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校花评选大赛如期开幕。
这次投票模式一改往常,是现场投票统计评选的。
后台美女如云,我不在乎能不能拔得头筹,我只在乎参赛就有的两千块奖金。
两千块奖金,是我的生活费,足够我吃喝半年。
爸爸说家里要供两个学生,开销大,妈妈的生活费是一个月一万,我的则是一个月五十元。
我过着吃完上顿没下顿的日子,瘦的只能皮包骨。
有次我饿的不行,伸手管妈妈要十块钱去买食堂的自选菜,还被她一顿抱怨。
“妈妈教育过你多少次,女性要独立,你没钱完全可以去做兼职啊,而不是当个伸手党。”
“娇娇,你这样以后会被你老公瞧不起的。”
自我记事起她便教育我,女人要靠自己。
三岁那年,她把我一个人丢在南极冰湖,让我想办法活下去。
五岁时,我被她丢到珠穆朗玛峰,发生雪崩差点命葬于此。
十岁时,更是将我我送到女德学校学规矩,因为反抗我差点被校长打死,趁着月黑风高逃走才捡回一条命。
能活下来,完全是我命硬。
心里憋着口气,我穿上在地摊买的连衣裙。
布料虽然粗糙,但远看并看不出什么瑕疵。
妈妈在场外也没闲着,她开了私人直播,镜头正冲舞台的方向,连校长也坐在她旁边。
她虽然是大一新生,但五旬老太上岸某211大学这事在网上引起不小轰动。
学校还特别邀请妈妈做过演讲,说女性就应该像妈妈这样,努力提升自己。
还说她的坚强和意志力值得每个人学习。
我从书包拿出哥哥初中时废弃掉的智能机。
旁边时不时有一两个同学经过,顺带着嘲笑我穷,还问我的手机可不可以玩俄罗斯方块。
我没应,点开直播。
妈妈的手机是今年刚换的,画质高清,她没参加校花比赛,但打扮的比后台这些美女还要浮夸。
她对着镜头,满脸担忧地说:“我女儿也会参加这次的校花比赛,一会她出场的时候,大家可别笑她。”
“还有,我平常在家里快把她宠坏了,一会她要是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也请大家不要录屏,不要拍照,装作没看到就好。”
前世,妈妈也是这般在大众面前预热。
半个小时后轮到我上场,刚走完半圈我便感觉到下体瘙痒不止,到最后忍不住伸手去挠,只用了短短半分钟。
我的脸红到爆炸,全校师生的闪光灯都对准我的脸。
可我却听到在台下的妈妈说:“我早就和女儿说过的,不要往下面涂那些廉价的油......“
“她说她比赛完之后还要去找某位老师讨论课题......我想拦都拦不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