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我亲眼看着的，里面就是数据文件！”
可屏幕上哪有什么数据，只有一个刺目的红色进度条在飞速加载。
旁边，一行小字正不停滚动着：【学术窃贼“成果”上传中，全球同步直播，精彩不容错过。】
进度条下方，那个血色骷髅头标志，像是在无声地看着一场滑稽的表演。
“这是......‘幽灵’的标志！”陆枫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是那个国际黑客联盟，‘幽灵’！”
陈小雨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得一干二净。
“幽灵？就是那个连五角大楼都能黑进去的组织？他们......他们怎么会找上我们？”
陆枫的脸都扭曲了，伸手一把揪住陈小雨的头发。
“还不是你！非要耍这些小聪明！这下可好，全世界都知道我们是小偷了！”
“明明是你说万无一失的！”陈小雨疼得尖叫，也不甘示弱地吼回去，“陆枫，贪图陈冉成果的人是你！”
套房里，两个人已经彻底乱成了一锅粥。
我正舒舒服服地坐在咖啡馆里，面前的平板屏幕上，正清晰上演着一出狗咬狗的闹剧。
这戏，可真精彩。
但这还不够。
我拨通了一个加密电话。
“喂，是诺奖委员会的安德森主席吗？”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苍老而威严的声音：“我是，您是？”
我轻笑一声，用一种截然不同的，清冷而沙哑的声线说：“我是鬼医。”
电话那头瞬间沉默了。
足足过了半分钟，安德森主席才用一种近乎敬畏的语气开口。
“鬼医阁下！您......您怎么会亲自联系我？”
医学界无人不知“鬼医”之名。
生死人，肉白骨。
一手出神入化的医术，让无数权贵富豪奉若神明。
“我听说，今年有一项关于‘再生细胞’的提名，来自华国的陆枫和陈小雨？”
“是的，他们的成果非常惊人，有极大的可能......”
“是吗？”我打断他，“那如果我告诉你，这份成果，是偷来的呢？”
安德森主席的呼吸一滞。
“鬼医阁下，这可不是小事。”
“我从不开玩笑。”我淡淡地说，“真正的原创者，是一个叫陈冉的女孩。她现在，正被那两个小偷污蔑为精神病。”
“我手里，有他们窃取成果的全部证据。”
“另外......”我话锋一转，“听说您父亲的风湿性心脏病，最近又加重了？”
安德森主席的声音瞬间变得急切：“您......您怎么知道？您有办法？”
“一个小手术而已。”
“我只有一个要求，彻查此事，还那个叫陈冉的女孩一个公道。”
“我明白了！”安德森主席立刻表态，“我马上成立专项调查组！绝不放过任何一个学术界的败类！”
挂断电话，我端起咖啡，抿了一口。
陈小雨，陆枫。上辈子你们把我踩进泥里，抢走我的荣誉，害了我的性命。这辈子，我偏要让你们好好尝尝，从云端摔进地狱，究竟是什么滋味。
兜里的手机嗡嗡一震，是下属发来的加密讯息。
【Boss，那两个已经成过街老鼠了，下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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