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别人大婚当日,夜枭带着九十九架大炮围了教堂。
他将沾血的枪握在我手里,唇角带着嗜血的笑:
“宋袅袅,要么打死我,要么嫁给我。”
我毫不犹豫朝他心脏扣动扳机,不屑挑眉:
“命大,才有资格做我的男人。”
他在icu住了半年,醒来后,我成了他最得意的徒弟。
也是他捧在心尖上的女人。
他用烙铁在我大腿内侧烙上戒指,当做求婚。
我一口咬断他半根精肉,说是我的陪嫁。
我们就这样互相折磨,又生死相依了整整十年。
后来,一个娴静优雅的孕妇找到我,在我面前放上五百万:
“宋小姐,谢谢你陪我丈夫睡了十年,这是你的坐台费。”
“但现在我已经怀孕了,我们下月领证,希望你不要再来骚扰我丈夫。”
我乐了。
她以为我是夜枭娇养的小白兔。
可惜,我是鬣狗,被我咬上,不死也得脱层皮。
......
我在侍弄朱丽叶玫瑰的时候,夜枭满脸阴沉回来了。
我娇着嗓子拉他看我新剪的花枝:
“哥哥,你看,你的花被我养得好不好看呀~”
夜枭没回答,只是死死盯着我:
“你把我的人带去哪了?”
“咔——”一声,价值三千万的朱丽叶玫瑰随着我的动作应声掉落。
夜枭却看都不看,将我手中的剪刀反制到我脖颈间:
“别挑战我的耐心,宋袅袅!”
“余悦娇在哪!”
剪刀在我脖间划出一道血痕,夜枭下意识收了力气。
我狞笑着,从口袋里掏出一截手指。
一截女人的,带着戒指的无名指。
“哥哥,今天不知道哪来的一个胡言乱语的疯子,偷了你送我的戒指,还说要赶走我呢~”
“多可笑!所以,我帮你把她送去精神病院啦~”
夜枭脸色一变,连忙吩咐属下去救。
我将戒指从那节残肢上摘下来。
夜枭不喜成为规则的囚徒,所以在一起十年,我们始终没领结婚证。
这个戒指,是夜枭最靠近心脏的一截肋骨所制,他曾指着自己空了一块的胸骨:
“规则绑不住我,但这枚戒指可以。”
“如果有一天我背叛你,你就用刀,从这里刺向我的心脏!”
夜枭似乎忘了曾经的誓言,眯起眼睛盯着我手中的断指:
“拿过来!”
我不给,他便要抢。
几个回合之后,他从腰间掏出枪,死死抵在我的额头上。
声音冰冷至极:
“宋袅袅,别惹我发火。”
我知道他为什么生气。
断指24小时之内可以再生,他生怕自己的心肝宝贝伤心呢。
我的人瞬间将他包围起来。
两拨人在房间里开始无声地对峙。
我抬手屏退手下,笑着朝着黑黝黝的枪口靠近几分。
手指握住他的大手,缓缓扣到扳机上:
“师父,你教过我的,这个位置才能一枪致命,你忘了吗?”
夜枭面上冷静,晃动的枪口却暴露了他的紧张。
我的声音疯狂中带着兴奋:
“来啊,夜枭,要么你杀了我,要么我杀了她!我只给你一次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