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还没说完,门被打开了。
一个浑身是血的女人持刀冲向我:
“贱人!我要你给我孩子偿命!”
想到失去的孩子,我还没缓过神来,下一秒整个人被一双有力的臂膀护住。
鲜血飙到了我的脸上。
余悦娇愣怔地看着将我护在怀里的夜枭,歇斯底里:
“你为什么要救她!她杀了我们的孩子!我要她给我孩子偿命!!”
夜枭下意识检查我身上有没有伤口,确定没有时,微微松了口气。
他紧皱眉头,视线紧盯余悦娇的赤脚,忍不住训斥:
“娇娇,不许光脚站地上,凉。”
帮余悦娇弓身捡起鞋子穿上时,她哭着在他肩膀咬出大片血痕。
他忍着疼轻声安慰:
“娇娇,我们还会再有孩子的....”
我冷笑,毫不留情签了股份转移协议。
“股份我要了,但我不会离开港城。”
我轻轻凑到他耳边,阴森地笑:
“师父,我们就是要这样纠缠啊,不死不休!”
后来,夜枭为了余悦娇,想金盆洗手,将公司的业务通通转成白道。
他做房地产,我就在他旁边做墓地。
他做餐饮,我就在他门口盖公共厕所。
我派人专搞他的公司,让他没法转型。
夜枭专门打电话给我,低笑道:
“够狠,不愧是我带出来的女人!”
第二天,他把所有暗道公司全部低价出手。
亏损超千亿。
与此同时,在微博官宣未来的夜太太,说要给她一个盛世婚礼。
他总能知道怎样能让我发疯。
为了防止我在他们领证的时候闹事,他特意给我公司留了很多麻烦事。
我焦头烂额时,手下来报:
“老大,我们按您说的去查,果然查到——”
我翻开层层叠叠的资料,最后不由得苦笑。
夜枭,你可真狠!
与此同时,为了躲我,夜枭和余悦娇去了国外领证。
放出了不少假消息,我的人查了整整一周,才终于查到正确的地址。
他们刚到民政局,就见到缓缓落下车窗的我:
“好久不见,师父!”
夜枭微讶,似乎不相信我这么快就解决了他留下的麻烦事。
下意识看向旁边和狗拍照的余悦娇。
我这才看出来,这条狗,是我和夜枭合养的那只。
出差之后狗就不见了,是二人去我家偷情时,余悦娇看到了这条狗,非要带走,夜枭也便随她了。
哪怕这条狗是我情绪崩溃时的心灵寄托。
我一步一步走向余悦娇,她有点害怕,连连向后退。
不长眼的畜生却护到她面前,朝我汪汪叫。
我眼疾手快,掏出匕首割断了它的喉管,语气意有所指:
“叛主的畜生,死了也就死了,是吗?师父。”
我拿着滴血的匕首,从夜枭心脏位置缓缓向下滑。
他温柔地抚过我的脖子,却在收手时用力掐紧。
狂风袭来,被划破的衣衫飘扬开,露出夜枭的八块腹肌。
我这才注意到,原本纹了红玫瑰的伤疤,此刻改纹了茉莉花。
夜枭注意到我的视线,收回手,笑容客气而又疏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