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傅千月帮我叫救护车。
结果她听到我的声音,当场发狂。
直接抄起酒瓶子朝着我的脑袋打过去,缝了13针。
第二次,我被人绑架了。
傅千月明明就在我前面,那些绑匪把我往巷子里拖。
眼看着她的身影越走越远,我实在没有办法了,只能大声呼救。
“傅千月,救救我!”
她却蹙眉,冷冷看我一眼,捂住了耳朵。
甚至当场发起病来。
我被那些人拖进了巷子里,叫天天不应。
傅千月却当场发狂把自己的手砸出了血,她被过路人当成精神病送进了医院。
等我获救的时候,已经浑身支离破碎。
警察抱着我安抚,“脏的不是你,是她们。”
从那以后我再也不挣扎,乖乖用手语交流。
换句话说,我们的交流几乎为零。
可是这一次我不想忍了。
我直接拿着刚刚打印好的离婚协议,去找傅千月。
“签个字吧,只要我们离婚了,你和你那个心理医生就不算婚内出轨,你们可以名正言顺的在一起。”
“甚至,嫁给他都行。”
傅千月皱着眉头看我。
“你以为我不想跟你离婚吗?”
“可是这是爸妈的意思,她们只认你一个女婿,只要你还活着,我就不可能嫁别人。”
我心里满是苦涩。
回想起这些年的婚后生活,傅千月有心理疾病,大多数时间都像个自闭症一样关在家里。
就连结婚的前两年。
她都不愿意见我。
岳父岳母对我有恩,所以我入赘傅家,只为了偿还恩情,并不是因为爱。
可直到她们催促生孩子。
我才真正和傅千月住在一起。
可傅千月厌恶碰我。
“我不喜欢男人,和你睡在一个房间,只是为了应付爸妈。”
“如果你想生孩子——”
“可以去外面找别人,我不会介意。”
怕我畏手畏脚不敢去,她甚至还给我写了书面的协议。
那份协议上签好字,她就打地铺去了。
岳父岳母走后,我们就彻底分居,我睡主卧,她睡客卧或书房。
没想到这样一过就是五年。
我深吸一口气,“好,那从今天开始,我们就彻底结束吧。”
我直接把傅千月那一段话录了音就给律师。
“没有书面的签字,如果只看这一段证据,可以构成离婚吗?”
想了想我又拿出那份婚前协议。
“她签过字的,保证本人跟我解除婚姻关系,如果我愿意可以随便找别的女人生孩子。”
律师愣了愣,似乎也被我的情况震惊了。
她思考了好一会儿,点了点头。
“特殊情况下是可以的。”
那的确很特殊了。
傅千月不能听男人的声音,这些年来我们一直分居,也从没构成过事实婚姻。
都说分居两年就可以形成离婚了。
我们的情况也完全符合。
既然这样,那我放心了。
从咖啡馆离开后,我收拾行李搬到酒店来住。
之前不能穿皮鞋,每次听到鞋跟敲地面的声音,傅千月就会头疼犯病。
可现在我每天换着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