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卿月看都没看,一脚踩在脚底下。
“周钰箫,我不准你这样说阿迟!”
她急了。
一心只想掩护身后的男人。
“阿迟和所有人都不一样,我这辈子只会嫁他。”
“我爱他。”
我惊讶的瞪大了眼睛。
笑了出来。
“爱?真没想到,堂堂的富家小姐居然这么幼稚。”
爱这种虚无缥缈的狗屁玩意儿,压根不能当饭吃。
我十岁就懂的道理,她还天真的信奉着。
瞧见我一脸讥讽,傅卿月怒了,掐住我的脖子。
“你到底在笑什么?”
话音刚落,她脸上面露痛苦之色。
虽然不相信我的话。
可是她双手传来的异样疼痛和灼热,让她已经半信半疑。
“少废话,赶紧把解药交出来!”
“你信不信,再晚一会,我就让你妈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她威胁着让人拔掉我妈的氧气罐。
可我脸上丝毫没有动容。
“那你可以试试看。”
“从来就没有人可以威胁到我。”
就算是用我妈的命,也不行。
我妈从小就告诉我。
“钰箫,要想强大,你就不该有软肋。”
所以在我爸被仇人害死时。
我妈眼睛都没眨一下。
可是后来。
她们全都去给我爸陪葬了,一个不少。
我从很小的时候就知道了。
只有实力足够强大,才不会被人欺负。
那群保镖果然朝着我妈的病床走过去,想拔掉氧气管。
却被我一个眼神震慑,再也不敢动了。
“既然你们不敢,那我来。”
另一个满眼都是野心的保镖走上前来。
他的手还没碰到氧气管。
嘴里就发出痛苦的惨叫声。
小拇指已经被我剁掉了。
在傅卿月惊愕的眼神,薛迟惊吓的尖叫声中。
我淡定的擦了擦手上的血。
“下一个,还有谁敢?”
“果真是个疯子!”
那群保镖工资都不要了,落荒而逃,毕竟赚多少钱都没有小命重要。
果然僵持了快一个小时。
傅卿月身体摇摇欲坠,快要坚持不下去了。
我笑着提醒。
“哦,对了,刚才忘了说——”
“这东西不止会腐蚀你的皮肤,而且可能会导致你的功能发生障碍。”
“要是长时间没有办法拿到解药的话,说不定你就会丧失生育能力。”
傅卿月脸色大变,猛然抬头。
“你……胡说什么?”
薛迟也慌了神。
“傅卿月,你别相信他说的,他肯定在胡说八道!”
“一个来自乡下的野小子,他懂得什么?”
“而且就算真的有什么,我也不会嫌弃你的,你可千万别中了他的计!”
傅卿月脸色终于有些缓和,她唇角紧抿。
“周钰箫,我说过,你这些恶劣的手段根本就吸引不到我。”
“我会跟爷爷说退婚——”
“我想嫁的人,只有阿迟一个。”
腻腻歪歪的,真是烦人。
“我管你要嫁谁。”
今天这事恐怕难收场了。
别说结婚,恐怕能走出这家医院,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我的耐心很有限,再提醒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