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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他们，如闻天大笑话。
“买你们的......贼赃？”
林薇薇的脸一阵红一阵白。
“学姐，话不要说得这么难听。”
“我们也是走投无路了。”
“这对你来说，只是举手之劳，还能得一个天才设计师的名声，不是吗？”
顾淮安也开了口，声音沙哑。
“苏然，只要你买下它，今晚的事，我们都一笔勾销。”
“我以后，绝不会再出现在你面前。”
一笔勾销？说得轻巧。
我上辈子那条命，你要怎么勾销？
我腹中那个未成形的孩子，你要怎么勾销？
“顾淮安。”
“你是不是觉得，所有人都跟你一样，喜欢走捷径？”
他愣住。
我继续说：“你以为我需要买你的作品，来证明我自己？”
“你以为我稀罕‘星辰杯’那种级别的奖项？”
他的脸色由白转青。
我是苏家的独生女，从小到大，什么没见过？
我十六岁就在国际上拿奖。
我需要去偷，去买一个国内大学生比赛的名次？
林薇薇见状，立刻换了副嘴脸。
“学姐，我们只是......只是太穷了，太怕了。”
“你就当可怜可怜我们，行吗？”
“淮安他真的是个天才，只是没有机会，他以后一定会报答你的！”
又来了。
又是这套说辞。
上一世，她也是这样哭着求我，说顾淮安是天纵奇才，只是缺少一个机会。
我给了他机会，给了他我所有的人脉和资源。
结果呢？
我亲手把他送上云端，他却在上面为别人筑起了爱巢。
“报答？”
我重复着这两个字，笑意愈冷。
“好啊。”
“我可以给你们一个机会。”
林薇薇和顾淮安的眼睛同时亮起。
“明天，星辰杯初审现场。”
“我会当着所有评委和参赛者的面，给你们一个‘惊喜’。”
我的话让他们笑容僵住。
“什......什么惊喜？”
林薇薇结巴地问。
顾淮安也紧张地看着我。
我没有回答，转身坐回车里。
车门关上，隔绝了风雨，也隔绝了他们探究的视线。
司机发动车子，平稳驶离小巷。
后视镜里，顾淮安和林薇薇的身影越来越小。
他们还站在原地，似乎在争吵。
我收回目光，闭上眼。
顾淮安，林薇薇。
游戏，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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