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些呀,你们去问问家里的其他保姆女佣就好啦!多摸索,知识都会掌握的!”
结婚七年,练就了我如今的不动声色心平气和。
外界一直谣传,贺家的保姆女佣修炼的不是家务,而是床上功夫。
而我这个女主人,最大的用处就是帮贺凌霄调教人。
忍受了这么多年的羞辱,是时候离开了。
捏着照片朝门口走去,我被贺凌霄一把拉住推倒在沙发上。
“温乔,离职还有工作交接呢,你离婚必须把你床上的把戏教给她们!否则你今天哪也别想去!”
说着贺凌霄撕开衬衫露出身上的疤痕,指着腰上犹如蜈蚣攀爬至小腹的伤疤叫嚣:
“今天就让大家瞧瞧,你平时是怎么舔我的!”
四周意味深长的目光打在我身上,我连声音都在颤抖:
“你是想让我当众演示?”
贺凌霄垂眸默认。
“怎么了?不愿意了?当年我救你时候,你不是说愿意为我做任何事吗?”
“不愿意也行,我当刚才你什么都没说过,现在去给我们放洗澡水,我让她们姐妹给你唱生日歌!”
嬉笑声不绝于耳。
可这些对我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当年,我妈病重,我走投无路去酒吧打工,经受过更难堪的羞辱。
酒吧很多恶臭男想占我便宜。
我拒绝,就被他们造黄谣,下药迷晕。
最危险的一次,几个男人将我围在包厢里,至暗时刻,我拿碎酒瓶割腕企图放弃一切。
那天是喝醉的贺凌霄救了我,他也因此被人群殴,身上挨了七刀。
为了报恩,我答应了他的追求,放弃了自己暗恋的学长。
可结婚后,他却和那些男人一样,嫌弃我出入过酒吧是个脏女人。
婚后的第一个生日,他扒掉女佣的衣裙,把我生日蛋糕的奶油抹在对方胸口上给我庆生。
噩梦般的日子忍受了七年。
丢脸算什么,在他面前,我早就没有尊严了。
“没问题,我现在就教。”
贺凌霄愣住了,不等他反应,我已经从沙发上站起来。
像往常和他亲热时一样,俯身靠近他的胸口,唇舌一寸寸向下滑去。
整个包厢都安静了。
紧接着男人的窃笑声,女人的鄙夷声此起彼伏。
我强迫自己继续,亲吻着他的伤疤,偿还着恩情。
因为角度问题,最后我不得不弯下腿跪在贺凌霄面前。
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拳头捏得越来越紧。
就在我要跪在地上时,他一把将我扯了起来:
“温乔!你真是毫无羞耻心!”
“你们几个那是什么眼神!她是我老婆!想要什么,回家调教自己女人去!都给我滚!”
他大骂着,众人自知气氛不佳,扫兴离场。
双胞胎姐妹花也识趣离开。
我装出意犹未尽的模样拦住她们:
“妹妹,别走呀,我还没教完呢,贺总最喜欢来感觉之后再解皮带。你们得学会隔着裤子让他高兴,就像我刚才那样……”
贺凌霄气得双眼发红,将我抵在墙角咬牙:
“温乔!你有完没完!”
“怎么?贺总是嫌我教得不够好吗?刚才不是你让我别藏私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