！” 赵磊掰开他的手，反手一巴掌抽在老头脸上。老人踉跄着撞在恒温箱上。
我摸出手机时，手抖得按不准号码，直到听见上级张主任的声音才稳住：“主任，我在研发中心请求紧急支援...... 他们毁了金脉椒样本，还动手打我和一个老人......”
白薇一把抢过手机，对着听筒吼：“你他妈要来就带着棺材来！来了我一并弄死你们！谁敢护这两个东西，我就让他全家陪葬！”
手机被她摔在地上，我赶紧弯腰去捡。
她踩着我的手背，用鞋跟碾来碾去，疼得我眼前发黑。
“现在没人能救你了。” 她笑得牙齿发闪，“给我跪下舔干净地上的辣椒汁，或许我能让你走得痛快点。”
赵磊掏出对讲机：“安保部，紧急集合，处理两个垃圾。”
我突然笑了：“你们还有五分钟。”
“死到临头还嘴硬！” 赵磊抬脚就要踹我胸口。
话音还没落地，警报声突然响遍整个科研中心。
十辆印着 “枢卫科” 的黑色越野车冲进大院，走廊尽头的防火门 “哐当” 被撞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