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夫带着十岁的儿子重新回到村子里时,身后跟着一辆运钞车。
所有人都挤破头前去巴结,唯独我不在人群中。
他打开了运钞车的门,将大把钞票撒在空中,脸上是掩饰不住的得意。
“除了林婉柔,在场的每个人都可以领到三十万现金!”
身后年轻的女助理忍不住嘲讽。
“某个人现在一定后悔死了吧,当年裴总您被歹人算计,背上债务,小少爷又命悬一线,那个贱人竟然卷走了全部存款出轨别人。”
“现在您身价不菲,小少爷也平安长大,她还有什么脸出现在你们面前!”
我的确在裴司晏最无助的时候抛弃他们,带着家里全部的积蓄出了国,爬上了别的男人的床。
现如今他的事业正值风头,自然不会放过这个羞辱我的机会。
裴司晏搂紧了小助理的腰,看着我家的方位冷哼一声。
“那个掉进钱眼里的贱女人,如果她能跪下来给我磕三个响头认错,我心情好了或许还能赏她几口剩饭吃!”
话罢,周围的人面面相觑,纷纷欲言又止。
一阵安静过后,有人小声地说。
“可是林婉柔早在五年前就死了,就连尸体都没能保全,只剩一罐骨灰……”
......
闻言,裴司晏皱紧了眉心,随即冷笑一声:“早不死晚不死,怎么偏偏挑这个时候死?”
“我看她是不好意思见我,带着肚子里的野种躲起来了吧!”
裴司晏抬了抬手,将许清清搂在怀中。
看到这幕,我只觉得胃中一阵发紧。
一旁的小男孩拉了拉裴司晏的衣角,奶声奶气地说:“爸爸,我不想听见那个坏女人的名字。”
裴司晏怜爱地揉了揉他的头:“小宝乖,我们不提了。”
看向四周时,脸上多了些怒意:“如果谁再敢帮着林婉柔骗我,就一毛钱都别想拿到了!”
闺蜜蒋言从人群中挤出来,将手机递到裴司晏面前。
“裴司晏,我们说的都是真的,不信你自己看。”
她扭过头,不敢直视视频上的内容。
“当年我以为她只是缺钱,没想到……”
视频上模糊不清,是五年前的米国大街。
我穿着玩偶服被打的鼻青脸肿,胸前挂的牌子上写着。
“打一拳十块,绝不还手。”
一个男人毫不客气地打在我的胸口,我的脸瞬间涨红,下意识弓起了腰。
可他丝毫停手的意思,一拳一拳打在我的要害。
我只能护住头,生生撑了半个多小时。
我瘫坐在地上,嘴角溢出鲜血,浑身止不住颤抖。
可我却笑了。
这半个小时,应该能赚很多钱了吧。
“啪—”
右脸火辣辣的疼,耳边响起蒋言的声音:“呦,这不是我当初不辞而别而别的好闺蜜吗?”
“怎么,离开裴司晏就是为了来这里犯贱吗?”
她抬脚踹在我的身上,我痛的无法开口,只能哀嚎。
蒋言从包里掏出几张红钞,甩到我的面前。
“也不知道裴司晏当初是怎么看上你这种拜金的贱女人!”
“你知不知道裴司晏找你都快找疯了,你儿子到现在还住在重症监护室昏迷不醒,你卷走钱的时候有没有想过他们?”