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很惊讶，但没人敢多问。
我爸的独生女顾念，在圈子里消失了五年，如今又回来了。
会议上，我看到了一个熟悉的项目计划书。
《天穹智能家居生态链项目》。
项目负责人，霍铭泽。
他的公司最近在寻求A轮融资，资金链出了问题，急需一大笔钱续命。
而我们顾氏集团，是他最大的希望。
我拿起那份计划书，翻了翻，然后扔到了一边。
“这个项目，我看不到前景。”我说，“驳回。”
会议室里一片安静。
有人想说什么，但被我爸一个眼神制止了。
“听顾总的。”我爸发了话。
散会后，我的助理小陈把一份文件递给我。
“顾总，这是霍铭泽先生的预约申请，他想见您，谈谈项目融资的事情。”
“不见。”我说，“告诉他，我们顾氏，对没前途的项目不感兴趣。”
小陈点头离开了。
没过多久，我的私人手机响了。
是一个陌生号码。
“顾念，你什么意思？”霍铭泽的声音带着压抑的怒火。
“字面意思。”
“就因为那天晚上的事？你至于吗？为了跟我赌气，连公事都不顾了？”
我听着他的话，觉得有些好笑。
“霍铭泽，你是不是太高看自己了？”
电话那头沉默了。
过了一会儿，他才开口，声音放缓了一些。
“念念，别闹了。这个项目对我很重要，我们不能因为一点小事就……”
“霍总。”我打断他，“我再说一遍，老娘不陪你玩了。以后不要再打我电话，我嫌烦。”
很快，林曼的电话又打了过来。
我没接，直接拉黑。
她锲而不舍地换号打，我一个个拉黑。
最后，她发来一条短信。
“念念，你一定要这样吗？铭泽为了你，已经跟周扬他们发火了。
你知不知道他为了这个项目付出了多少心血？那是他的全部！
你就忍心看着他的一切都毁掉吗？”
我看着短信，面无表情地删掉。
他的心血？
他的全部？
那我的五年呢？
我那五年的青春和付出，又算什么？
霍铭泽的项目被顾氏驳回后，
其他还在观望的投资方，也纷纷撤回了意向。
他的公司，一下子陷入了绝境。
他大概是疯了，开始一天几十个电话地打给我。
我全部没接。
他找不到我，就去我们以前住的别墅等。
可惜，那栋别墅早在我离开的第二天，
就被我爸派人买了下来，现在已经挂在了我的名下。
他连小区的门都进不去。
这天，我正在办公室处理文件，助理小陈敲门进来。
“顾总，楼下有位林小姐找您，说是您的朋友。”
林曼。
她还真是阴魂不散。
“让她上来吧。”
我想看看，她又想玩什么花样。
她还是那副温柔无害的样子。
“念念。”她走进来，眼圈红红的，“你终于肯见我了。”
“有事说事。”我没抬头，继续看文件。
她在我的办公桌前站了一会儿，然后把一个保温桶放在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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