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甚至主动凑到刘教官身边，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能让周围一圈人听见。
“刘教官，对不起啊，不知道谁那么无聊，乱发帖子给您添麻烦了。”
刘教官摆摆手，一副大度的样子。
“清者自清，不用理会那些。”
话是这么说，他的目光却在李思雨的脸上多停留了几秒。
我看在眼里，心下冷笑。
这位刘教官，看来也很享受这种和学生暧昧的感觉嘛。
中午解散，李思雨被几个女生围住，半真半假地「审问」她和教官的「进展」。
李思雨咯咯咯的娇笑着，半推半就地澄清，字里行间却满是炫耀她和教官关系的不一般。
我独自走在回寝室的路上，心里盘算着下一步。
一张照片引起的风波足够让她成为一时谈资，但还远远不够。
我需要更多料，更猛的料。
“顾夏。”
一个低沉的声音叫住我。
我回头，是陈默。
我们连队的副教官，也是刘教官的副手。
他皮肤黝黑，眼神锐利，平时话很少，训练时却极其严格，和油滑的刘教官是两种风格。
他几步走到我面前，眉头微蹙，“论坛上那个帖子，你看到了吗？”
我心里咯噔一下，难道他知晓了那是我做的？
虽如此，我的面上却不动声色，越是这个时候，越不能自乱阵脚。
“看到了，怎么了，陈教官？”
“有什么问题吗？”
他看着我，目光沉静，带着一丝审视。
“照片角度抓得很刁钻。”
“不像随手拍的。”
我的心跳漏了一拍。
他怀疑我了？这么快？
还是说谁告密了？
“是么？”
我尽量让语气显得自然，甚至带点好奇，“我没仔细看，陈教官觉得是有人故意的？”
陈默没有直接回答我的问题，只是语气严肃了几分。
“刘教官私下生活我不评价，但这事影响不好。”
“军训期间，还是要注意纪律。如果看到什么异常，可以向我们反映。”
他这话听起来像是官腔，但又似乎意有所指。
“好的，陈教官，我明白。”
我乖巧点头。
他深深看了我一眼，没再说什么，转身大步离开了。
我看着他的背影，手心微微沁出冷汗。
这个陈默，比我想象的要敏锐。
我得更加小心才行。
下午训练，李思雨越发「活跃」了。
她和刘教官的互动更加「自然」，仿佛那帖子反而给他们打了助攻。
她甚至开始指使其他同学去帮她和刘教官「创造」独处机会，比如送水传话，全连同学都都成了他俩play的一环。
我看在眼里，悄然的收集着一切。
手机始终放在裤袋里，录音功能悄然开启。
休息时，李思雨凑到我身边，语气亲热又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试探。
“夏夏，你说刘教官他是不是真的对我有点意思啊？不然怎么会那么纵容我？”
“其实我觉得刘教官也挺好的，我毕竟都是大学生了，也是成年人了，他虽然比我大几岁，可也大不了太多，不都说岁数大的男人会疼人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