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的池水裹挟着消毒剂渗入脸上的伤口，我疼得浑身抽搐，
每次拼命想要爬上岸，王强就一把将我踹下去，
“睁开你的狗眼看清楚！”
他揪着我的头发，
“要不是沾阿城的光，你这辈子都进不了这种地方！”
顾城优雅地蹲在池边，轻轻搅动水面：
“刚才的松茸汤好喝吗？现在请你喝泳池水，是不是更合你这种贱民的胃口？”
“给我往死里按！”
我像块破布被反复按进水里，呛进去的水带着浓重的氯气味，灼烧着我的喉咙和鼻腔。
就在意识即将模糊时，我看见了酒店张经理熟悉的身影。
“救......”我刚开口，王强就狞笑着将我的头更深地按进池底。
肺部的空气一点点耗尽。
“顾先生，您怎么在这里？”
张经理的声音带着谄媚，“姜少爷马上就要到了，需要我为您准备什么吗？”
顾城漫不经心地拨弄着项链：
“在教训一个不懂规矩的小畜生。”
张经理立即会意，快步走到控制面板前：
“需要帮您把水温调到最低吗？”
刺骨的寒意瞬间席卷全身，我冻得牙齿打颤，指甲在池壁上抓出深深血痕。四肢开始麻木。
顾城举起手机，开启录像模式：
“来，对着镜头说'我是贱狗'。叫得让我满意了，我就放过你。”
对上我倔强的眼神，顾城忽然笑了，
一把扯下我脖子上的吊坠。
“一百遍，说的好听，我就可以考虑还给你。”
那是我爸留给我的！
看着吊坠在他指尖摇晃，终于崩溃：
“我是......”
“大声点！”王强又把我按进水里。
当我再次浮出水面，只能嘶哑地哭喊。
“我是贱狗......”
每一字都像刀片割得我心碎。
“真乖。”
顾城轻笑着，指尖轻轻晃动。
“我考虑好了。”
他突然收敛笑容：“还是不想给你！”
猛地砸向地上，吊坠瞬间化成碎片。
他将剩下的半截红绳系在腕间，笑靥如花：
“这根红绳，就当你送给我和小柔的贺礼了。”
心脏突然传来撕裂般的剧痛，我蜷缩着身子开始干呕。
看向叶柔，我艰难地喘息：“心脏病......药......”
对上我发紫的嘴唇，叶柔呼吸一滞。
下意识摸向口袋。
但顾城已经笑着夺过药瓶，将白色药丸尽数倾倒入池：
“装什么装？”
我绝望地扑向漂浮的药片，却只能眼睁睁看着它们在水中溶解。
剧烈的疼痛让我口吐白沫，身体缓缓沉向池底。
最后听见的，是顾城冰冷的嗤笑：
“装死是吧？把他一会送给姜少爷！”
意识逐渐消失......
宴会厅内灯火辉煌，顾城揽着叶柔，胸有成竹：
“小柔。我一定会让姜少爷喝下我敬的茶...”
他的指尖轻轻划过叶柔的胸口：
“等我拿下这个合作，你想要的，不过是一句话的事。”
就在这时，整个宴会厅的喧嚣戛然而止。
一个女人在经过顾城时骤然停顿。
目光死死锁在他腕间那抹红绳上：
“这个，哪来的？”
顾城脸色微变，强自镇定：“一个同学偷的，已经被我教训过了......”
“你谁啊？敢这么和我......”
女人冷静的声音不耐打断：
“谁偷的？人在哪？！”
顾城强作镇定，当那个血迹斑斑的狗笼被抬进宴会厅时，满场响起倒抽冷气的声音。
“少爷的东西都敢碰，我倒要看看你有几条命！”
头皮剧痛，女人揪住我的头发，
强迫我抬起脸来！
“少爷！？”
助理陈沁那声撕心裂肺的呼喊，划破宴会厅的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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