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打我妹耳光,我就让你弟被撞得全身骨折,这很公平。”
“你这种女人暴戾成性,果然本性难移!”
傅时年狠狠将刀插入桌面,冷哼着离去。
这一刻,我已经确信,当初我豁出性命从劫匪救回来的男人,已经变心了。
到了晚上,柳如茵发来视频轰炸。
十几个视频里,全是不堪入目的内容,一男一女在车里玩的尽兴,连车子都似乎不堪重负剧烈晃动。
一个视频就是一个场景,最后的几个场景,她熟悉得闭着眼睛都可以找到每样东西。
对面发来一串文字。
“闻夏,你这个可怜虫,看得出来这几个地方是哪里吗?没错,是你跟时年哥的婚房,还有给宝宝准备的婴儿房。”
“时年哥说了,这几个地方以后是我的了,我的宝宝,以后会在这里长大。”
“我可听说,你最爱干净,时年哥甚至不允许保姆进来,要自己亲自打扫卫生,你看,满地的套,好脏哦!”
她故意发了一个笑脸表情。
退出社交软件,屏幕上与傅时年的合照壁纸刺痛我的双眼。
一口气,我将相册与他二十多年来的合照全部删除。
看着手腕上傅时年当初穷困潦倒时唯一能送给我当定情信物的金镯子。
二话不说拿起剪刀剪成几截。
“碍眼。”
从闻家出来,回去傅家时,却被傅时年的保镖拦在外面。
傅时年出来的时候,眼神闪过一丝心虚。
“家里的装潢陈旧,我打算重新装修,这段时间你就住娘家吧,先不用回来。”
下一秒就听到一声娇弱的女声。
“老公,这张婚床好恶心,我不喜欢睡别人的床,丢了吧。”
柳如茵走了出来,见到我的瞬间一副吃惊的样子。
“呀!姐姐回来了?真抱歉,把你最爱的床给当垃圾扔了,你不会生气吧?”
她故意挽着傅时年的手臂,目光满是挑衅。
“抱歉姐姐,刚才叫的太顺口了,我该叫时年哥傅总才对。”
傅时年见我脸色难看,生怕我动手,挡在中间为她找补。
“小夏,医生说茵茵她怀孕需要有人照顾,我想着作为她的上司,我有责任照顾她。”
“你闻家也有房子,这里就让给她住,大度一些。”
说来也可笑。
他怎么可以无耻到认为。
我可以把自己精心布置的房子让给一个外人?
他难道以为我还是当初那位,可以为了他义无反顾,百般迁就的女人?
他恐怕忘了,要不是为了给他生孩子,我如今还是让敌人闻声丧胆的女战神。
这时,一名手下走了过来,摊开手掌。
“队长,这金镯子您忘车上,要怎么处置?”
手下似笑非笑看着脸色苍白的傅时年,征询我的意见。
我慵懒地抬眸。
“融了吧,给你女朋友重新打个吊坠。”
手下刚转身,傅时年从他手里抢过细碎的金镯子,眸光里泛着心疼。
“闻夏!你到底在闹什么?”
他目光变得凌厉。
“这是我当初送你的定情信物,你怎么可以这么不识好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