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明哲毫不犹豫地走向我。
“啪！”
一记耳光狠狠甩在我脸上。
火辣辣的疼痛瞬间蔓延，我的眼前闪过金星。
“就是这样的力度。”
“苏晴，你继续。”
我的左脸彻底肿了起来，嘴角渗出血丝。
但朵朵还在等着我。
我举起右手，狠狠扇向自己的脸。
“啪！”
“啪！”
“啪！”
每一下都用尽全力扇着自己。
脸颊彻底肿了，血腥味弥漫在口腔里。
我已经分不清是眼泪还是血在往下流。
顾盼兮拍着手，“很好，这样才有诚意嘛。”
她终于从包里拿出一个小小的药瓶，在我眼前晃了晃，“药......可以给你。”
我的心脏狂跳，希望的火苗重新燃起。
“但是你要亲自去取。”
“我马上去。”
“别急，你要三步一叩首，从这里一直到医务室。”
希望瞬间变成绝望。
从大厅到VIP病房区，少说也有几百米的距离。
我丢下牌子，开始爬行。
一步，两步，三步，叩首。
额头撞击地面的声音在大厅里响起。
头皮破了，血顺着额头往下流。
我擦都不敢擦，继续爬。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指指点点的声音刺得我心脏生疼。
我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
朵朵，妈妈来救你了。
不知爬了多长时间，我终于到达病房门口。
顾盼兮早就等在那里，手里拿着一小瓶药。
“给我！”
我伸出颤抖的手。
她将药扔在地上，“拿去吧。”
我抓起药瓶，用尽最后的力气冲向急救室。
推开门的那一刻，我的心彻底沉了下去。
医生正在收拾设备，朵朵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得毫无血色。
“医生！药！我拿到药了！快！快救救她！”
医生看了我一眼，摇了摇头。
“抱歉，已经太晚了。”
“不可能，朵朵，妈妈回来了。”
她再也不会睁开眼睛了。
我拖着沉重的身体走出急救室，顾盼兮从身后走来，凑到我耳边。
“想知道真相吗？”
“跳楼机上绑的就是朵朵，是我让人做的，沈明哲以为是假人，我没有告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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