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她跟着手底下的人运送玉器,遇到检查。
仅一个眼神吓得她当场承认机械设备内有玉器。
幸好,我并不信任她。
并未真的把文物藏在里面,才得以保全。
第二次,带她参加古董鉴定会。
明明已鉴定过准备交易的青花瓷,她非要跟主办方举报说是假的。
我被当场扣下,是傅沉渊亲自过来才摆平。
......
第五次,二把手和傅沉渊国外刚落地就遭遇枪击。
是我在坍塌的废墟下救出他。
又调查出,是沈若薇发朋友圈,暴露了傅沉渊的位置。
傅沉渊昏迷的两周,几桩生意被明抢,我硬是靠拳头守住了。
二把手死了。
清醒后他什么也没说,只将沈若薇送到国外。
这才三个月,他的原则又没了。
哦,不。
他的原则,只针对我。
只是拿错了强光手电筒,他就罚我在祖师爷前跪三天三夜。
眼眶泛红,我失望道。
「傅沉渊,那次我就不该拼死救你。」
傅沉渊拧眉。
「说以前的事做什么?」
「她只是刚接触不太懂,我都放下了,你还气什么?」
「补偿你的东西我不会收回来。」
「只要你有随时可以找我,我们还是很合拍的。」
胸口堵得要命,我甩开他的手。
「傅沉渊,你到底拿我当什么!」
僵持的场面,终究是吸引沈若薇过来。
见他面色冷冷,她温柔一笑。
「小妹,你哥很累,有什么事跟嫂子说。」
「我跟沉渊商量过,你可以一直在老宅住着,这里永远都是你的家。」
她的落落大方,衬的我是个小丑。
「我不需要你施舍。」
「沈若薇,你敢再伤他一次,我要你的命。」
不愿再看见那张脸,我扭头就走。
手底下人拦我。
「晏小姐,现在是非常时期,您不能乱跑。」
「结婚已成定局,您宽心些。」
我转头瞪着说出这句话的小弟。
在所有人的视线下,一巴掌扇到他脸上。
「我晏星眠什么时候沦落到被你教训的地步?」
一脚踹向他腹部。
尖尖的鞋跟踩在他喉咙上。
痛得他浑身痉挛,却无一人敢动。
跟傅沉渊的十四年,我为他挣了十几个小目标。
帮他洗白了整条产业链。
集团里的人,谁看到我不得尊称一句宴小姐。
不过是投靠沈若薇几天的狗,还敢在我面前叫嚣?
沈若薇捂住眼睛,趴在他肩膀处不敢看。
「沉渊,能不能别这样,我害怕。」
傅沉渊抓住我手腕扯到一旁。
「你闹够没有?今天是我大婚的日子,我不想见血。」
「许你一周的假,出去玩吧。」
依旧是漫不经心的表情。
他的眼眸冷如冰。
没意思透了。
将高尔夫球杆重重地摔到地上,我踩着雨水离开。
「傅沉渊,我如你所愿。」
眼泪早已和雨水混为一滩。
凉得我打颤。
雨幕泡得路发虚,朦胧一片。
我固执地不愿升起软蓬。
我和傅沉渊不是没闹过矛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