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铭逸打开相册给我看一张照片。
照片上的女人眼神雾气氤氲,精巧的双颊微泛红,穿着一条性感的小吊带依偎在打着赤膊的孙逸铭肩膀处,她像只小猫一样乖巧。
我不会认错,这个女人正是我的妻子江清禾。
下一秒,喉部一股血腥味,在我咳了几声后吐了一口血。
孙逸铭故作神色担忧地蹲在我身边。
“姐夫,你怎么了,你怎么了!”
与此同时,我所期待的妻子,她才提着医药箱匆匆来迟:“阿远,你怎么了?好端端怎么吐血了。”
“清禾姐,我也不清楚啊,我刚进来姐夫就这样了,他是不是心里对刚刚的事有怨气,气急攻心啊。”
孙逸铭眼神无辜,甚至帮我抽了几张纸擦了擦。
鲜血吐在腿上,我弄脏了裤子。
江清禾皱了皱眉:“我今天公司年会,你这样吐血多不吉利,你就不能吐到厕所去吗?”
见到江清禾,我心里那口气更是提不上来,好似有一双无形的手在扼住了我的喉咙,使我不能发出声。
我指着她,手在颤抖,眼神里萦绕着怒气。
下一秒,双眼一黑,我的意识不受控制被夺了去。
等我醒来,我躺在空气里充满消毒水味的医院病床上。
江清禾见我醒来,便破口骂道:“萧远,就怪你,要不是你在年会上吐血,冲了吉利,我怎么会突然丢失两个大客户!我忍你很久了!到底要闹到什么时候去?”
原来,在我拨出那通电话后,他们已经开始行动了。
我从嗓子里吼出声音:“忍不了就不要忍了!”
话落,江清禾将病房旁的杯子砸碎。
我紧闭双眼。
“江清禾,我们离婚吧。”
“现在播报一条新闻,清远集团技术总监孙逸铭近日研发出新型纤维技术,这一专利研究将终身授权清远集团......”
我被病房内电视播放的这条新闻给吸引住。
我指着电视新闻,既茫然又震惊。
“江清禾,你贱不贱,你竟然偷我的专利给他?你们就是剽窃行为,是偷!”
这份研究我刚完善最终版,放在电脑里还没提交。
为了这项研究专利,这半年我除了睡觉和吃饭的时间里都在研究它,甚至有时候都睡眠不足五个小时。
凭什么他孙逸铭坐享其成?
江清禾将我的手抓放下,说话理直气壮地:“什么偷不偷的,你别把话说的这么难听,我们是夫妻,夫妻就是一体,你的就是我的,我的就是你的。”
“这半年来你吃我的,用我的,穿我的,我还要雇人照料你,我拿你研究专利回馈一下公司怎么了?”
我要被她这个说法给气笑了。
“回馈公司没问题,那为什么专利署名是孙逸铭?这专利研究是我的劳动成果,凭什么成了孙逸铭的专利研究了!”
江清禾沉了沉脸色:“你是瘸子你不清楚吗?你要那么大的名声干什么?挂你身上好看?”
“逸铭跟你又不一样,他比你年轻,前面的路还远着,况且他签给公司的合同是终身的,给他铺路不就是等于给公司造利吗?你格局大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