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承砚说，我是他笼中的金丝雀，离了他活不了。
为了将我彻底圈禁，他搞垮了我家公司，逼得我父亲跳楼。
我转身就成了他死对头的枕边人，亲手送了份让他半生心血付诸东流的商业机密。
他把我抓回来，捏着我的下巴笑得癫狂：“这才乖，我的雀儿终于学会怎么咬人了。你看，我们天生就该在一起互相毁灭。”
我舔了舔嘴角的血，觉得他说得对极了。
就这样，我们纠缠了十年，不死不休。
直到他身边多了个天真烂漫的女孩，像极了当年的我。
那女孩找到我，满眼怜悯：“承砚哥说，你已经坏掉了，他要保护我，让我永远不要变成你这样。”
我笑了，当着她的面，给傅承砚的死对头拨通了电话，按下免提。
“亲爱的，傅承砚送了个新玩具给我，你要不要过来一起玩？”
看着女孩瞬间惨白的脸，我拍了张照片发给傅承砚。
“你的新玩具，好像被我玩坏了。”
第1章
“你在哪？”
傅承砚的电话几乎是秒接，声音沉得能滴出水。
我轻笑一声，报上我名下一家私人会所的地址。
“别动她，等我。”
电话那头传来跑车引擎的轰鸣声，然后被他狠狠挂断。
我对面，名叫苏晚晚的女孩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
“你……你这个疯子！承砚哥不会放过你的！”
我慢条斯理地晃了晃手里的红酒杯，猩红的液体像极了血。
“他放不放过我，是我们的事。”
“至于你。”
我抬眼，目光落在她那张模仿我当年神态的脸上。
“没经过主人的允许，就乱跑的宠物，通常没什么好下场。”
苏晚晚脸色更白了，眼泪扑簌簌地往下掉。
“我没有……是承砚哥带我来的，他说你是个坏女人，让我离你远点。”
“哦？是吗？”
我放下酒杯，起身走到她面前，捏住她的下巴。
力道不大，却让她疼得倒吸一口凉气。
“他有没有告诉你，他最喜欢的，就是我这个坏女人咬他时的样子？”
苏晚晚惊恐地瞪大眼睛，像是听到了什么天方夜谭。
包厢的门被人一脚踹开。
傅承砚带着一身寒气闯了进来，身后跟着几个保镖。
他一眼就看到了我捏着苏晚晚的手，眼神瞬间变得狠戾。
“林默，放开她！”
我非但没放，指尖反而更用力了些。
苏晚晚吃痛地呜咽一声，眼泪汪汪地望向傅承砚，活像一只受了惊的小白兔。
“承砚哥，救我……她要杀了我……”
傅承砚几步上前，一把攥住我的手腕，力道大得像是要将我的骨头捏碎。
“我让你放开！”
我吃痛，却笑了。
“傅承砚，十年了，你还是只会这招。”
我松开苏晚晚，她立刻连滚带爬地躲到傅承砚身后，哭得梨花带雨。
傅承砚将她护在身后，那副保护者的姿态，真是刺眼。
他看着我，眼底翻涌着我熟悉的疯狂和……一丝兴奋。
“我的雀儿，长本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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