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头，眼红得要滴血：
“我不想你生气，我爱了你二十三年，我不想那一晚的荒唐毁了我们的一辈子，我不是故意瞒着你的……”
眼泪砸在地上。
来宾惊讶的站起身。
微末之时被硬生生打断十根肋骨都没哭的秦总，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就这么落下泪来。
“对不起……对不起……不要离开我……”
他的额头抵着我的手背，肩膀颤抖着。
来宾的议论已经在我耳边化作嗡鸣。
看着楚梦瑶红着眼忍着泪的模样，我绝望的闭上眼。
除了工作，秦盛泽所有的时间都在陪我。
我相信那是个意外。
可这个意外让人心里生刺，如鲠在喉。
“你把她送走吧。”
我听到自己虚弱的声音：“孩子也处理了。”
“当然！”
他双手攥住我的手：“你不说我也会这么做的！”
“秦盛泽！”
楚梦瑶慌了。
眼看着保镖围住她，她喊声带着哭腔：
“你凭什么这么对我！明明我对你，根本不是在那一晚才动情！我们……”“住口！”
秦盛泽冷冷盯着她：“带走。”
“妈妈！楚梦瑶的手机！”
我一愣。
刚才楚梦瑶悄悄藏起来的手机，就在离我最近的那个保镖口袋里！
“啪！”
手机被瞬间夺过来。
打开，两个人穿着校服的亲密合照让我手一抖。
“不是三个月前一次意外吗？”
我听到自己嘲讽的声音。
“阿笙！”
秦盛泽伸手要夺。
我躲开。
抓住楚梦瑶的手指按在指纹解锁上。
一个共享文件夹出现在桌面。
“不要！”
楚梦瑶想要阻拦。
可是已经晚了。
我举起手机到秦盛泽眼前：
“这就是你说的意外？”
文件夹里，一千八百多张照片，密密麻麻。
都是两个人的合照。
从校服到西装。
当年，是我将小小一只的楚梦瑶从垃圾堆里捡出来。
让她跟我们一起上学。
一起毕业。
一起在圈子里经历血与火的淬炼。
秦盛泽闭了闭眼，低下头，叹息声中都是无奈：
“没办法，她和你太像了。”
“你说什么？”
我听到自己颤抖的声音。
“阿笙。”
他抬眼：“你当初被你父母扔到夜场的时候，也是那样无助可怜。
“我看到她就想起曾经的你。
“她受苦，就好像你受苦。
“我心疼。”
我张了张嘴，说不出话。
他长叹一声：“但是你放心，我会听你的把人送走。
“这辈子不再和她见面，也再也不会心疼……”
“妈妈扇他！”“啪！”
几乎是和囡囡说话的同一时间，我的巴掌也落在了秦盛泽的脸上。
“你以为你还有机会吗？”
“妈妈干得漂亮！”
脑海中的声音让我想到了女孩开心的跳起来的样子：
“就该这样！妈妈不要嫁给爸爸！远离渣男！幸福一辈子！”
我在脑海中回应：
【好！妈妈带着你幸福一辈子！】
“阿笙！”
秦盛泽着急的将转身就走的我拉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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