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汪莹莹包里拿出利尿剂,直接捏住我的脸,“张嘴。”
液体被强行灌入喉咙,我本能反抗,却被他反手扇到嘴角出血。
“装什么贞洁烈女?上周在酒局替我挡酒时,怎么没见你拒绝那些老板的咸猪手?”
我捂着脸剧烈咳嗽,喉咙像被火烧一样痛。
眼角都咳出了眼泪,我眼眶泛红地看着他:“沈垣,我们分手。”
他愣了愣,随即爆发刺耳的笑声:“行了柳菀,别玩欲擒故纵这种把戏,也不看看自己配不配。”
我没再解释,捂着脸往门外走。
沈垣在身后毫不在意,是因为他曾经提出分手,我不惜在暴雨中跪行十公里求他回心转意。
在他眼里,像我这么忠诚的狗,怎么会舍得离开他。
我回到家,开始收拾这些年沈垣送给我的东西。
曾经我把他的“赏赐”视若珍宝,直到有次看见汪莹莹,用一把满钻剪刀修剪玫瑰。
才明白,沈垣送给我的这些破烂,加起来都比不上汪莹莹的一把剪刀贵。
不想再跟沈垣碰面,我联系了快递把东西送过去。
第二天清晨,手机催命般响起,我迷迷糊糊接听,然后瞬间清醒。
电话里传出沈垣的怒吼:“柳菀!七点了!你不知道莹莹的燕窝粥要熬八个小时吗?还不快点滚过来!”
我把电话放在床边,任由他在那头咆哮。
电话传出女人的撒娇,下一秒电话就被挂断。
没过多久,手机再次震动,沈垣发来消息。
【别墅大门没有关,这次不需要跪行十公里,爬进来就行】
照片里,玄关处摆着狗盆,里面盛着剩饭。
我知道,沈垣是等着我去跟他认错。
我面无表情删除,准备继续睡觉。
刚闭上眼,房门就被巨响撞开。
沈垣的保镖压住我,强行带我去了别墅。
沈垣扔来一件沾满狗毛的围裙:“穿上,给莹莹煮安胎汤。”
我站在原地没动。
沈垣被我的无视激怒,“聋了?让你煮安胎汤,用你奶奶留给你的野山参。”
我直视他的眼睛,“没有野山参了,去年你妈妈生病住院,我拿给你妈妈了。”
那时沈垣妈妈住院,我在重症监护室外守了三天三夜,他却带着汪莹莹去瑞士旅游。
回来后他把病例摔在我脸上,“你以为我妈会认你?她清醒后第一个问的是莹莹玩得尽不尽兴,你就是个伺候我妈的保姆!”
思绪飘回,面前的沈垣神色恼怒。
“那你不会自己看着做吗!这还要我教你?莹莹吃不了苦,你记得多放糖。”
见我没动,又催促道:“快煮啊,莹莹孕吐得厉害,你想饿死我儿子?”
保镖按着我进了厨房,让我煮安胎汤。
锅内沸腾时,我一转身看见沈垣还满脸阴沉的站在我身后。
我吓了一跳,勺子掉在锅里,滚烫的汤汁溅在我的胳膊上,瞬间红了一大片。
沈垣冲上来抓住我的手,“这点小事都做不好,你还真是个废物。”
我抽出手,冷静地放在冷水下冲。
沈垣没想到我会如此平静,眼底的慌乱很快被不耐取代:“装什么可怜?以前被皮带抽都没见你这么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