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让，我送你去医院吧。”
江让想拒绝，但胃部一阵阵绞痛。
许佳宁给他穿上外套，扶他下楼。
江让蜷缩在车后座，整张脸煞白，额头豆大的汗珠。
许佳宁心疼得直掉眼泪，接连闯了好几个红灯。
推江让去做胃镜的时候，许佳宁的手机疯狂震动。
许佳宁看了一眼，挂掉。
可视频那头却不放弃，一遍遍打来。
“你可以接。”
江让低沉着嗓子说道。
许佳宁犹豫了一下，走开接起视频。
“佳宁，我换了一套阿sir制服，还准备了皮鞭~”
视频里秦兆川眼神魅惑，舔着嘴角。
许佳宁哪里招架得住，眼里迸出情欲。
可一回头看到江让因疼痛扭曲的表情，她犹豫了。
“你这个没什么大事，应该是急性胃炎，先去做个胃镜吧。”
听到医生说江让的胃没大碍，她松了口气。
立刻应和，“亲亲哥哥，你等着我！”
隔着不远的距离，两人的对话一字不落地落在江让的耳朵里。
胃里一阵翻腾，他死死捂住嘴才没让自己吐出来。
许佳宁走过来，“阿让，我的论文出了点儿问题，教授让我回去改。”
江让眼皮低垂，“你去吧，我自己可以。”
许佳宁长舒了一口气，可心下却有些不安。
江让的反应太平谈了。
“算了，论文再重要也没有陪男朋友做胃镜重要啊，我这就告诉教授我不去了。”
江让静静地看她表演，他知道她在等他开口劝她。
许佳宁一贯的套路。
叫号叫到江让，许佳宁终于等不及了。
“阿让，医生都说你的胃没有什么毛病，我还是回去看看吧，万一因为这个毕不了业就不能马上嫁给你了。”
江让在心里冷笑，前几天从教授口中听说，许佳宁是因为学分不够强行留级的。
亏她还到处宣扬是为了陪江让故意延毕。
护士见江让一个人，“没有家属陪护不能做无痛，只能做正常的胃镜，会有些痛苦，做吗？”
江让咬咬牙，“做。”
躺在观察室的床上，江让拿出手机看监控。
秦兆川呈大字型躺在床上，江让惊讶地发现他正盯着镜头。
难道他发现安装的摄像头？所以故意将许佳宁叫走。
不一会儿，门锁转动。
许佳宁人还没走到床边，身上已经一丝不挂。
“亲亲哥哥，你可想死我了！”
一段段不堪入目的画面，耳机里的淫叫。
许佳宁整个人挂在秦兆川身上，胸前两团肉随着动作一颤一颤。
秦兆川的眼睛始终盯着镜头，似乎在说什么。
江让将画面放大，秦兆川的嘴型：“刺不刺激？”
手机“啪嗒”掉在地上，震碎了江让的三观。
他摁下录屏后，将手机放回包里。
他怕晚一秒，都会吐出来。
就在他拼尽全力忍受胃镜带来的不适时，他的女朋友，匍匐在另一个男人身下。
等待检查结果的时候，许佳宁回来了。
她一眼看到坐在不锈钢凳子上的江让。
她惊讶地发现他瘦了好多，本来就瘦削的脸只剩巴掌大。
许佳宁有些内疚，走过去拉住江让冰冷的手，“不是一直想去滑雪吗？我特意请了一天假，陪你。”
江让麻木地点点头，任由她牵着。
他们刚下车，远远看到秦兆川拉着他儿子站在滑雪场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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