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骄奢淫逸的女人怎么可能舍得去死,真替书砚不值。”
“好在现在有月欢陪着书砚,那个贱女人,我们就看着她最后有什么下场好了。”
江书砚只是冷眼相看,然后当着所有人的面,对林月欢表露无限的爱意。
晚上让我在他们门口听他们欢好,然后打扫战场。
好在每天完事后,他都会信守承诺,扔一沓钱给我。
不到一个月,我真的攒够做项链和海葬的钱。
我求江书砚放我一天假,他温柔抚上林月欢的手:
“你是月欢的佣人,应该求她才是。”
没想到林月欢大方地答应。
我把钱装进包里,离开江家别墅,来到会所交付尾款。
“好的沈小姐,等您过世后,我们会按照海葬合同,将您和孩子一同送入大海。”
“这是您用骨灰做的钻石项链,请您收好。”
我双手捧着那项链看了又看,它闪烁着凄美的光,像星星一样美。
戴在胸前,嘴角微微扬起,我问她们“好看吗?”
几个工作人员红了眼,微笑点头。
“很美。”
“最后的日子,我想去看看大海,到时就麻烦你们了。”
“我们应该做的,还请沈小姐戴好我们的手表,一旦检测到您没了心跳,我们会第一时间去接您。”
我心满意足走出大门,身后却传来一道冷漠怨恨的声音:
“沈安然,你命可真大,竟然活着走出精神病院。”
“不知道这次,你又在私会哪个野男人呢?”
我头也没回,抚在项链上的手缓缓放下,声音平静如常:
“林月欢,你真喜欢江书砚的话,就和他好好过日子吧,别折腾了。”
“你对我做的那些事……我不会告诉他。”
林月欢绕至我身前,揪住衣领,面目狰狞:
“你恐吓我?”
“我那也是替书砚出手教训你这个没心没肺的贱人!”
“我好不容易走到书砚身边,我们马上就要结婚了,谁让你这个时候出来的?!”
“江书砚对你有求必应,极尽宠爱,我并不认为我影响到你们的感情,林小姐,这些天你应该也看到了,他,恨不得我去死。”
林月欢苦笑一声:
“是吗?你确实该死!”
“自从你回来,书砚做什么事都变得心神不灵,沈安然,你为什么要回来?”
“你为什么不去死!”
林月欢失控地猛推一把,我后退两步,正好撞上迎面而来的出租车。
嘭!
天旋地转间,我只感觉温热的液体逐渐从身体里流出。
林月欢看我倒下,决绝离开。
司机将我送进医院,胳膊骨折,脑袋磕破,他帮我垫付了一部分医药费也悄悄离开。
小护士对此愤愤不平,让我病好了就去起诉出租车司机。
我没打算追究,都是要死的人了,何必再连累一个苦命人。
在医院至少要住半个月,也不知道林月欢是怎么跟江书砚解释的。
大概又说我跟野男人跑了吧。
住院第二天早上,医院忽然陷入一片混乱,医护人员急匆匆地穿梭在走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