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听。
这也是人说的话?
更不是人的话,还在后面。
“秦漪姐说的对,新娶的媳妇矫情,任性,就是欠调教。”
“把你调教乖了,你也就不敢再提离婚的事儿了。”
“你混蛋!”
我被气到胸口像堵了一块大石,都有些喘不上气:“她这样搞,真会出人命的!”
“放心,没你想的那么夸张。”
“秦漪姐说了,灌完你酒后就立刻对你进行催吐,死不了人。”
我惊呆了。
听他这意思,是已经告诉了秦漪我酒精过敏的事。
再看看秦漪那张满是不怀好意的狰狞嘴脸……
这压根就不是复仇局。
是要命局。
要我的命!
就算搞不死我,也至少要走我的大半条命!
“江遇,你混蛋!”
“你一口一个秦漪姐说,我看她既不是你情人,也不是你兄弟,而是你妈!”
“你就是她的妈宝儿!”
我愤声怒骂。
换来的,是江遇阴着脸掰开我的嘴,给我灌下了第一瓶酒……
“你伤了秦漪姐,就必须陪酒道歉!”
“给我喝!”
在他之后,秦漪和其他人也都像是在玩一场很有趣的取乐游戏般,纷纷大笑着给我灌酒。
两瓶,三瓶……
无休无止。
直到我口吐白沫,浑身像过电般剧颤,意识彻底陷入黑暗……
再醒来时,已不知过去了多少天。
期间,我看到了亡故的双亲,在不停朝我含泪招手。
是真真切切地在鬼门关前转了一遭。
“老婆,你醒啦?”
看到推门进来的江遇,我下意识地浑身紧绷,像是被一头恶魔死死地扼住咽喉。
“你昏迷的这些天属实把我急坏了,好在你最终醒了过来。”
“这些天你一直靠营养液撑着,肯定很饿吧?”
“想吃什么?我回家给你做。”
刚说完,又自责地拍拍脑门。
“瞧我这记性,医生说以你的情况,醒来后很多东西都不能吃,只能吃点流食,我出去给你买份小米粥吧?”
我定定地看着他。
很费解他是如何做到在一个对我关怀备至的温馨暖男,与亲手把我推向鬼门关的恶魔这两种角色间随意切换的?
这表演天赋,真不是一般的强。
见我久久不理他,他脸上的温和笑意淡了些。
点了根烟,幽幽道:“我知道,你还在为灌你酒的事耿耿于怀。”
“我保证,以后只要你乖乖听话,类似的事绝不会再发生。”
说着,又探过头凑近我,嘴角勾起一抹威胁弧度。
“你爸妈留给你的钱就算再多,他们也都已经嗝屁了,你又没有其他亲戚,还有谁能为你撑腰?”
“除了我,今后你还能倚靠谁呢?”
“是吧?”
一边说,一边轻捋起我散在额前的发丝。
“我已经和秦漪姐谈好了,医药费及精神损失费合计一百万,你抓紧转给秦漪姐吧,乖。”
我明白。
他这是想吃绝户。
甚至想把我当血奴圈养起来,以供他和他的女兄弟一起吸我的血!
“滚!”
“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