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一提粮草二字,让我做什么都愿意。
于是他越来越过分,甚至最后,有了林梓微。
男人的爱说不清道不明,今日喜欢这个,明日就能喜欢那个。
自从林梓微出现后,陆远就再没提过喜欢我的事。
我在心底里冷笑,缓缓的将手抽出,转移了话题。
“喝茶吧。”
陆远唇角带笑,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谁知还没放下,就听门口丫鬟慌张大喊:
“不好了侯爷!侧夫人喝了夫人赐的药,小产了!”
林梓微确实已经小产,此刻浑身是汗的躺在榻上,腿间鲜血淋漓。
我嫌弃的捂住鼻子,林梓微的丫鬟哭着指向我:
“侯爷,是夫人身边的丫鬟送来的安胎药!”
陆远双目赤红,狠狠的看着我。
我皱眉:
“要是想害她,我就不会亲自迎她入府。”
陆远抿了抿唇,没有说话。
林梓微见他犹豫,当即楚楚可怜的哭起来:
“在眼皮子地下才好动手!我就说江揽月怎么那么好心,原来是想害我的孩子!”
“侯爷,我们的孩子没了,都是这个贱人害的!”
我不悦的沉下脸:
“你说药是我身边的丫鬟送的,好,我把丫鬟都叫过来,你来指认。”
“如果真是我的丫鬟,我把命赔给你!”
林梓微哭的小脸煞白:
“那丫鬟放下药就走了,没看清长什么样,夫人,你又何必死不承认呢?”
说着,她拉住了陆远的手:
“侯爷,你一定要为我做主啊,我不会拿自己的孩子陷害夫人的!”
“你忘了吗,我们已经给孩子起了名字,叫小宝,可现在……”
她越哭越伤心,几乎快要晕过去。
陆远脸色难看,愤怒的看向我:
“江揽月,我本以为你宽容大度,没想到这么小肚鸡肠!”
“梓薇不过是将茶水洒到你的鞋上,你就害死我们的孩子!”
我无奈叹气,破罐破摔:
“行,你们说什么就是什么吧,我都认了,反正解释也没用。”
“你!”
陆远眸色一沉,最后咬牙道:
“江揽月禁足三个月,不许出府!”
林梓微不满意:
“侯爷,怎么才三个月?你应该狠狠的罚她,最好休了她!”
陆远绷紧了嘴角,声音很低。
“到底要给老将军面子,梓薇,你别太伤心,咱们还会有孩子的。”
林梓微还想再说话,陆远已经移开视线:
“来人,把江揽月带下去!”
两个侍卫压着我,将我关进了柴房。
贴身丫鬟脸色惨白的抓住我的手:
“夫人,这可怎么办啊……”
我眯起眼睛,却控制不住嘴角弧度。
刚想睡觉,就有人递枕头。
离京去找谢行舟,没有比这更好的机会了!
我因为一个侧室被禁足的事,很快传到了我爹的耳朵里。
自从交了兵权后,他连朝都很少上了,两耳不闻窗外事,甚少出门。
这桩婚事原本就是我爹当时没有办法的办法。
眼下知道我被一个侧室欺负,他连夜入宫去见了皇上。
第二天一早皇帝就下旨,要我和陆远和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