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言语气缠绵,温热的嘴唇贴在我的耳边,
“你不是来要钱吗?光听怎么够,我又不是慈善家。”
一下,一下,泪滑下我的脸颊。
我被窗外的风景吸进了回忆了。
也是这样的风雪天,林言拿着吉他找上了我,
“我同意和你在一起,你就可以给我们乐队注资吗?”
红色的地毯铺的满屋子,林言有磨损的鞋站在我的地毯上显得格外突兀,
我将身下的一件裙子随手盖在了他的脸上,滑落在地,
“光听音乐怎么够,我又不是慈善家。”
林言脸涨得通红,在巨大的落地窗前,
白雪似透过窗外落在了红色的地毯之上,
在地毯上,林言生涩地卖力取悦一个女人。
那般的脸和现在这样恶狠狠看我的脸不同,
明明现在我们在做男女间最亲密的事,
我却觉得心凉,
林言他再找到我,不过是为了报复我。
那天,林言将银行卡甩在我身上,微凉的卡接触在我的皮肤上,
好像在嘲笑我现在过得多么落魄。
我拿着卡给了医院之后,就去了我固定弹琵琶的酒店‘浮色’
巧的是,我进去的包厢,正好有林言。
张东谄媚着脸将酒杯靠在林言的杯子上,“林总,虽然贵公司项目金贵。”
说着正了正身子,“还是缺我这个供应商的。”
林言的眸子却一直放在桌旁的我身上,
张东看我眯起了眼,他以前是我哥身边的朋友,纨绔放荡,早已烂透了,
他似也注意到了我,走到我的身后手放在我的腰上,“林总,听说‘浮色’里你养了不少美人。”
手用力抓紧我腰间的窝陷,“今天给我这个美人,我就供货给你怎么样?”
我心咯噔一声,仓皇抬头去看林言,
林言用手撑着脑袋,“既然张总喜欢,那她,”用另一只手指了指我,“能让张总高兴就好。”
一瞬间一行人就剩了我和张东在房间里,他笑得油腻,
那副身子已经不知道碰过多少人,“江抚,当年你傲得眼里放不下我这个小人,现在还不是落在了我的手上。”
我被张东围在沙发和他的身体之间,“不要。”
他认得我,知道我是之前的江家大小姐,在江家时我跋扈有跆拳道的履历,
他见我柔弱一时有些疑惑地看我,我装不下去起身站在他身后,用了巧劲将他胳膊拧在了身后,
“既然知道我能打得你求饶,你怎么敢惹我的?”
张东跪着扭过头看我,眼里全是不甘,“你不管林言了是不是?你当年不是最爱他吗?”
“我们在泳池去找他你都要去拦着,生怕我们怎么他,现在为了他的项目和我睡一觉怎么了?都睡过那么多人了装什么?”
“啊——”他手上疼得叫出了声,
我心里自嘲,是啊,当年所有人都知道我爱他,只有他不知道。
张东被我扔了出去,“滚!”
他刚出去,我视线便有了一些模糊,借着力气走到隔壁有人的地方,“救......”救昏了过去。
昏时,我做了一个长长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