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净远有些为难。
指望我大度让他走。
我伸手挽上他的手臂。
“既然是生病了,肯定要去找医生,你反而来找先生,是生怕你家夫人不出事吗?”
柳净远骤然甩开我的手。
“沈清,你说得什么话,都说你乖巧懂事,你母亲就是这样教导你的?”
“你母亲都去世多年了,有什么事还能比活人重要?”
他疾言厉色,仿佛我真的恶毒不堪。
死人永远争不过活人。
而我永远争不过孙楚悦。
我没再多说,转身上了车。
回来得时候天已经深夜。
我没想到柳净远会在房中等我。
柳净远有些为难。
指望我大度让他走。
我伸手挽上他的手臂。
“既然是生病了,肯定要去找医生,你反而来找先生,是生怕你家夫人不出事吗?”
柳净远骤然甩开我的手。
“沈清,你说得什么话,都说你乖巧懂事,你母亲就是这样教导你的?”
“你母亲都去世多年了,有什么事还能比活人重要?”
他疾言厉色,仿佛我真的恶毒不堪。
死人永远争不过活人。
而我永远争不过孙楚悦。
我没再多说,转身上了车。
回来得时候天已经深夜。
我没想到柳净远会在房中等我。
他买了我最喜欢的糕点。
看到我后,不胜欣喜,还有些意外。
“回来了?我还以为你会生我的气不回来了。”
“我本来想去找你,但是楚悦离不开人,下次我再同你一起去。”
我没说话,更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柳净远一点也不觉得尴尬,甚至有点反常,就连孙楚悦这次找各种理由来喊他都没有走。
应该是对我有点愧疚吧。
他查看着我的字帖,很是欣慰。
夸我写得好,进步很大。
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柳净远很郑重。
“以后,我会教你更多。”
我无声回答他,没有以后了。
第二天不是被珍珠叫醒。
而且被警察动静吵醒。
孙楚悦被两人压着往外走,嘴里喊着柳净远的名字。
原来,孙楚悦暗中偷偷走私鸦片,用得还是她那个地主豪绅的祖父压榨百姓偷偷留下来的钱。
柳净远拦住众人。
声音掷地有声。
“走私的人,不是孙楚悦,是沈清。”
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直到他们拿我的字迹和走私签单的字迹对比。
我才明白,为什么柳净远教给我写字,而字迹偏偏娟秀小巧。
为什么柳净远怕我不回来。
从一开始,我就被选好了当替罪羊。
柳净远用只有我们两人听到的声音劝我。
“沈清,我不会让你吃苦头的,你先进去待两天,等我打点好,我就带你回来。”
“楚悦她怀孕了,怎么说也是柳家的第一个儿子,你能体谅把。”
拳头攥紧又放开。
柳净远说他不喜欢孩子。
原来只是不喜欢我的孩子。
“你可知那监狱什么地方,地主欺压贫农,他们恨不得啖之肉,吃之血,你,你就如此恨我吗?想让我去死?”
柳净远垂下眼睛,眼底一片刺痛。
孙楚悦拉拉他的肩膀。
“快些吧,让人瞧出破绽就不好了。”
柳净远原本松动的眼神坚定下来。
我知道他已经做出了取舍。
“我要你答应我一个要求,若是你做不到,柳家一代永无出头之日,柳家长辈地下永无安宁之日。”
我如此坚决,柳净远觉得不对劲。
可时间太紧,警察催促,孙楚悦捂着肚子喊不舒服。
“净远,左右不过是一些女人家想要的金银首饰,你就应了吧。”
柳净远取出柳母给他的镯子,不顾我的挣扎戴在我的手腕。
“我答应你,不会食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