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求你啦,我想姐姐画我和傅总接吻的样子嘛~”
傅西州眼底染上情欲,掐住她的腰回吻。
半晌后,喘着粗气回应。
“乖,你想让她画什么都可以。”
我看着眼前这一幕,心如刀割。
下一秒,保镖冲上前将我死死按住,为首的人拿着满是倒刺一指粗的钢钉。
我拼命挣扎,但又被狠狠按在冰面上。
尖锐的倒刺在我的手背划过,渗出血珠。
我声音沙哑的难听,绝望求饶。
“傅西州,是我错了……”
“我求求你,放过我。”
我知道我撑不住了。
我忍下无缘无故的折磨,只祈求他心软,送我去医院。
但回应我的只有冰冷的两个字。
“晚了。”
在他心里,沈颜颜想要的永远是第一顺位。
哪怕威胁到我的生命。
逐渐失去意识的我再次被疼醒,高烧的痛侵蚀着我的内脏。
我绝望的闭上双眼。
就在这时,冰窖的大门被人猛地踹开。
一群训练有素的黑衣人迅速包围众人。
恍惚间,我被一双骨节分明的手拥进怀里。
“抱歉,我来晚了。”
傅西州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得愣住了。
“你他妈是谁?”
傅西州回过神来,怒火中烧。
“谁让你进来的?这是我的地方!给我滚出去!”
沈颜颜看清来人的瞬间,眼中闪过一丝惊艳和嫉妒。
她小心翼翼朝傅西州开口。
“傅总,他不会就是姐姐在外面那个门当户对的野男人吧?”
她环视四周,眼神停留在我摔碎的玉佩上,闪烁着微弱的红光。
沈颜颜捡起玉佩递给傅西州。
“这个玉佩有定位器。”
“一定是摔碎玉佩时,姐姐向他求救了!”
傅西州的面孔瞬间扭曲。
“玉佩……”
他死死地盯着我颈间已经碎裂的挂绳。
那块玉佩是他一直看不顺眼的东西,我却宝贝了这么多年。
原来,那竟然是和奸夫的信物!
所有的不忍和犹豫在这一刻化为彻底的愤怒。
他歇斯底里地吼道:
“宋柒念!”
“你这个贱人!我就知道你瞧不起我,结婚五年,你竟然一直在给我戴绿帽子!”
“你是不是早就想踹了我,跟这个小白脸双宿双飞了?”
我蜷缩在男人的怀里,高烧和剧痛让我的意识模糊不清。
我听见傅西州的咒骂,却连一个字都反驳不出来,只能无助地发抖。
顾言之从始至终都没有看傅西州一眼。
他小心翼翼地脱下自己的大衣,将我裹得更紧。
他检查着我身上的伤口,当他看到那些密密麻麻的针孔血痕时,眼底的阴暗愈加浓重。
顾言之眼神冰冷。
“你碰了她。”
傅西州被他的眼神和气势震慑了一瞬,但瞬间被愤怒所取代。
“我碰她又怎么样?她是我老婆,我想怎么教训就怎么教你!”
“倒是你,一个奸夫,敢闯到我家里来,今天我让你们俩都死在这里!”
他对着身后那群保镖怒吼。
“把这个男人的腿打断!把他给我扔出去喂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