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分钟不到，季昭澜到了顾家。
看着面前两个一模一样的顾星野，她脸色阴寒可怖，眼中藏满了锋利。
“这是什么意思？”
季昭澜的眼下意识地看向了顾言，他的脖颈处，还有昨晚她执意种下的红痕，可顾言却避开了她的眼神，只低垂着头看地上。
顾星野走到了她面前，拿手去抚她的脸。
“昭昭，我回来了，我才是你的阿野，你认不出我吗？”
季昭澜脸色难看得厉害，她一言不发地盯着面前的顾星野。
“昭昭，我都跟你说了，我暂时不想结婚，你却硬要嫁，还用联姻来逼我，那我只能假死逃跑了。”
“那些电视小说不都是这样的吗？男主死了，女主也会为他守身如玉，可我没想到你竟然连我都认不出来，还跟一个赝品相处了五年。”
顾星野拿手揉着季昭澜的嘴唇，低声说：“这些年我一个人在国外，一直很想你。”
季昭澜拿下了顾星野的手，却像舍不得放手一般，跟他十指紧扣。
“我一想到我不在的时候，他装成我的样子，陪在你身边，我就想杀了他。”
季昭澜眼神冰冷，神色却极温柔，她一边轻拍顾星野的手安抚，一边死死地盯着顾言。
“你看你的手，都划破了，下次打人也不要这么用力，我会心疼。”
看季昭澜一直盯着顾言，顾星野的眼里带上了狠毒。
他冷声道：“还不滚？需要我让保镖丢你出门吗？”
顾言茫然地出了顾家别墅。
他的心口胀痛得似乎要裂开，可他无处可去，顾小砾还被顾家藏起来胁迫他，他能去哪？
漫无目的走了很久后，他只能回了季家的山顶别墅。
他待在曾经与他的家里，等了两天终于等到了季昭澜。
虽然一直明白她心里爱的是顾星野。
可当看到她用冰冷阴郁的眼盯着他时，顾言的心还是忍不住揪痛。
她疏冷的脸，狠戾的眼，都在告诉他，她恨他。
恨他骗她。
恨与他共度的那些日夜。
恨他顶替着她最爱那个人的脸跟身份，活在她身边。
顾言想解释他不是有意骗她。
想诉说他的无能为力。
想说他是被强制整容成了顾星野，他也不愿意。
想说他一直偷偷爱着她。
可思绪万千，最终艰涩开口，却只有一句：“对不起！”
“我可以消失在你们面前，只需要钱还有我弟弟，能不能把他还......”
季昭澜的脸色阴沉可怕，顾言话还没说完，就被她狠狠甩了一巴掌后，压到了身下。
她撕烂他身上的衣物，不顾他的感受随意地亵玩着他的身体。
顾言全身紧绷，被她弄得生疼，屈辱跟羞耻让他无地自容，他推她：“昭昭，不要这样。”
季昭澜身下的动作丝毫不停，不再像以前，柔情似水地依偎在他怀里，把自己交给他。
她用手狠狠捏着他的脸。
“顾言，你把我当猴子耍了五年，想一走了之这么简单？”
“钱我会给你，你自然也没资格留在我身边，但什么时候走，我说了算。”
顾言全身紧缩，下身痛得难受，他自己痛又怕弄伤了她。
他低声求她：“昭昭，很疼，你慢点好吗？”
但今天的季昭澜却似乎没有任何怜悯之心，不管对自己还是对他。
她不回应，只一次次不停侮辱他的身体，来表达愤怒。
“顾言你不就要钱吗？那你就做好牛郎的本分，这碗饭可没那么好吃，你等我把火气泄完了，你要多少都好说。”
一场欢爱，像要了顾言半条命。
不过两天的时间，5年的恩爱烟消云散。
从回忆抽身，顾言感觉自己整个人像是碎了一般，到处都痛。
季昭澜却去而复返，她站在门边，用看脏东西的眼看他。
许久后，她掏出一把钱甩到他身上。
“顾言，做牛郎可不是你这样的，你想要钱就别哭哭啼啼让人恶心。”
“穿上衣服，今晚的轮船宴会藏好你的脸，跟在阿野身后提醒他，如果他出丑了，我要你死。”
可顾言才跟在他们身后，上了轮船不到15分钟，就直接被顾星野踢入了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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