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啪!”
清脆的一巴掌响彻整间书房。
我没忍住,气血上头,手已经先于理智扇在林语柔脸上。
她的脸一下就红了,泪水瞬间滚落,柔柔弱弱地跌回季骅怀里。
“林语柔!”
我咬牙切齿,身体微微发抖。
“当初下药的人明明是你!我一直留着那点脸面,你现在居然反咬我一口?”
我强忍着胃里一波一波翻涌的恶心,双手紧攥,指甲都嵌进掌心。
林语柔却一副委屈至极的样子,抱着季骅的手臂哽咽。
“你看吧,阿骅哥哥……我果然没猜错,她一定会把罪名扣在我头上。还好我当年把监控留了下来。”
我愣住,眼神锁住她脸上那一抹稍纵即逝的心虚。
季骅冷冷盯着我,眼中没有半点爱意。
“阮梨,你真让我恶心。”
“我查过了,当年的事,就是你干的。”
“你给我下药,爬上我的床,第二天等记者堵上门,你还一副无辜模样。我那时候太蠢,才会帮你澄清,还官宣了你。”
“你现在居然还敢栽赃语柔?”
他猛地一把推开我:“你真是不可理喻!”
我被他推得跌倒在地,腰狠狠撞到书桌角,剧痛沿着脊椎一下冲上大脑。
小腹同时传来一阵像被撕裂般的痛楚。
我感觉有什么东西流出来了,湿湿热热地浸透了裙摆。
低头一看,洁白的裙子已经被大片的红染透。
“季骅……”
我声音发哑,眼前发黑。
可他没有看我一眼。
他只是搂紧林语柔,拉起她的手。
“语柔,走,别理她,我送你回家。”
砰!
门关上的那一瞬间,我整个人都颤了一下。
我疼得蜷缩在地,额头上全是虚汗,眼前一片发黑。
我颤抖着从包里掏出手机,只能强撑着打急救电话。
再醒来,是病房一片寂静的白光。
窗帘拉着,阳光透进来。
医生说孩子保住了,要是再晚一点,说不定大人和孩子都会有危险。
直到我出院,季骅都没出现过。
缴费窗口的医生第三次告诉我刷卡失败,我才意识到季骅冻结了我所有的银行卡。
我只能打电话给公司财务,让她从我名下的项目里提前拨出三万块的费用。
电话那头的人一顿:“阮总,可是三天前,季总就已经划走了公司账上所有可以流动的资金。”
我强撑着拨通了季骅的电话。
电话接通。
我几乎是哽咽着声音:“季骅,我现在在医院,你给我转三万块钱过来。”
季骅打断我,声音带着怒气。
“阮梨,你能不能别张口闭口就是钱?”
“你名下的银行卡少说也有几百万,你连这点钱都要从我这里要?”
“砰!”
不等我再说话,他直接挂断电话,
我愣住,心脏猛地一痛。
无奈之下,我只能打电话向公司里的一个股东借了三万港币。
可等我再回到缴费窗口,医生却说刚刚已经有人替我缴过费用了。
我强撑着虚弱的身体打了一辆的士回家。
路上,我无意间点开朋友圈动态。
就看见林语柔高调庆生的vlo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