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小姐提前派去服侍未来姑爷的通房丫鬟。
姑爷是个外强中干的，第一夜怎么也站不起来。
我盯着研究半晌，试图记下尺寸，姑爷却被我盯的恼羞成怒，欺身而上，大有至死方休的势头。
奈何心有而力不足，累的气喘吁吁对着床顶干瞪眼。
我安慰道：“郎君不必耿耿于怀，奴婢是拿扫把洒扫的，郎君却是握笔写字的，体力不如我很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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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姓王，是个从四品官儿，不大，却极有钱，因娶了夫人。夫人娘家姓薛，是江南富商，为了官场有人，搭上老爷，给夫人陪嫁了一百万两白银，一百条船的嫁妆，和两条街的铺子。
现在老爷又想搭上侯府，侯府盛家世袭爵位，但自诩清流，一个字儿“穷”，但是地位尊崇，你看这不就巧了吗，我有钱，你有势，亲家之间不就是互补不足。
老爷夫人感情寡淡，分居多年，膝下只有一女，夫人把小姐看的眼珠子般，怕女儿重蹈自己覆辙，所以派了我去探探盛郎君的虚实。
三日后返回府中，我一五一十的禀告细节，并且比划着大小。
盛郎君身高腿长，奈何力气一般，持久性堪忧，好在舌头争气些，手指又长又灵活。
第一晚：支棱不起来。
第二晚：坚持一盏茶。
第三晚：甚是疲软，没能成事。
小姐拿帕子捂脸，夫人唉声叹气。
我还以为婚事不成了，没想到两家喜气洋洋，小姐如期出嫁。
老爷铁了心攀侯府这门亲事，夫人也没奈何。
可是他们不知，小姐早就私定终身了。
小姐喜欢教她弹琴的琴师周先生，他们每每假借学琴翻云覆雨，我在外弹琴掩人耳目，他们在床上琴瑟和鸣。所以小姐一想到嫁过去要守活寡，更不情愿了。
她油盐不进计划私奔，不带我，我都不敢想自己会死得多惨。所以我动之以情晓之以理，为老爷夫人想想，其实盛郎君也没那么差，起码侯府高门显贵。实在不满盛郎君的技术，以死相逼退婚也成啊。
但是情窦初开的少女对爱情有多豁的出去，不是我一个无足轻重的小丫鬟能劝得了的。
于是我决定调转方向去给夫人通风报信，看她又待如何。
我只说小姐心有所属，不至于因为我之前隐瞒就要我命吧，我打掩护不也是因为对小姐衷心么。
万万没想到这一趟我又多了一个非死不可的理由。
那日我走进夫人的牡丹院，竟然一个人都没有，都被打发走了，我预感不妙，耐不住好奇心作祟，偷偷走到窗前，大气都不敢喘。
眼前春光潋滟，夫人竟然和一个脸上画了油彩的小生颠鸾倒凤。没想到夫人年近四十，还似少女般娇喘吁吁。
旖旎之声不断自窗户缝传出。还好我在床上比她还不要脸，我一副见多识广的样子，脸上丝毫没有羞耻之色。
我心道：快走，否则到不了小姐私奔跑了，我就得先被夫人灭口。
没想到刚出院门就撞上小姐，我慌忙跪地，心中害怕她撞破夫人的好事，连累我。
“织云，你来找我母亲做什么，莫非是来通风报信的？”小姐吊着丹凤眼就给了我一巴掌。
我匍匐在地，额头抵在地上，低声回答：“小姐你误会了，是夫人叫我来回话的，夫人关心小姐对婚事不满意，心情不好，叫我多宽宽您的心。”
虽然小姐不会去找夫人核实，但是心火难消，揪着我的耳朵回了红梅院。我虽吃痛却不敢喊疼。
小姐亲手扒光了我的衣服，我胸前露出前几日和盛郎君欢好的青紫痕迹，她仿佛看见什么脏东西一般狠狠瞪了我一眼，在院子里折了带刺的月季花枝就要打我。
“不要脸的狐狸精，让我给你放点血，消消火！”小姐气吼吼的骂道。
我慌忙讲道理：“小姐若能解气，打烂奴婢的皮也使得，但小姐大婚在即，这都是事儿，小姐使唤我惯了，尤其是周先生上门给小姐教琴一直是我迎来送往，怕脸上身上有伤惹人注意。”
一提到周先生，小姐脸上浮起一片绯红，勾了唇角，脸色缓和下来。
我心有不屑：装什么清纯，男女之间不就是那档子事，你与那情郎也没少折腾，我虽在外弹琴，可都听见了啊。尤其是，每次完事儿都让我拆洗被褥。
小姐不打我，却还有别的折磨我的法子，罚我跪在床前给她捏一夜脚。这没什么，她睡着了，我就不捏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