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完澡,顾知年慢悠悠的出来,拿起随意搁置着的手机。
他点开贺秀丽的消息,嘴角抹上色情。
下班回来的贺秀丽洗过澡,裹着一条浴巾在客厅晃悠。
顾知年喉结上下滚动,不停地吞咽着口水。
睡前,顾知年照例给江莱热了牛奶递给她。
“阿莱,喝牛奶吧有助于睡眠。”
江莱盯着乳白的牛奶,过去一年她竟从没发现顾知年和寡嫂偷情。
她随便编了个理由支开顾知年,将牛奶尽数倒进矿泉水瓶里藏起来。
顾知年进屋后看到床头喝光的牛奶,露出邪魅一笑。
深夜,江莱背对着顾知年。
“阿莱?你睡着了吗?”
江莱没出声。
在确定她的确睡着后,顾知年轻手轻脚地离开。
随后,次卧的门“咯吱”一声打开了。
江莱在黑暗中睁开眼睛。
过去的一年时间,顾知年不知道多少次趁着她熟睡钻进寡嫂的被窝。
她坐到窗前,打开偷偷安装的针孔摄像头。
贺秀丽一身兔女郎装扮,“知年,我可是你嫂子,咱俩这样是不对的。”
顾知年把玩着兔尾巴褪,“嫂子,表哥都死一年了,没有我你不憋坏了?”
贺秀丽的脚划过他的胸膛,语气极尽挑逗。
“这要是让你女朋友知道了,我这个嫂子哪儿还有脸面住在这儿啊。”
顾知年竟然一口含住她的脚趾,“她哪儿有你骚啊。”
江莱胃里一阵翻腾,依稀想起顾知年向她告白时说的话。
“你就像一朵清新脱俗的白色玫瑰,我喜欢你的清雅淡然,我会一直守护你的简单和纯白。”
白玫瑰成了黏在衣服上的饭粒子。
兔女郎在顾知年一阵撕扯后变成碎布。
在顾知年如禽兽般的狠命撞击下,贺秀丽眼角猩红娇喘呻吟。
不堪入耳的淫叫在安静的夜里,格外刺耳。
江莱手脚冰凉,紧紧抱住自己。
随着顾知年一声低吼,贺秀丽娇嗔道,“知年,不如你干脆甩了江莱,娶我过门吧。”
顾知年喘着粗气躺到一边,“别说你是我嫂子了,就算你不是,我也不会娶一个寡妇。”
“你最好安分一点,如果让阿莱发现,咱俩立马断。”
贺秀丽心里不悦,面上却应和。
“知道你宝贝你心爱的小女朋友,我能奢望什么呢?只求能陪在你身边。”
顾知年搂紧再次攀上他的贺秀丽,“只要你乖乖听话,我和阿莱结婚后也会有你一席之地。”
在一声高过一声的呻吟中,江莱拖着僵硬的身体躺回床上。
半梦半醒间,顾知年带着黏腻鱼腥味的身体靠过来。
也许是出于内疚,他紧紧抱住江莱。
胃里翻江倒海,江莱终是没忍住趴在床头吐了个干干净净。
顾知年一个健步冲到她面前。
“阿莱,你怎么了?是不是吃坏东西了?”
江莱抬起头看着他的眼睛,那里的焦急和担忧真真切切。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江莱无论如何都不相信顾知年会在她眼皮子底下偷腥。
江莱大力推开他递来的白开水,他的靠近让她恶心。
顾知年眼里闪过一丝惊慌,江莱是不是察觉到了什么?
但他很快否定了这个猜想。
江莱明明喝光掺着安眠药的牛奶,会像往常一样睡得沉。
难道是安眠药的副作用?
可医生说过这药不会伤身体,看来以后还是不要给她吃了。
顾知年盘算着下周就把贺秀丽打发走,以后一心一意对江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