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肤倒是还不错。”
“既然你把阿迟的脸划烂了。”
“那就把你的皮摘下来,给他整容吧。”
傅卿月拍了拍手。
“想想那个画面,我就觉得很兴奋。”
刚刚在来的路上,傅卿月就对薛迟说,一定会让我多吃些苦头。
可是我丝毫都不带怕的。
直到她雇的那些人拿着刀子朝我走来,我脸上仍带着一抹神秘的笑。
“傅卿月,现在你难道就没有觉得你身体有些异常吗?”
“是不是有种奇怪的瘙痒。”
“仿佛就快要突破毛孔冲出来了。”
傅卿月微微蹙眉。
我就知道我说对了。
薛迟一脸厌恶的看着我,“卿月,你别听他瞎说,他知道自己的皮要被摘下来了,肯定害怕了!”
“我的脸好疼啊,你快帮我吹一吹……”
傅卿月一把将他推开,和我对视。
“你什么意思?”
“刚刚你触碰了我。”
我冷笑着说:
“不出半个小时,你的手就会烂掉,你信不信?”
傅卿月看都没看自己的手一眼,完全不信我的说辞。
“狗急了会咬人,像你这种诅咒,对我来说毫无杀伤力。”
我笑了笑,懒得解释。
那群保镖正在给刀子消毒,准备将我拖进手术室。
可是很快。
傅卿月脸色就变得难看起来了。
薛迟一脸惊恐的捂着嘴后退一步。
“卿月,你的手……”
傅卿月也跟着低头看下去,她的手正在有一种不可思议的速度蜕皮和溃烂。
“周钰箫!”
傅卿月冷冷抬眸,咬牙切齿的看着我。
“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我懒洋洋的开口。
“我都说了,是对你的诅咒。”
“只要你告诉我,我妈的车祸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就给你解药。”
傅卿月仍然不肯信我说的话。
她认为这都是封建迷信,现在文明时代,怎么会有我这样的谎话连篇的男人。
“你居然还敢跟我谈条件?”
她气得咬牙切齿,攥紧了拳头。
“周钰箫,要不是爷爷定了这门亲事,你跟我提鞋都不配!”
我笑出了声。
笑话,人称西北王子的我,给你们提鞋,你们也配?
我妈是西北牧场的大boss,但我有另外一层身份,我是北疆的大祭司。
我爸是北疆圣子。
这一套下蛊的巫术,只向来只传男不传女。
谁都不知道,我的实力到底有多厉害。
我晃了晃,手里的小瓷瓶。
“解药就在这里,你到底要不要,选择权就在你手里。”
“对了,好心提醒下,如果在两个小时之内没有涂上解药的话——”
“你的手可能就会永远溃烂,再也长不好了。”
傅卿月脸色一寸寸惨白下去。
“你在吓唬我?”
我笑着摇了摇头。
“信不信由你。”
“至于我说的到底是吓唬你,还是真相,两个小时之后你就知道了。”
“不过到那时候,就算你后悔的跟我下跪求饶也没有用了。”
傅卿月脸色发白,愣在原地和薛迟僵持着。
她们在探讨我说这番话的可信度,商量到最后也没商量个所以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