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司礼，你说过，没用的人，你不会留，我只是帮你清理垃圾。”
怀里的林婉动了，奋力扯着他的衣领。
“杀了她，给我们的孩子报仇....”
说完这句，她再次陷入昏迷。
我无辜地眨眼。
“怎么，想动手？”
“来吧，刀已经准备好了。”
“如果不能杀了我，我保证，林婉以后都不会好过！”
我将匕首扔在他脚边。
他身后跟着的保镖立刻冲上来要对我动手。
霍司礼冷喝：
“滚下去！没让你们上来！”
“苏慕染，你真是好样的！”
我朝他笑，怀里的尸体丢在泥里。
“彼此彼此，你教的好。”
“不过我没学到精髓，还是可惜了，她的手脚都留着，下次就不一定了。”
霍司礼最终站了很久，还是将匕首踢开了。
“你的教训，我想她会记住。”
原本我是没打算动手的。
毕竟在一起六年，什么风雨没见过。
直到一天前，我收到她的消息。
怀孕五月，五张孕检单，一个不落。
她向我挑衅。
“知道为什么司礼最近这么忙吗？因为他在陪我。”
“霍夫人，很抱歉通知你，你的丈夫变心了，不仅如此，他还很嫌弃你这个原配，他说，你手上太脏了，脏的让他恶心，只要靠近你，就能闻到洗不掉的血腥味。”
“但我不一样，我没杀过人，也没见过血腥。”
“他很爱我，爱到了骨子里，你那些丢失的首饰，他全都送给了我。”
“这个孩子对他很重要，听说你们结婚六年，流产了三次，也没生下来，我想，这大概就是命吧。”
我没回复，盯着那五张孕检单，掌心都掐出了血。
为了哄她去检查，每个月，霍司礼就要送一份大礼。
动辄百万的奢侈品。
但他自己又懒得挑，于是拿走了我的东西。
最后一张照片，那些价值千万的珠宝被随意地摆放在桌上。
“还不明白吗？司礼爱的人是我。”
“就算你跟他经历了那么多，你也不过是他利用的杀人工具而已。”
“要是想让你怀孕，你早就生了一窝。”
“霍夫人是聪明人，别等我孩子生下来，到时候闹的难看。”
“一个工具和自己孩子的母亲，你猜猜，他会怎么选?”
那天，我难得情绪失控，砸碎了整个衣帽间。
就连房门都被我用刀砍成了木板。
霍司礼回来的时候，我刚喝完一瓶酒，地上满是烟头。
将手机摔在他面前。
“霍司礼，你真是好样的。”
他拧眉看了一眼，却没有意外的神色。
“只是个小孩，不会影响你的位置。”
“我会教好她，就当她没出现过。”
如此淡然的话，却在瞬间压垮了我。
我想到失去的三个孩子。
想到我血雨腥风的六年。
我明摆着告诉他。
“让她消失，那个野种也别留下。”
“不然我不保证，会作出什么。”
他没当回事，脱下外衣，给自己点烟。
“孩子不能动，其余条件随你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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